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瞥見不遠處,一個發傳單的人,隨即女人走過去,不由分說的從那人手裡拿走了一沓傳單。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有了這些傳單,她就不愁沒有靠近那個男人的機會。
而且看那個男人渾身的氣質穿著,女人就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不一般的男人自然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的,所以她扮作灰姑娘去接近這個男人,說不定還有意外的結果呢。
再說,灰姑娘的手段雖然老套了一點,但是管用就行啊。
而且就一她的美貌程度,她就不相信自己吸引不到那個男人的注意。
這樣想著,女人的眼底閃著躍躍欲試,隨即便幾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司律痕。
一邊想著,女人便已經來到了隊伍的最末端。
她當然不會傻到,直接跳過其他人,就直接給那個男人去發傳單。
一切當然要慢慢來啊。
這樣想著,女人臉上的表情便全部收斂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女人抱著一摞傳單,好不容易才來到了司律痕的身邊。
光是看著司律痕的側顏,女人都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這個男人當真太完美了,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男人。
女人在心裡不停地感嘆著,唏噓著。
此刻她的雙眸幾乎黏在了司律痕的臉上,好一會兒,女人才不舍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這才佯裝淡定的開口了。
「這位先生,你好,這是……」
女人的聲音溫柔極了,仔細聽得話,就會發現,她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的媚音。
女人巴拉巴拉說了很多,但是司律痕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女人,就只是自始至終,盯著懷裡的流年。
時不時的還跟流年耳語幾句。
女人氣極,看著司律痕懷裡的流年,心裡不由得生出了幾絲的嫉妒。
這個女人到底憑什麼,她長得也沒有自己好看,身材也沒有她的好,到底憑什麼被這個男人擁在懷裡呢?
越想女人越覺得老天爺不公平,看著流年的雙眸也多了些怨毒。
「這位女士,你好,能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嗎?」
女人覺得既然司律痕不理會她,那麼她便可以從流年方面入手。
到時候,她再用點小心計,讓男人覺得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是個除了善妒以外,什麼都不會的女人就好了。
這樣想著,女人便再次開口了。
可是此刻正在和司律痕說笑的流年,並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女人,倏地一愣,但是很快,一腔怒火便差點噴涌而出。
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雖然心裡有滿腔的怒火,但是女人知道,自己必須完全的隱忍下來,不然接下來的這齣戲就不好唱了。
臉上難看的神色,讓女人一點一點的隱藏了起來。
隨即,女人的臉上再次換上了純真善良的笑容,再次耐心的開口了。
「這位女士,你好,請問能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嗎?」
這次流年聽見了,因為女人的聲音明顯比不久之前大了許多。
「你好?」
流年轉頭,不解的看向了女人。
女人心頭一喜,只要肯理會她就行。
隨即女人不由得朝著司律痕看去,卻不想此刻司律痕的雙眸依舊牢牢的鎖著流年。
心裡不由得一陣嫉妒,但是女人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好!」
女人看上去很是禮貌的遞出了自己的一隻手。
看了看女人的手,流年愣住了,正要伸出自己的手去握住女人的手的適合,自己的手,卻突然被司律痕抓住了。
「司律痕?」
流年抬頭,不解的看著司律痕。
司律痕看了看,流年,隨即說道,「專心等你的好吃的。」
一句話,讓流年愣愣的點了點頭,那隻本該遞出去的手,也任由司律痕握著。
女人見狀,一口銀牙差點沒讓她咬碎了。
女人自然是沒有去怪司律痕,她覺得肯定是流年事先已經想好了對策,所以才會讓司律痕這樣對她。
反正一句話,那便是,不管流年有沒有做什麼事情,在女人的眼裡,那便全是流年的錯。
但是此刻除了忍,那便只剩下忍了。
「你們好,這是我們的傳單,你能收一下嗎?」
女人仍舊沒有死心,她覺得司律痕還沒有正眼看她一眼,所以才會對自己是如此的態度。
等到司律痕真的看自己一眼的時候,他肯定是會對自己有興趣的。
這樣想著,女人便再次開口了,這一次女人的聲音,竟比之前聽上去還要嬌媚許多。
如果之前不了解女人的用意,那麼現在,流年便完全的了解了。
光聽聲音,流年就能夠聽得出來,看來這個女人真正的目的並不是發傳單,而是司律痕啊。
想到這裡,流年便笑了,隨即便抬眸看了一眼司律痕,眉頭微挑。
沒有明白此刻流年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此刻司律痕滿臉的茫然。
流年卻只是笑了笑,卻並沒有說什麼。
隨即流年轉頭,看向了還雙手捧著傳單,一臉真摯的女人。
「不好意思,我們不收傳單,你去別處發吧。」
話落,流年便沒有再理會女人,回過頭來,耐心的等待著那個好吃的東西。
聽到流年的話,女人的心頭不由得一喜,要的就是這句話。
「拜託啦,這是我今天的任務,要是完成不了的話,我今天一天的工錢可就沒了。」
女人小聲的說著,聲音里卻透著嬌弱,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女人卻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
整個人看上去當真楚楚可憐極了。
聽到女人的話,流年再次轉頭,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是我的錯了呢。」
話落,流年便伸手,從女人的手上拿起了幾分傳單。
「這樣總可以了吧。」
流年笑著,朝女人揮了揮自己手上的幾張傳單。
隨即便不給女人任何說話的機會,流年再次開口了。
「好了,傳單我也已經收完了,任務也完成了,你可走了,不然在這裡再多做停留的話,真的會影響你的工作的。」
聽到流年的話,女人愣了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流年會這樣說。
難道她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樣的疑問閃過心底的時候,女人突然笑了,沒錯,就要這樣,被發現了自己的目的才好呢。
被發現了,接下來的戲才好繼續唱下去啊,不然她一個人唱獨角戲可是很累的呢。
這樣想著,女人眼底的笑意也漸漸隱去,轉而換上了一抹感激。
女人看著流年,臉上滿滿的感動。
「這位姐姐,你真的很好呢,這麼為我們這些人著想呢,余婷真的很感動呢。」
這個自稱自己為余婷的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滿滿的真誠,說到最後,還不經意間,好似完全不是故意似的,報了自己的名字。
流年聽到這裡,不由得笑了,這還不用問,就自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可是流年就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依舊淡定的靠在司律痕的懷裡,和司律痕耳語著什麼,明顯是不想再和余婷搭話了。
見此,余婷咬了咬牙,但是面上的笑意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位先生,你好,我們公司也在做問卷調查,麻煩這位先生可否配合我一下呢?」
余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尤為的溫柔,而且如果仔細聽得話就會發現,她的語氣里夾雜著一絲的撒嬌。
說完之後,余婷的雙眸就定定的看著司律痕的側顏,只覺得,越看,這個男人越令她心動,她還真的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而且還這麼的有氣質。
光是這樣看著,這個男人渾身那種優雅尊貴的氣質便顯露無疑。
而余婷也等了良久,都等不到司律痕的回答。
而自始至終,司律痕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余婷。
而且,對於余婷剛剛所說的話,司律痕也是充耳不聞的。
原本余婷還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當聽到人群里的議論聲的時候,余婷的臉頰不由得滾燙了起來。
「就她還想勾因人家呢,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是啊,是啊,看看,人家明顯連看都不看她一下。」
「現在啊,這年頭真的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呢,沒看到人家身邊已經有女朋友了嗎?還這麼明目張胆的夠引這個帥哥呢。」
「對啊,對啊,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沒有絲毫留情面,一字不啦的傳進了余婷的耳里。
聽到這些話的余婷,面色瞬間難看極了。
咬著唇,但是就是站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既然今天已經打算要豁出去了,那麼她便不要這個臉了。
只要能夠得到這個男人的垂青,讓她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而且,她就不相信了,以自己的魅力會征服不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樣想著,余婷的臉上再次掛上了得體又不失溫柔的笑意,而剛剛那些尷尬很難堪的表情也在瞬間消失不見。
余婷整理好自己的笑容之後,隨即便伸出了一隻手,就要拽住司律痕的衣袖。
可是余婷的手還沒有碰到司律痕的衣袖的時候,她的整個人都被一陣力量給震了出去。
緊接著,余婷整個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圍觀的人群,在看到這樣的狀況之後,起先是一愣,隨即便爆發出了一陣有一陣的嘲笑聲。
那笑聲很大,直戳余婷的耳膜。
而余婷臉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難堪的溫度,也再次上升亮了起來。
她剛剛什麼都沒有看清楚,緊接著她的整個人就這樣被震了出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忍著痛,余婷就要站起來,可是身子剛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準備爬起來的動作也倏地停了下來。
余婷覺得司律痕怎麼看都不是那種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而剛剛她的那一摔,應該是別人幹的,而且余婷現在懷疑的是流年。
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女人還有那樣厲害的手段,不過這樣的手段出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也未免顯得太過於彪悍了。
男人一般都喜歡溫柔的女人,像這個女人這樣的,男人是很快就會厭惡的。
本著這樣的想法,余婷便笑了。
瞧瞧,這不就是機會嘛?雖然疼了點,但是也值了。
想到這裡,余婷的眼底漸漸地出現了一抹狠毒的笑意,但是很快,這抹笑意,被一絲的嬌弱所代替。
與那抹嬌弱一起出現的還有,一抹無辜。
「姐姐,你剛剛為什麼推我?我就只是問幾個問題而已。」
此刻的余婷目光牢牢的鎖住流年,聲音雖然柔弱,但是卻透著控訴。
而且在余婷話落的瞬間,幾滴眼淚也瞬間從她的眼眶裡流了出來,看上去當真楚楚可憐極了。
因為余婷的話,流年不由得轉頭看向了余婷,所以這個叫余什麼的女人,剛剛是在控訴她嗎?
「你在跟我說話?」
流年看著她,嘴角泛著一絲的笑容。
「姐姐,我自認沒有做什麼錯事,可是姐姐為什麼要推我呢?剛剛我還覺得姐姐是大好人呢,還感謝了姐姐,可是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姐姐就將我推倒在地,我想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讓姐姐這樣的對待我?」
說到這兒的時候,余婷眼眶裡的眼淚掉的更加的凶了。
「如果,我當真有做錯的地方,我道歉,可是也請麻煩姐姐,請指出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此刻的余婷睜著一雙眸子,無辜極了,臉上也寫滿了委屈,還有隱忍。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看到余婷此刻的模樣,肯定是要忍不住上前去安慰一番的。
而在此期間,已經有好幾個男人躍躍欲試了,可是因為事情還沒有解決,他們也不敢貿然上前。
看到幾個男人的表現,余婷心裡得意極了,看吧,只要她稍稍使使手段,幾乎沒有男人不會被她征服的。
隨即余婷朝著司律痕看去,卻見此刻的司律痕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只是雙眸看著懷裡的流年。
這讓余婷咬牙切齒極了,真的是想不通,那個女人到底給這麼優秀的男人灌了什麼迷魂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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