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見兩張桌子上的人都盯著她看,她頓時有點不自在,偏了一下頭,手繞到後面去掐了夜墨的掌心一把。
夜墨視線終於從她身上轉移到那個偏要充當月老讓她下不來台的罪魁禍首身上,夜墨的眼神過分逼仄,讓微醺的張監理瞬間清醒,能連著將圓周率背到二十八位的那種清醒,夜家總裁的眼神殺人於無形。
「哦,自我介紹一下,鄙姓夜,叫夜墨,千寰集團總裁,秘書在隔壁包間,名片在她身上,一會兒叫她過來散一圈。」
席上的人就都站了起來,開什麼國際玩笑,夜家的總裁哪裡有人不認識的,哪裡還用得著發什麼名片啊。
張監理立刻伸手迎上去,笑容里迎合的意味一目了然:「久仰夜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說中的那樣年少有為,我們都很敬仰夜先生,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夜墨嘴角那一抹虛偽的笑容漸漸冷卻了:「這位張監理認得我,但似乎不太認得我前妻啊。」
眾人一愣,看著夜先生的右手放置的位置,瞬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張監理嘴唇幾張幾合,愣是發不出一個字來。
夜墨摟著她的手緊了一緊,她不受控制地往他懷裡又靠了兩分,她也沒想掙扎,徹底讓那些想要給她介紹對象的人死了心也是好的,她是來搞事業的,確實不能讓男人分了心。
對於她的不反抗,夜墨的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很快又稍縱即逝,他盯著那位張監理,直將張監理看得心虛冒冷汗,才緩緩開口道:「沒錯,小白就是我的前妻,當初也不是我拋棄了她,我很愛她,只要她願意,夜家的大門隨時為她打開著,所以,就不勞煩張先生為她牽線搭橋了,拐跑了我喜歡的人,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張監理膝蓋就跟中了一箭似的,虛汗直流,想賠笑又發現自己臉部肌肉僵硬到已經完全笑不出來了。
夜墨攬著她的腰,又俯首到她耳邊去說悄悄話:「我看這晚餐的氛圍是全毀了,你留在這裡還吃得下去嗎?不介意的話,隔壁包間的氣氛還是不錯的。」
小白伸手推他胸口:「夜墨你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當我是聾的嗎?」
哦,席上的人神色瞭然,姜小白是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當初兩人離婚她肯定不是過錯方,不然說話不可能這麼理直氣壯,態度不可能這麼不冷不熱。
張監理心有戚戚焉,只希望夜家總裁大人不記小人過,對於他奮力挖牆角舉動一笑置之。
呵呵,一笑置之了那就不是夜墨了,沒過幾天張監理就收到了工作調動的書面通知,去到了油水沒那麼多的另外一個項目上,以牙還牙才是夜家總裁的座右銘,謝謝!
夜墨對小白的話置若罔聞,依舊俯身套在她耳邊耳語:「那邊不止氛圍好,還有一些政府的領導,市委書記,工商局長以及城建局的局長都在呢,你這項目在雲南這麼長時間,不想跟他們打聲招呼嗎?那樣做起事來,是事半功倍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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