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臉色頓時不好了,周姨再心疼小白那也是出於對一個相熟的晚輩的疼愛,小白再她心裡跟夜墨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她語氣也變得不太好:「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犟呢?你明知道老四離不開你,你都不知道你拋棄他之後他是怎樣的自暴自棄,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也不肯吃飯,他那眼睛紅得能滴出血來,他臉色白得嚇人,小白啊,你能心疼心疼他嗎?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非得鬧到要離婚呢?」
小白苦笑一聲,是,夜墨金貴,夜墨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不吃飯就有大把心疼他的人,可她呢,她這幾天來的心理承受力繃到極限,她的精神幾度瀕臨崩潰的冰點,那麼,又有誰來心疼心疼她呢?
她這會兒還是覺得很累,可能懷孕了的人身子就是比較虛吧,她靠在牆上,有些有氣無力地對周姨說:「周姨,事已至此,事情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我和夜墨緣盡於此,您老人家也不用再來找我了。」
周姨氣結,她也是被小白的態度沖昏了頭腦,說的話有些難聽:「你這孩子當真是白眼狼,餵不熟,老四對你多好你自己沒數嗎?幾十年來他沒對別人這麼好過,他這麼愛你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還是你喜歡上了別人?」
小白眼眶一下就紅了,她強忍著要流淚的衝動,笑容很是悽慘:「周姨,這當中很多事,我自認問心無愧,我敬重您老人家,所以不與您辯駁,但您不明所以的時候最好不要過來指責我,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我做這樣的決定也並不後悔。」
周姨被她氣得劇烈地喘息著,她向來知道這孩子性子烈,即便她性格一點不賢惠乖巧,夜墨也還是死心塌地地愛著她,周姨便也喜歡著她。
可這會兒,這孩子實在是太叫她失望了,當然失望了,讓她那寶貝少爺那麼頹廢的人還這麼不知悔改,她能不失望嗎?
她只氣結地指著小白說:「老四是愛錯了人,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說完拂袖離去……
小白情緒起伏很大,她伸手撫在肚子上,平復了一會兒,然後緩緩上了樓梯。
小莊這孩子是一點沒察覺到異常,但吳阿姨到底是年歲大了,她總覺得這兩天小白不太正常,剛才來找她的老人約莫就是夜家的人吧,神色也不好,難不成和夜家的那位少爺鬧了大矛盾嗎?那可不行啊,這孩子剛懷孕,正是需要人寬慰的時候呢。
她小心翼翼地問小白:「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懷孕的事告訴夜先生啊?」
小白擺手:「吳阿姨,這事你不要管,不該你說的你也不要說,我自有分寸的。」
這下連小莊都察覺到不正常了:「姐,為什麼不告訴姐夫啊?」
小白實在沒有心情回復那麼多的質疑聲,她有氣無力地說:「等等再告訴他,給他個驚喜,你們不准多事。」
如今這家裡是小白的一言堂,誰都不敢反抗她,更何況她神色看起來還很古怪,那兩人只訥訥地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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