對於這一點,不用別人多做解釋,就應該能夠理解啊,這個不是常識嗎?
為什麼到了羽羨這裡,就完全成了什麼趕人之類了的話了呢?
這一點,實在是讓流年很是無法理解。墨子閣 m.mozige.com
即使她再如何的喜歡言亦,但是站在醫生的角度應該很好理解的啊。
可是對於羽羨,似乎並不是這樣。
現在的羽羨,完全鑽了牛角尖,而且一鑽還是鑽不出來的那種。
所以,即使,她現在說的太多,對於羽羨來說,都是理解不了的。
所以此刻,流年覺得自己,只有,默默扶額的衝動了。
「不用你在這裡給我說教,你到底憑什麼啊,流年?」
聽到流年對自己說了這麼多的話,而且都是說教的,這讓羽羨怎麼能夠接受的了呢?
「好了,我不想再跟你爭辯下去了,你喜歡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畢竟大腦是你自己的,但是麻煩你現在離開好嗎?」
流年深深的知道,和羽羨說再多,她也是聽不進去的,所以,與其說那麼多,還不如讓她立刻離開呢。
而且,對誰講道理都可以,唯獨對羽羨講道理是不可以的,因為她完全不會認為你是在跟她講道理。
相反的,她只會覺得,你是在一直不停的抹黑她,批評她,踐踏她。
所以,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多說無益,對,就是這一句話,多說無益。
所以,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和羽羨去說那麼多,直接做就可以了,直接讓她離開這裡就可以了。
「流年,你到底憑什麼?你憑什麼讓我離開啊?」
此刻的羽羨,仿佛已經陷進了一個死胡同裡面完全出不來。
任由別人怎麼說,她自己都出不來,一直覺得別人是在侮辱她。
對於這一點,流年又怎麼會不了解呢。
所以,對於此刻羽羨的質問,流年卻是選擇什麼話也沒有再去和羽羨說。
此刻她要做的絕對不是在這裡,和羽羨進行一些無意義的爭吵,太沒有意思了。
也太沒有意義了。
流年索性不再去看羽羨,直接轉身,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來人,讓幾個保鏢進來,這裡有一個女人需要請出去。」
是的,只有一個,流年相信,以連城嫣然的智商和算計能力,她不會是被人請出去的,而是自願走出去的。
雖然她不了解連城嫣然,但是對於連城嫣然好面子的一說,還是略有耳聞的。
所以,這塊她並不會擔心,連城嫣然會不會離開,而是羽羨。
現在的羽羨,也只能用強硬的手段來對付了。
所以,萬般無奈之下,她只能叫保鏢了。
誰知,流年的話音剛落,羽羨便撲了過來,想要搶奪流年手裡的手機。
辛虧言亦發現的及時,急忙上前一步,攔住了羽羨。
「言亦,你做什麼?你給我讓開,為什麼到了現在,你還在維護這個虛偽的女人?」
羽羨氣極了,言亦再一次擋在了她的面前,而且還是同樣的為了流年。
這讓她怎麼能夠不生氣呢?簡直是太生氣了。
「羽羨,你適可而止!」
言亦怒聲道,現在羽羨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做事情,也越來越不過腦子了。
站在一旁的連城嫣然,似乎一直沒有任何出手阻止的意思,只是呆呆愣愣的站在那裡,任由著事情的發展。
只是此刻連城嫣然的臉上寫滿了擔心,微微咬唇。
可是即使這樣,連城嫣然也沒有任何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我適可而止?我為什麼要適可而止,言亦,你到底在說什麼話,為什麼每一次,你都是向著流年的,我真的很想要知道,流年到底是給你灌了多少的**湯?」
此刻的羽羨還在努力的掙扎著,一直不停的推搡著言亦,想要越過言亦,來到流年的身旁。
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就是沒有辦法推開言亦,這讓羽羨更加的火大了。
「羽羨,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啊?」
這一下,言亦也瞬間的怒了,直接不再擋著羽羨,就只是突然伸出自己的雙手,將羽羨推到在了地上。
以往的言亦,一直都是一個很是溫柔,很是紳士的男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做出這樣失態的行為。
可是今天,言亦卻做了,而且做了還不止一次。
羽羨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他的耐心,讓言亦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了和她再說話的耐心。
所以,與其說那些沒有用的東西,與其說那些,羽羨怎麼也聽不進去的話,那倒不如省省自己的口水。
在羽羨這種人身上,浪費自己的時間,實在是不值得,特別的不值得。
所以,他便索性直接動手了,也沒有不必要在這裡繼續忍耐下去了,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必要。
「言亦,你又推我?你怎麼可以一次兩次的這樣一直推我?」
被推到在地上的羽羨,並沒有立刻爬起來,而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言亦。
這個男人今天,推了她不止一次了,對自己動手也不止一次了,而且還是為了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流年。
言亦怎麼可以這樣的對待她,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待她?
羽羨的目光倏地看向了流年,沒錯,就是因為這個賤女人,如果不是為了這個賤女人,言亦是絕對不會這樣的對她的。
言亦從來不會對自己動手的,可是今天卻不一樣,她對自己動手已經不止一次了。
所以,言亦肯定是受了這個女人的蠱惑了,一定是這個女人教唆言亦的。
現在這個賤女人一定很是開心吧,因為他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
越是這樣想,羽羨心中的怒火便更加的大了起來,對流年的恨意也是越來越深刻了。
是的,此刻的羽羨真的是恨不得立刻跳起來,殺了流年。
此刻羽羨對自己的恨意完全是不加掩飾的,就這樣赤果果的看著她。
而流年對上羽羨的眼神,卻是沒有任何的畏懼,就只是這也一直和羽羨對視著,沒有一絲一毫的逃避,就這也看著她。
「言亦你究竟要怎樣?」
此刻流年的毫無畏懼,讓羽羨更加的咬牙切齒了。
這個女人怎麼能夠用這麼坦誠的眼神看著她,難道她不應該是虛偽逃避的眼神嗎?
怎麼能夠這麼的坦然呢?這個賤女人怎麼能夠這麼的善於偽裝。
如果不是她早就看清楚了這個賤女人的真面目的話,這個賤女人,一定就會這樣的騙過她。
讓她誤以為這個賤女人就是無辜的。
可是這個賤女人怎麼可能會是無辜的呢?
她就是太擅長於偽裝了,正因為這樣,才會欺騙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
而被她騙了的那些男人們,還自以為自己撿到了一樣什麼的稀世珍寶呢。
在她羽羨看來,就是連垃圾都不如的東西。
總有一天,她會徹底的揭開這個賤女人虛假的面目,一切虛假的面目。
這個賤女人,為實讓她覺得太過噁心了。
而就在羽羨還一臉恨意的看著流年的時候,言亦突然上前一步,擋住了羽羨的視線。
對於羽羨此刻看著流年的那種,毫不掩飾的恨意的眼神,讓言亦很是生氣。
羽羨,怎麼能夠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流年呢?
所以此刻言亦的表情並不是特別的好看,那冷漠的程度更加的高了一些。
「言亦,你究竟要怎麼樣?」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難道在言亦的眼裡,她連看一眼流年都不可以了嗎?
難道,她這樣看著流年就會去傷害流年嗎?難道她的眼神是刀子嗎?會殺了流年嗎?
此刻的羽羨倒還真的希望自己的眼神是刀子了,這樣就可以將流年殺上千遍萬遍了。
對於羽羨的問話,言亦並沒有選擇去開口回答。
此刻他只要耐心的等待著保鏢們的到來就可以了。
對於羽羨,完全是沒有必要理會的。
再說了,即使你去理會了,羽羨也會將你的話,扭曲成其他的意思。
所以與其是這樣,還不如什麼話都不要說呢,這樣才會更好一些。
可是對於言亦的不回答,還有冷漠,讓羽羨更加的生氣了。
羽羨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就見連城嫣然突然朝她走了過來。
「羽羨,你沒事吧?」
蹲下sheng來,連城嫣然很是擔心的看著羽羨。
看到連城嫣然此刻的表現,言亦卻是冷冷的笑了笑。
早不過來,晚不過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來表達自己對羽羨的關心。
凡是帶著一些腦子的人,就會發現此刻的連城嫣然是有多麼的虛偽。
可是羽羨卻是不一樣的,看到連城嫣然朝著自己走來,還問自己有沒有事情,這讓羽羨一臉的感動和感激。
所以說羽羨沒有腦子,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對於這一點,言亦卻並不打算揭穿。
再說了,他為什麼要去揭穿連城嫣然啊,連城嫣然這幅德行,他們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
對於旁人,他自然是沒有那麼好心去提醒的,而且也是十分的沒有必要。
因為言亦知道,即使自己真的提醒了羽羨,羽羨也一定不會相信。
到時候她又要開始大吼大叫了,這樣對他來說沒有一點的意義。
對於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言亦是從來不會去做的。
「嫣然,我沒事啦,你先扶我起來。」
是的,正如言亦所想的那樣,對於連城嫣然的關心,羽羨的內心裡是充滿感激的。
在連城嫣然的攙扶下,羽羨站了起來,隨即便再次看向了言亦。
可是此刻的言亦,卻是一個目光都不曾施捨於羽羨。
這讓羽羨更加的惱火了。
「言亦,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待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才讓你們如此的對待我,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
此刻的羽羨再次忍不住開口,一聲又一聲的控訴言亦。
對於她的控訴,言亦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沒有一絲的動容,沒有一絲的同情,也沒有去做任何的回應。
「言亦,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到底為什麼……」
「你給我閉嘴,馬上給我滾出去!」
羽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連城翊遙的一聲爆怒聲打斷。
這裡是凌清休息的地方,這個女人到底當這裡是哪裡了?
大喊大叫,毫無教養。
「連城翊遙,你……」
為什麼連城翊遙也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一個二個的都這樣的來對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言亦先是推她,流年罵她,現在呢?現在連城翊遙這是在譴責她嗎?
他們一個二個的到底是憑什麼?真的以為她羽羨很好欺負嗎?
可是不等羽羨的話說完,連城翊遙倏地朝著凌清投去了一個凌冽至極的眼神。
看到連城翊遙的這個眼神之後,所有想要反駁的話,就這樣卡在了喉嚨里。
羽羨甚至從這一個眼神裡面,讓她瞬間感覺到了什麼叫做脊背一陣發涼。
從頭到腳的一陣發涼和發麻。
「你再敢多說一句,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連城翊遙一字一句的說道,每一個字都平淡至極,但是連起來的話,就好像是帶了刀子似的。
刺在人的身上,讓人顫抖害怕不已。
也是因為連城翊遙的這句話,當即讓羽羨閉了口。
但是內心卻將連城翊遙咒罵了一個底朝天。
可是,在羽羨的心裡,最最恨的還是流年,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流年而起的。
如果沒有流年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流年導致的。
所以可想而知,羽羨對流年是怎麼樣的恨意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保鏢們也上來了,他們二話不說的就要駕著羽羨離開。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狠狠地甩開兩名保鏢,隨即羽羨回頭看了一眼流年,那一眼卻是包含了滿腔的怒火和恨意。
看著羽羨走了出去,連城嫣然笑著對著流年他們說了聲再見,隨即這才抬腳,也走出了房間。
看著他們出去,流年和言亦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連城翊遙,對不起啊,剛剛我不是故意要和羽羨吵起來的。」
流年覺得她需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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