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一:《人域的故事》瀏陽桐與盈盈佐兒
瀏陽桐加緊節奏地排練了三遍、這才「哦」地舒了一口氣。
「還是缺點什麼?」他自言自語。
瀏陽桐不但古武修為超高;而且最近迷上了一片舞台。而且、自從迷戀上這片高空懸空舞台、自己是剎不住閘地喜歡舞蹈、喜歡到廢寢忘食、忘記心跳!
而這在人界神界魂界、鬼界仙界妖界、混沌界與空界、炫界與萌界這十大名界之間、是一件幾乎人人皆知的事情。
「這篇懸空舞台、仿若一個在夜天安裝的大喇叭一般、我的舞蹈、我的歌聲、都被意外地傳到了某一個域。
這些並沒有引起我內心的不安,相反、我期待所有的排練、都會被十大名域的有緣人聽見。
也就是說,這片懸空舞台、仿若上帝專門為我準備的一般。
站在懸空舞台、那種極致驕傲的炫耀感、總是得到最大的滿足、因為我總感覺、會有喜歡我歌聲、或者舞蹈的人、會在哪個地方、極其認真地請聽我……」
瀏陽桐在這短短的幾日之內、已經習慣了這絕美的橙色大舞台-----星空舞台,而且、與它相處的關係頗好!!!
據說:
在七日前的一個深夜裡、三個小時前才悟出最近修煉的「絕地衝天炮」終究是靠什麼打的、而且一下子從絕地、猛然撞裂了整個夜幕灰濛濛的天空。
「嗵!轟!嘭!」當時就連瀏陽桐自己,也為那驚天動地的三聲絕地沖天響而感覺震驚不已。
他仰望著夜空,發呆了足足有七分鐘的時間!
七分鐘。
什麼概念?又是與七相關聯的數字。
這三個小時本來以為會好好地躺在修煉房的小憩房裡、休息個天蒙蒙亮、不料想、在最深的夜晚、卻突然高空明燦燦的一片、恍若太陽親臨!
這瀏陽桐躡手躡腳走出了修煉房、一邊極其防備地盯著那片橙色的溫暖之光、一邊緩緩靠近。
他拳頭緊握、準備在危險之上、頃刻發射「絕地衝天炮」、將它擊個粉碎、如果它的出現只是為了毀壞人間的話。
怎奈,正在此時、隱約之中有眾多的馬蹄聲與嘈雜的人聲出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了沒?一千米前的那團橙色之光、就是整個人界神界魂界、鬼界仙界妖界、混沌界與空界、炫界與萌界最最被人期待的『懸空舞台』,倘若誰能夠在這片高空懸浮大舞台上修煉舞蹈、那麼他的舞蹈一定會超越千年之內跳舞最棒的舞神邁克爾----所以、你們幾個無論如何、在他該懸空舞台被它真正的主要前來認領之時、你們一定要將它搞到手,對、就是拿我們的妖界的妖怪鐮刀、將它分割了、也不能讓天上第一神物----懸空大舞台、被它的主人一人所有……「說話者一聽就不是什麼好鳥、整個激動的嗓音、嫉妒的腔調、讓瀏陽桐聽了、感覺瞬間嘔吐……
懸空舞台上的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這位360度拍攝都無死角的少年、突然鎖緊舞姿的舞台形象更加迷人----就像是一副絕美的冰雕那般。
也許是過於美麗;也許是懸空舞台上的燈光;也許是樂器伴奏的響聲、讓一直苦苦守候在盈盈佐兒身邊的他----一位青衣小男童、徹底地服了。
「這個人域、竟然有如此多的人喜歡舞蹈、而且也跳得很好。
滿頭大汗之際、他抬起手臂、抹去額頭上的汗。只是此刻、他感覺到了四周的空氣莫名怪異。
「那靈異的姑娘又來了?」一想到姑娘這個詞彙、瀏陽桐的心就恍若刀割。
疼痛不堪!!!
突然間、瀏陽桐感覺內心一震、他趕快輕移舞步、快速旋轉軀體----又看見了!「呃!?」他內心一驚、趕快傾身而近。
「她想來!」他喃喃說。
「她想來我的世界、可是、為什麼卻又消失的那麼快呢?猶如冰塊蒸發那般!」越想就越覺得這團模糊的紅色幻影、在自己的生命中,或將成為最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這樣一想、他靠近的腳步更快了。
瀏陽桐感覺腳下忽忽生風之時、他感覺再有10米遠的路程、就會徹底抵達她。
真沒想到、剛剛看見的稀疏空氣、竟然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他屏住呼吸、
卻又看見那抹隱約到無法更模糊的幻影。
「她怎麼如此害怕我?難道是我太快了、像龍捲風、只是席捲了她的地盤?然後她就一個怒氣衝冠、消失不見了?」這樣一想、瀏陽桐就異常及時地剎住了閘、不再往前走了……
只是閉上眼睛、重新感知。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瀏陽桐乃常年習武之人、如今他在師父的調教下、已經能夠在練古武的那份執著、很輕易地就轉移到舞步的練習上去了。
這樣閉目時、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她出現了多少次。
並不是單單因為自己喜歡上了她出現時的那種感覺、而是……
隱隱之中,自己總是感覺宿命中的緣分、就要來了。
「桐兒:師父不管你是因為什麼而喜歡上的舞蹈、反正只要是師父的徒弟、你做什麼都一定將它做的最好。
只有做到別人抵達不了得極致、你猜可能獲得與你的天賦相互匹配的成功!
但是,或許會有一件事、長期地纏繞著你----那就是你的終身大事。
即便如此,就你的秉性而言、你還是會傾注幾乎所有的力量到目前修煉的古武上的。」這是自己在第七次偷偷跳舞時、被師父裝了個正著時說的話。
「為什麼又是『七』呢?難道不要『八』麼?」瀏陽桐這樣想著、就撲哧一聲笑了。
此時的我多麼像「七上八下」那個歇後語所表達的生命狀態呀!想到這裡、就連自己也感覺害羞似地搖了搖頭。笑著說:「這真真幼稚的少年!」臉上帶著笑。
「這樣細細地回想、今日若她的幻影再次出現、就整整七次了!再加上最近這些日子、魂域被魔鬼所闖、已經沒有昔日的簡單的名利與
「天靈靈、地靈靈、飄然而落天女----盈盈……」此時的他突然舞法大亂、嘴裡念著經、念著紅衣女子出現的經、希望這不是頭一回……
「桐哥哥、你……」那抹紅紅的幻影、突然一個轉身、沿著地面緩緩飄飛而去、朝向夜幕……
聽見了瀏陽桐一邊舞蹈一邊喊起自己的名字,盈盈佐兒情不自禁地、輕聲回應了一句。怎料、她一低聲回答、竟然被他完全覺察。
「盈盈佐兒、盈盈佐兒……」望著她飄渺而去的身影,他大喊。
一直跟隨在那抹紅衣空氣里的童子、望著逐漸消失在視線內的紅衣女子、內心犯著嘀咕:「他果然知道她的名字呢、倘若我不前去帶路、瀏陽桐與盈盈佐兒、或許就是陰陽緣分殆盡、他們兩個再也不見了。
可是,如果我能夠幫上忙的話、對我自己修煉「七生七世魔焰魂功」應該也是有所幫助的。
師傅說了、要接受一切遇見;好處理一切問題----這就是我們魂域裡要做的所有事情。」一想到這裡、青衣童子挺身一抬雙腳、他就像一隻輕靈的神鳥回飛到梧桐樹枝那般、整個過程無聲無息、格外凝重。
「我怎麼開口呢?說真的、遇見這等生命奇異的大事、倘若我不說了、自然沒人相信。
可是,倘若我說了、瀏陽桐也未必真的贊同我的所想與所知呢!畢竟我們是陌路相逢、沒有任何感情基礎與信任基礎。
固然我們魂魄界最為關鍵的就是人的信譽問題、可是、如果我直接說出:『我知道盈盈佐兒的去處、與藏身所在----他會相信我麼?他憑什麼相信我?」這樣在大腦中一過、青衣童子便想通了。
「對了,如果他問我名字了,我該不該告訴他呢?這樣子、反正跟大人說話挺費心的、我就臨時為自己娶個好聽的名字得了、叫做……就叫……」此時的青衣童子因為思考過度、一雙眼很是怪異地打起了瞌睡、他感覺一雙眼皮都睜不開、這事情太令人惹火了……「一邊悻悻地說著、一邊扎著猛子。
就這樣,被自己這樣一副翻著白眼的狀態給驚醒了、此時的青衣童子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便被他輕聲叫出:「翻小惹!」
沒想到自己由於是魂魄發聲、竟然驚動了那個正在發情痴的人----瀏陽桐的。
「誰!?」瀏陽桐警覺地低聲詢問。
「哈哈哈、你怎麼知道她叫盈盈佐兒、她不是紅衣盈盈麼?」就在瀏陽烽大腦一片混亂之際、一盆涼水、被一位童子毫不留情地潑下……
「她是盈盈佐兒、因為修煉『《七生七世絕琴功》』而驟然從絕琴前消失、從此人間蒸發、江湖上再也不見盈盈佐兒的蹤影……
瀏陽桐一瞧來著面善、就連兇巴巴的語氣、都是裝的、他便掏心掏肺地說出實情。
「嗯、第一個問題答對啦、那你是否願意跟我前來?關於盈盈佐兒的事情、我並不知道全部、但是、大概要脈、我是熟悉的!」當著瀏陽桐的面、那位青衣童子、仍然裝著大人的語氣、與之交談。
「呵呵:小兄弟、你不必這樣、你就用你孩童的聲音說話就好、反正你說盈盈佐兒的事情你知道個大概、只要你肯對我講、我是無論如何都信任你的。
有時候,差個年齡、其實就是差個一眼望穿、對於青衣小童子的話語、瀏陽桐不用思考、便會知道最終答案、故、為了青衣童子不再為難自己、他就直接了當地說。
「好吧!聽說最近魂域與鬼域走得很近、關係很好、就像是隔壁鄰居一般、而且、最重要的事、你知道是什麼麼?」青衣童子聽見對方這麼一說,便拋棄了一切偽裝的語氣、開始真誠地獄瀏陽桐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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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爆爆自出生至今、在她修行的整整一百萬年時間、她已經親手斬殺了一千萬惡魔。有人間的人物會私下裡稱呼尚且年幼的魔爆爆為「天上第一神俠」。
「哪裡是俠,只是真魔而已!」這魔爆爆聽了之後,拍拍大腿、取出上好美酒、咕嘟咕嘟地喝了又喝……
「魔爆爆、人家闊公子怎麼會是你哥哥?你見過人家的父母麼?」靈翻翻不服、她還覺著自己是親生妹妹呢、就出口相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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