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到底是情感動物,而且是有時候高級,有時候又十分低情的情感動物。
by小許有法
雲支是終於可以休息了,六十五歲了,也該好好休息了,次空間托女兒情菲的福,他坐上了「夢想之輪」的泰坦尼克3號。
只是這艘三號船上,再也沒有了傑克和他的露絲那種愛情神化,用現代化超合金技術打造出來的堅固船體也再也不可能被浮冰這麼一撞就沉入3000米的大西洋底了。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危險,雲支特意交代要繞開他們必經的魔鬼龍三角海區。
有家的男人,當然會是以家人為主的。
愛情,性,和人之欲,在地球的任何地方任何地點都會每時每刻發生的,這其中的區別只是在於公開還是私密,有償還是自願而已。世界上很多事,最終最終時,也只能一聲嘆息「而已」而已。
雲支的這次次空間世紀之旅這次把全家都帶上了船,包括凌薇,四大美女,阿諾和三條機械犬和剛剛收養的小狗「oly」,當然還有陳小沐,牛哥和曉芬。難得去趟日不落帝國,當然這次有可能也是他最後一次出遠門了。
雲支的母親說,喜歡狗狗的全是好人,所以雲支從小就是和他家的狗狗「oly」長大的,六十多年後,他又把這條漂亮的金黃色的中華田野犬稱呼為「oly」。
雲支知道,牛哥並不想見他,但是他親自登門去請,請請總還是能請得動的。
「我知道你喜歡小沐。」牛哥說。
雲支沒有回答他,只是很平靜地點了點頭,人老了,就什麼都看開了,沒有了激情燃燒的歲月,便沒有了情與色,性與欲。
「你去非洲?也是為了躲開我們?」牛哥問。
「一半吧,另一半也是為了工作。」雲支回道。
「那你。。。。」牛哥沒有再問下去,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必要再問下去了。
「哎,很多人,錯過了,也就錯過了,只要能在一起的兩個人,你們自己懂得珍惜,過得好就行了。」雲支無奈地說。
「雲支,如果讓你再選擇一次,你還會這麼做麼?」牛哥問。
「我不會」我說,「因為愛情是屈從於自願和自由,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愛不上的,還可以做好朋友,人生何必強求呢?」
牛哥也笑了笑,沒再說一句話。
想起這段話,雲支點了點頭,接著他又大笑了幾聲,一個人站在當年傑克和露絲飛翔的地方,張開雙臂,對著一望無際地大海喊道:
「人生,不過如此,人生,盡力而為,人生,知足常怡。」
喊完,這三聲後,雲支覺得整個人舒暢了太多,他也知道,這輩子,很多抗爭都是沒有用的。
太陽快要落下山時,船駛過了宮古島,所有人在甲板上人幾乎能清楚地看見鮮艷的六星紅旗就飄揚在被轟平的軍事基地上。
太平洋的夜是寒冷的,一陣冷風吹來,雲支打了個冷顫,接著對自己淡淡地說了句:「該回去了~」
這裡當然沒有找他簽名的龍族小姑娘:美奈子。
可是當雲支真的轉過頭來時,卻發現此時的自己早已經進了別人的畫了,一雙神秘的稚嫩的眼睛早就盯了雲支。
他揣著好奇心走到燈下,老有興致地像老師檢查作業似的,翻起了這個孩子的素描本,這個孩子長得很白,很文靜,也沒出一點聲音。
「畫得不錯啊,孩子。」雲支驚嘆的是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把他的一舉一動畫得如此栩栩如生。
「那算什麼,我老師畫得那才叫一個絕呢~」那個小孩子說道。
「能問一下你的恩師是誰嘛?小朋友?」雲支問。
「我師傅就是大名鼎鼎的仇下富。」這孩子也夠爽快。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人不管是先天還是後生的,都是有貴賤之分的。但云支知道入夜後,這裡所有的人都在狂歡。和主空間一樣一樣的。
只是他此時心無所屬,貴族都是些衣冠**,再加上自古都要尊從的繁文禮節,他才不想去那個虛假的表演名利場呢,這一切就交給冰雁應付麼好了。
聽到這個小孩子的師傅是著名天才青年畫師仇下富先生,雲支就來了興趣,因為這個仇下富被譽為是自唐伯虎之後的中國畫界第一人。此人不但精通國畫,水墨畫,還擅長畫西洋人物畫,尤其是在給各國政要畫的肖像已經到達了唯妙唯肖的程度了。
「孩子,你能帶我去見一下你們的師傅麼?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和他可是多年的好朋友了。」雲支說著,暗想到:「反正今夜也沒有什麼事可干,挺無聊的,不如去拜訪一下著名的藝術天才散散心也好。時間才18:50分,離睡覺還太早太早了些。」
孩子見我一臉真誠微笑的樣子,也點了點頭,說道:「老先生,請跟我來吧~」
孩子的走子走得並不算太快,但他的步子很工整也很有節奏,看得出來他很有教養。雲支一路不緊不地跟著他在的身後,他們就這麼向泰坦尼克的深處走去,這時從雲支身邊經過的大多數是醉鬼,性工和其他衣服很邋遢的人。
他們也是同樣瘋狂地笑著,瘋狂地瘋狂著,分享著上層甲板他們這群人的快樂,然而如果再發生一場海難,那麼他們就是率先被歷史所埋沒,所遺忘的一群人,後來的人不可能在歷史中找到他們的名字。
周圍船艙里的燈越來越暗,溫度也越來越冷了,雲支想他們應該是到了泰坦尼克號的吃水下了吧,畢這個龐然大物總是會給人以神秘感的,畢竟船體是經過復原過的,不可能和原來一樣了,很多艙室里的之秘密恐怕永遠也不會被外人知道的。
給雲支領路的男孩,終於在前面停下了腳步,然後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門,門應聲而開後,他轉過頭來對我輕聲說道:「老先生,請在這裡等一下,我去跟我師傅說一聲。」
「去吧~」雲支小聲應聲道。
不過雲支在外面足足等了五分鐘後,門才被打開,當然他想他多等一會也沒什麼事的,誰也不會對一個糟老頭子感興趣的。
正在雲支納悶之際,一個留著洛腮小鬍子,同時腦門後面還扎著個小辮子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雲支一見到這個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面相上說的縱慾過度,血氣不足。
當然這個人見到雲支時,也是一臉的狐疑,開口便問:「先生,你是?」
「噢,我叫雲支,是個窮得只剩下錢的商人,久仰先生大名,所以特來拜訪~」我自我介紹道。
「啊?貴客啊~」仇下富說道:「老先生對我這種低俗的不能再低俗的藝術也有研究?」
「低俗?那只是不懂藝術的大老爺們說的,我和東方神女早在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是知已了。」雲支自信地說,當然他自信還有一條:錢是神奇人最好的社交敲門磚,在神奇國度,錢幾乎是萬能的。
「那好,先生請進吧~」仇下富此時慘白的臉上已經掛出了慘白的笑容了。
「我只是想著欣賞一下先生的大作,如果可以,我還想著收藏著幅,先生,不會有什麼不方便吧~」雲支故意問道。
「沒什麼,其實是因為我的學生們在上寫生課而已,如果老先生不介意那就請進來吧~」仇下富引雲支進了門。
海粟大師走了,神奇文化還是被分成三六九等,這才是國人的最大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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