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無奈,她爸從乾洗店裡跑出來接她:「這麼冷的天,怎麼穿得這麼少?」
李寶兒挽著他的手往裡走:「還好,我都坐車回來的。」
李父和李寶兒一起進了乾洗店,十幾坪的小店裡掛滿的待洗和已經洗好等人家來取的衣裳。
李洪升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閨女,緩緩開口道:「你媽剛才打了電話來。」
李寶兒接過她爸遞過來的開水,手指一顫,訥訥開口:「什麼東風把她給吹來了?」
「你媽說看了你演的電視,說你出息了,她很高興。」
寶兒嘴角譏笑意味很濃:「所以我人生中的前十幾年,她一通電話也沒打過,是因為我沒出息是嗎?」
李洪升嘆了口氣:「她想回來看看你,你也知道那邊的人家不喜歡她和我們來往,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李寶兒重重放下手中茶杯,冷聲道:「爸,我先回去了。」
李洪升趕緊拿了件大衣往她身上披:「外頭霜重,你這丫頭別再凍著了。」
寶兒鼻子有些發酸,她爸是個好人,可惜碰上了心腸不好的她媽,不甘平淡,在她五歲的時候就跟有錢人跑了,她連她的長相都記不清了。
如今卻因為她演了部電視說她出息了,就要回來看她,她性格是軟弱,但還不至於軟弱到這樣沒有立場的份上。
夜色里,她一人走進了昏暗的小道里,滿天風霜,帶不走一身的孤獨和惆悵。
翌日,夜家小太子滿月,姜家別墅門庭若市,多是雙方的好友,當然,多是夜墨的親朋好友,夜家總裁廣交四海,又有很多人等著巴吉他,這小太子的滿月宴,可是不能馬虎。
光是豪車就要將這小區的小道給塞滿了,小白看著偌大的客廳擠滿了來賓,個個先去圍觀一下嬰兒床里的夜家小太子,然後言不由衷地說著這孩子真好看這樣的話,她家兒子什麼樣,她能不知道嗎,這會兒真的跟好看二字搭不上一點邊。
夜墨摟著她站在嬰兒床旁邊,接受眾來賓的祝賀,小白笑得臉都要僵了,趁著空檔對夜墨說:「誰讓你請這麼多人的?」
夜墨在她腰上的手動了動,漣漪陣陣:「要昭告天下啊,當然要多請一些人過來了。」
小白咬牙切齒:「我笑得臉疼。」
「不用笑,都是些想攀附我的人,他們才要對著你笑呢。」
小白掐了掐他的手心:「人家總歸是帶著祝願來的,你別冷著一張臉,喜慶些。」
說著,李寶兒走了進來,見她依然沉著一張臉,小白有些擔心,撒開夜墨的手就要過去,夜墨拉她:「做什麼去?」
小白頭也不回:「跟我的閨蜜聊三塊錢的,需要夜先生批示嗎?」
夜墨笑:「那隻許聊三塊錢,三塊錢到了我去找你。」
小白便拉著李寶兒進了房間:「怎麼了?沉著個臉,也沒和陸少卿一起來,生他氣了啊?」
李寶兒無精打采第坐在窗邊沙發上:「哪裡是我生他的氣啊,分明是他生了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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