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契機這個東西真的是個命,夜墨哪怕早那麼一丁點查出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端了。
夜墨站在別墅門口,隨意一瞥,她在秋天午後的陽光下懶散地看著書,自成一派逍遙的模樣,他轉頭,對裴毅說:「金德森不是向來看重寧柯的嗎?寧柯死了,失蹤了,他怎麼會沒有去找尋他的下落?還是說,因為軍方的緣故,他不方便找寧柯。」
裴毅聲音壓得更低了:「少爺您一直以來通過各方勢力想讓金德森發出寧柯因出任務而死亡的消息,他也一直含糊其辭,總覺得這其中還有隱情。」
夜墨暗暗咬了咬牙根,聲音跟冷了:「那你繼續去查,這事,要從速。」
裴毅點頭:「知道了少爺。」
差一步啊,差一點點啊,慢了一點,就是慢了很多。
小白見兩人在門口談了那麼許久,便有些好奇,他和裴毅有什麼事談要背著她的?她便緩緩走近,被裴毅瞧見了,低聲提醒了夜墨,夜墨回頭,臉上的神色還有幾分不自然,趕緊摸上了她的手:「出來做什麼?」
小白扶上他的腰,靠在他胸口上,抬眼看他:「跟裴毅偷偷摸摸商計什麼呢?」
夜墨手指在後頭一擺,示意裴毅退下,裴毅便趕緊離開了,他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臉頰:「都是公司的事,和小叔之間的爭鬥,你不用知道得太詳細。」
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總愛背著她做事,這壞毛病怕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他不說,小白也就沒有追著細問,畢竟拿了他不少錢,拿人手軟這話說得可真的是一點也沒有錯啊,而且她還在拿了他的之後逃之夭夭,惹了他傷心,她就更應該補償補償他了。
她補償他的法子也就是對他軟聲軟語些,讓他心裡痛快些。
小白便拍了拍他的胸口,犧牲道:「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談完了嗎?談完了我們進去吧。」
夜墨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嗯,你先進去,我和裴毅還有其他的話要說。」
小白便進屋上了樓,先是去了他們的兒子琰兒的房間,他們的琰兒已經九個月了,這幾天已經開始咿咿呀呀學語了,可愛得讓人愛不釋手。
小白抱著這瓷娃娃,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不愧是我兒子啊,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可愛了呢,遺傳的誰呀?」
琰兒咯咯地笑著,這會兒已經開始認人了,小白逗弄著他胖乎乎的小臉蛋:「叫媽媽……快叫媽媽。」
這個詞兒真是讓人觸動,她都已經多少年沒有喊過這樣飽含情深的詞兒了,這個天底下最溫柔的詞,她教起琰兒來,自己也溫柔沉靜了下來。
琰兒的小嘴張了張,咿咿呀呀地,含糊不清地能勉強發出m,m的音節來,雖然沒有叫出碼這個音節來,但小白已經樂得見不到眼睛了。
原來生個孩子,將他養大,是這麼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逗弄了琰兒好久,聽得手機有簡訊進來,便將孩子放好,摸著手機往外走去。
卻在看到簡訊的時候,步子都變得蹣跚了起來。
『寧柯,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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