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樓台選得月,既然上得已經按排地如此近,那又何必人為地疏遠兩個人的天與地呢?
by小許有法
烏黑明亮的眸子是可以說明一切的,好姑娘大多不會用語言來表達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愛慕之情,但是那雙一直凝視對方的一動不動的眼神,卻會往往出在不自覺中出賣了她們。
「有事麼?」天寶問。
「沒事,只是這麼晚出來,想對你說一聲感謝,因為我的腳好了。」曾怡羞澀地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客氣,小姐。」天寶回道,他在她面前總是表現地十分恭敬與謙遜,當然在一面人面前也是十分彬彬有禮,城裡不比鄉下,這個地方的人更加注重穿著打扮和在天寶以前看來十分無聊的面子問題。
生存的第一法則是:適應,
正所謂:入鄉隨俗,作為單獨個體的天寶,自然得習慣和適應這大沙城裡人的生活習慣與其他娛樂消譴活動。
大概是沾上了曾剃頭家的關係,所有來天寶這家小醫館看病的人,無論自己是販夫走卒,還是封疆大吏,都對天寶十分地客氣,甚至有些人客意地表現出過分地熱情。
在神奇國度,要想讓自己的生意和產業做大,就得靠人脈,甚至危難時還需要貴人出手拉一把。曾經的一代巨賈呂不韋和當世的那個紅頂商人胡雪岩,都是靠這個發家致富的。
當然,天寶既不是呂不韋和胡雪岩,也從來不想向他們學習,天寶是一個沒有野心的人,對此時此刻的天寶來說,是小富則安,他只想就這樣守著這家普普通通的小藥店,然後平平淡淡地過完這輩子。
今天晚上的月光真的很美很漂亮,沒有風,街道上的行人也很少,月亮之上是吳剛和嫦娥,玉兔與假山,月亮之下,是一棵大槐樹,天寶和曾怡就坐在大樹底下。
「你想過以後麼?」曾怡道。
「沒想過,聽娘親說,我父親是反賊長毛軍的英王,所以我不能去考科舉,只想著把藥店經營好,然後再娶上一房媳婦。」天寶想了一下然後回道,說完,他又舉起頭來抑望自己頭頂上那浩瀚的天空。
此時的天寶心中,裝著的是和大多數人一樣的東西:那就是迷茫。
「哎,你們男人就是好,哪像我們女人,要嫁什麼人自己都不能作主」。曾怡說完便嘟起了嘴,然後湧上心頭的,依然是那個一樣的孤獨,一樣的迷茫。
一時間,一股子莫名的悲苦感又同時襲上了他們倆各自的心頭,他們開始了沉默,可怕而又嚴肅的沉默,他們開始領悟到了人生的無奈和艱辛。
天寶並不知道自己把曾怡當成自己的什人,反正他每每和她在一起時,心理就無比地感到踏實,而曾怡也只有在和天寶在一起時才感到青春之最快樂。
他們倆,各自皆心有靈犀。
「夜已經有點深了,我們回去吧。」天寶道。
「嗯~」曾怡點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剛走了沒幾步路,便在天寶的身後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天寶哥,你覺得我,怎麼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7s 3.69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