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自視甚高,覺得當年替夜玉宗出過力就可以是一輩子的資本了,免死鐵券怎麼也不可能用一輩子啊,更何況碰上夜墨這種強權主義者。
彭程賠著笑臉給各位老總倒上了酒:「抱歉胡總,楊總,因為夜先生剛剛出院,身體還沒適應,所以他要稍微晚些時候到,我先干為敬,替他向你們賠個不是,讓你們久等了。」
夜墨故意來遲,就是先發制人,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誰才是千寰真正有話語權的人,你們一日在千寰,一日就得聽我的。
那胡總頓時黑了臉:「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彭程臉色難看,在千寰集團,就連房國泰和蘇伶都會給他幾分臉面,而這兩個老頑固分明就是拿他當奴才,頤指氣使地看著他,他心中有火,但為了夜先生他卻不得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懂的,他不能因一時衝動壞了夜先生的大事。
他又給自己倒了杯白酒,然後一飲而盡,臉上掛著笑意:「真的抱歉胡總楊總,我自罰三杯,你們看,行嗎?我知道我是小人物,人微言輕,但望你們念在夜先生的面子上,給我這個自罰的機會,行嗎?」
姿態已經夠低了吧?希望這兩個老頑固能認清局勢,在千寰集團,他彭程的話語權可比他們這兩個被架空的股東大多了啊,夜墨只是不希望媒體寫得太難看,說他苛待老董事,才給足了他們面子,陪他們吃飯的,而他們卻這樣不識時務,就這麼當著千寰集團其他員工的面,為難起太子爺的特級助理來。
那胡總不屑地笑笑:「念在夜先生的面子上?你不過就是夜墨的一個小助理,也指望我們給你機會?在古代,你這樣的,也就是個宦官,李蓮英知道嗎?他權勢頂到天了他也依舊是個下人。」
「哦?你說我的助理是李蓮英,怎麼,你是暗諷我是慈禧嗎?還是暗諷我是溥儀?」夜墨的聲音冷冷從胡總身後響起,那胡總只嚇得渾身汗毛倒立,立刻本能地站了起來。
一改剛才趾高氣揚的囂張樣子,賠著笑臉道:「夜先生,您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
夜家的小太子爺不說話,通身的氣場甚是嚇人。
夜墨解開西裝扣子,瞥了一眼那滿臉堆著笑的兩個老頭,冷著臉道:「胡總還沒說呢,你說我的助理是李蓮英,所以我是慈禧還是溥儀?」
太子爺又打算小題大做了,但是就算所有人知道太子爺這是小題大做,那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一句『算了算了,就是小事一件,用得著這麼計較嗎』
那胡總滿臉慘白,賠著笑說:「抱歉夜先生,我口不擇言了,中午喝的酒還沒醒,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夜墨依舊冷著一張臉:「胡總可沒有對不起我,所以不用對著我說,你對不起的人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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