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
奶包蹙眉,嘴角微微下垂。連看向姚平安的眼神當中,也都絲毫不掩飾他對她的嫌棄!
「就算你真的要喊非禮,那麼第一,你是不是也得先考慮考慮你我的年紀?你連毛都沒長齊,你覺得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非禮的?第二,我有沒有家教,和你有什麼關係?就不勞駕你來操心了。倒是你,我覺得你這潑婦罵街的模樣,似乎才是沒家教?有人生?沒人養?」
「你!!」
臥槽!!什麼叫毛都沒長齊?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想揍他的?這鳥人!!還有什麼叫潑婦罵街?她這就叫罵人了?那爺爺部隊裡,那些嘴巴里整天愛把母官,帶在嘴巴里的人叫什麼?哼!這世界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反正,她覺得自己還是個很淑女的娃兒來著!
「我什麼?」
「你不要強詞奪理,還有,不要得寸進尺,你捏痛我好久了!放不放開?」
「放?放開你不是不可以,不過,放開你之前,是否先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是來給薇薇安掃墓,紀念她的忌日,而不是來她墳前,和別的女孩子拉拉扯扯,吵吵鬧鬧的。那樣的話,都會讓他覺得,自己格外的嫌棄自己,甚至,也會讓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薇薇安的。
所以,他覺得自己得明智點,不要再和她這樣浪費時間了。畢竟這麼膠著下去,他就算能贏了她,扒掉了她的黃色裙裝,他卻也並不覺得有任何的意義!就算贏了,最終卻也未必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何必呢?
與其把場面發展成那副模樣,那麼倒不如試著看看,能不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從她口中問出一些什麼吧。
「你想問什麼?」
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心底儘是煩躁和鄙夷。
丫的,如果不是此刻自己被他就這麼抓著,而且自己很明顯身手不如他的話,她才不想和他廢話呢。打得過他的話,直接撂倒就ok了!只可惜……打不過,那麼就見機行事吧!
「你叫什麼?」
「……我叫什麼,和你有關係?」
唔……這話才剛剛說出口,她就感覺到到自己被捏著的胳膊上,傳來了一陣的痛感……而那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好麼?在感覺到他居然是來真的,連女孩子也都可以眼睛都不眨的欺負後,她果斷的報出自己的名字。
「姚平安!我叫姚平安!」
姚平安嗎?其實如果不是醒來的時候,看到爺爺一直寸步不離的陪在身邊,如果不是爺爺告訴她,她叫姚平安的話,她也還真連自己叫什麼,也都不知道。總感覺姚平安這三個字,對於她自己而言,也真的是好陌生。
明明這是她的名字,可是她卻覺得,一點點的熟悉感都沒。仿佛……偶爾她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姚平安!就算出了車禍,就算因此而失去了記憶……可是不應該是這樣的吧?為何一點點的熟悉感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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