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傻,她當然知道這個時候為夜恆進言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她只強顏歡笑著,心中默默打著算盤。
房安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位太子爺首先將矛頭對準了他和他父親,翌日,風和日麗,晴空萬里,天氣很好,太子爺一通電話打到了房國泰的辦公室。
房國泰這幾日眼皮一直跳,總覺得不安,或者說從太子爺出院那天起,他就開始忐忑不安了,他當然知道夜墨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他絕對是有仇報仇的狠角色,他雖久經商場,但依然很是忌憚著這個小輩。
所以當房國泰接到夜墨的電話時,手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
當房國泰趕到五十樓夜墨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房安也已經在了,看來要給他們父子算總賬了,他臉皮上的笑已經掛不住了。
夜墨臉上倒是掛著淡淡的笑,見他進來,熱情招呼他,遞了根煙給他,房國泰尷尬地接過煙,笑笑:「夜先生叫我上來由什麼事嗎?」
夜墨轉頭對一旁坐著的小白說:「你先出去一下,我們要抽菸。」
小白眼黯,所以當時為什麼要把她的辦公室設在這裡,不過她自知夜墨要開始清理門戶了,是件嚴肅的大事,她便拿了些資料對夜墨說:「我去和eily討論討論工作上的事。」
夜墨輕應:「嗯,去吧。」
於是,辦公室里就只剩下了三個男人,房安眼皮突突直跳,他比夜墨大一歲,但依然很懼怕眼前這個太子爺,你看他似乎對你笑著,但這種人啊,那笑里是藏著針的啊,你稍有鬆懈,就屍骨無存了。
夜墨捻著手裡的打火機,站起來將打火機打著了湊到房國泰嘴邊,房國泰臉色嚇得慘白,太子爺轉了性子了?竟然給他點菸?
他大氣不敢喘一聲,小心翼翼道:「夜先生,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夜墨翹唇笑笑:「房總還這麼見外嗎?」
房國泰騎虎難下,於是將煙放到嘴邊,就著夜墨打火機的火,將煙點著了。
夜墨給他點好了煙才悠悠將自己的煙點著,然後緩緩坐進自己的老闆椅里,指著他兩:「你兩也坐啊,別這麼拘束。」
房國泰心中忐忑,在太子爺住院期間,他動作可不少,他本來是想著太子爺身子不爭氣,也許日後再也無法入主千寰集團,而蘇伶又左右催促,他才破釜沉舟,拼死一搏的,沒料到,他將籌碼放錯了地方,他小心翼翼地坐下,面上保持鎮定地看著這位少爺,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夜墨徐徐地吐著煙霧,眼光逡巡在兩人的臉上,似是拉家常道:「房總今年貴庚啊?」
房國泰心一沉,這個問題聽著就不妙,他輕咳一聲,笑道:「年紀大了,前年剛賀完六十大壽。」
夜墨挑眉,輕笑一聲,又抽了口煙,徐徐吐著煙圈,煙圈層層疊疊在他眼前暈開,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緩緩道:「這個年紀啊,最適合在家裡含飴弄孫了,房總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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