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字兩個口,一張口說人話,另一張口說的是鬼話,為官者真的沒幾個好人,所以真正清流反倒成了奇葩和怪物了。
by小許有法
大狼的兄弟二狼是被新羅國六個刑部了牙官硬生生綁來的,他在刑部大牢中已經挨了很多次打,受過了二十四般刑罰,肋骨被打斷了三根,牙齒了斷了一顆。
而跪在下面的另一個人,就是首輔和珅的那個唯一的兒子和門慶,和衙內卻是被義城的老百姓自發扭送過來的。
「林忠,你先帶二狼去後堂治傷,瞧,刑部這些人把人給打成什麼樣子了!」雲支咐囑道,但由於職權所限也只能深深地表示無奈了。
「是,大人,」林忠應道,說完他便立即俯下身去攙扶跪在地上的二狼,此時的二狼由於膝蓋受了重刑,自己已經站不起來了。
二狼長是十分魁梧,林忠試了一下,覺得自己一個人根本抬不起他來,去於又叫上了四名差役一起幫忙。
二狼見雲支沒有任何表情,
雲支見二狼卻是笑了笑。
見二狼被從自己身邊帶走,和門慶立馬覺著自己有種大禍臨頭和小命不保地危機感,於是他發了瘋似的廝叫起來:「大人,你不能這樣放過了殺人兇手啊,大人~」
見和門慶失去了理智,雲支狠狠地拍了一下驚堂之木,然後訓道:
「肅靜,肅靜,台下嫌犯,你如果再無理取鬧,擾亂公堂,差役請我拉出去~」
當和門慶聽到「拉出去」這三個字時,便立即消停了下來,甚至他也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了。
法律決定人的行為權限,同時也決定了執法官的行為權限。
新羅國法律規定,敢咆哮公堂者,殺無赫,「拉出去」之後便可以立即「咔嚓」掉的,甚至連明正典刑都可以輕輕鬆鬆省掉了。
法不能嚴,必禍國殃民,所以法律和執法者必須要有威有力才行,也只有這樣才能鎮惡行與惡人。
民眾的眼睛的的確確是雪亮雪亮的,見到堂上的吏部主事這麼友善的做法,山東義城的老百姓紛紛自發的站出來指責和門慶,金連與王婆。
「吳先生,請你記錄~」雲支道,吳用應了一聲後,開始坐在林忠的位置上把這個冤案的案情原原本本地記錄了下來。
原來,事發時,大狼的兄弟二狼,根本就不在家中,而是在街面上巡邏,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那麼排除了二狼和家庭內部成員之間的那種特殊的關係後,這件案子的案情就變得十分老套和沒趣了:
整天無所事事,靠著啃老和坑爹混日子的首輔和珅之子和衙內,一天混著,混著便混到了新羅大山的義城。
吃,喝,飄,賭加耍賴,五毒俱全的和門慶遇上了美艷動人,水性陽花,朝三暮四想離開自己丑丈夫的金蓮。
好男人遇到好女人,叫一見鍾情,
然後,這兩個貨碰到了一起,那絕對沒什麼好事的。
果然,經王婆這麼一撮合,這兩個混球稀里糊塗地就干出了劇毒殺人和裁髒陷害這麼勾檔出來了。
證人全在,案情真相大白後,雲支說道:
「將堂下犯人收押,並且撒下海捕文書將王婆立即緝拿歸案。」
最後,二狼在吏部大堂上被當庭釋放,雲支還特地向金葉子所負責的新羅國國庫申請了一筆國家賠償金。
公與私要分清楚,新羅國現在實行的是高薪養廉的政策,吏部主事有100萬龍幣的月薪,然這筆國家賠償金既然國庫有,便不必雲支自己掏腰包了。
新羅國,新羅城,吏部大堂後堂。
「你這混小子,還不向你叔父跪下!」和珅狠狠地踹了自己這個龜兒子和門慶一腳。
現在,出事了,和珅倒是主動親自求上門來找吏部主事雲支來了並且還死氣白撿地稱雲支為兒子的「叔父~」
其實,首輔大人,這個衙內以前當街打人,強搶民女的事沒少幹過,只是當時是趙氏王朝時期,和珅這個爹還能夠用金錢與權力關係疏得通。
惡行源自於心魔,而且隨著惡行的日積月累,心魔便會日漸在身體裡不斷地滋養與長大。
故,惡人實際上是在惡的生活習慣之中培養出來的。
雲支是既不想看到和胖子的臉,更不願意看到和門慶的臉,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這種女人,完全可以用錢買回來,你們和府又不是沒錯,何必殺人呢?」
「叔父,叔父,孩兒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老人家高抬貴手,救救我這條狗命才是~」和門慶跪著過來抱住雲支的大腿,然後哭桑道。
「哎,新羅國律法無情,鐵證如山,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夠救得了他的。」雲支長嘆了一聲道。
見雲支如是說,和胖子也立即「撲通」一計跪了下來。
見首輔大人給自己下跪,雲支還是心軟了,他無奈地點點頭,說了幾個字:「好吧~好吧~」
秋後,午時三刻,明正典型,
主刑官是李逹,吏部主事雲支由於怕再見到腥血地場面而稱病不出。
劊子手旁,大砍刀之下,五花大綁地跪著三個死囚,兩女一男:
謀殺親夫的金蓮,
心狠的老婦王婆,
和珅的衙內和門慶。
金蓮是真金蓮,王婆也是真王婆,可是和門慶卻是找另處長得相像的死囚冒的名。
李逹一聲令下,一刀兩斷,人頭落地,大快人心之後,隔了一百多天後,活著地和門慶便全須全影地被從吏部大牢中直接放回了和府。
雲支做事可以說是出了奇地縝密,即使是眜著良心救人,他也絕對不會讓人看出一點點破綻來。
雲支之所以要留和門慶這一百多年,是為了給他整容,整出一張新的臉來,整出一個可以再次公開見人的新身份來。
一切事體都做完了之後,雲支謝絕了和珅的任何送上門的禮物,一個人回到了家中。
然後吃晚飯,然後摟著陳小沐的身體,四眼相對地睡覺。
「官場之險惡,人情事故之複雜,所以我上古的那個先祖許由選擇了洗耳歸隱。」雲支嘆道。
「別多想了,至少你救了一個人,而且還是首輔的兒子。」陳小沐道。
「你錯了,實際上,我是救不了他的。」雲支神秘又肯定地說道。
果然,在沒幾天之後,依然到處惹事生非的和門慶,在一處辟靜的小巷子裡,遇上了手持鋼刀的大狼的兄弟二狼。
「刷」地一計,
手起刀落之後,依然是一刀兩斷。
噁心不變,換臉皮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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