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手指游弋在他脖子間,說話輕柔:「夜墨啊,你這人看來是真的沒吃過一丁點苦啊,不過,小小牙疼在所有的疼痛中,確實是最纏人的,夜先生想想,這兩天有沒有做什麼孽,這是報應上身了吧。」
可不就是報應麼,夜墨抓住她的手,眼神皎皎:「沒有人願意作孽,就算我作孽,也是逼不得已的,阿白,你可能理解?」
小白聲音沉靜,沒什麼表情,另一隻手來到夜墨的腰間,她輕聲道:「若不是我愛你,你的一些行徑,我是無法理解也不願意去理解的。」
夜墨眼神聚起了光來,看著趴在自己胸口,聲音沉悶的人的頭頂,她知道了什麼?
不會的,她向來是直來直去,從不會和他一樣心思深沉又不露聲色的,許又是自己做賊心虛在她跟前沒有辦法坦坦蕩蕩了吧。
他將她抱緊,聲音沉沉:「阿白,你要記著,我做什麼事,都時候因為我愛你。」
「我知道……」
她聲音越發深沉,直叫夜墨的心也往下沉去,潛移默化之間,他的阿白也漸漸變得和他一樣了。
他不怕別的,他就怕有朝一日,她再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屆時,他要用什麼吸引她留在他身邊,有朝一日,她知道了他的黑暗,知道了他的一些不得已時,而她怕是早已羽翼豐滿,是不是,她也會展翅高飛,徹底離開他的身邊。
「阿白,明日我讓彭程出面和榮淮顏解約,可好?」
懷裡的人卻抬起了頭,小夜燈襯得她容色嬌麗可愛,她捏著他睡袍的衣襟,滿眼不解:「為什麼要解約?」
夜墨的心又是一沉,他如今,有的時候也是看不懂他的人兒了,他忍著疼痛,緩緩道:「榮淮顏欺騙了你,且他這人心術不正,心思深沉,你還要與他合作嗎?」
小白輕聲笑了笑,撫了撫夜墨的胸口:「論心思深沉,又有幾人能深沉得過夜先生?既然我能與夜先生相安無事,我和那姓榮的也會合作愉快的,是不是?」
夜墨表情精彩紛呈極了,他甚至懷疑他的阿白早就看穿了他,看穿了他的戲,但如果她真的看穿了,絕對不會是現如今這風平浪靜的模樣,他猶記得她得知她父親車禍慘案時那副被欺騙的模樣,好似天都要塌了,口口聲聲說他騙她,現如今,她得知他的謊言之後,竟能這麼沉得住氣嗎?
所以,還是他做賊心虛了!
攬在她腰間的手漸漸收緊,她的胸便貼上他的胸膛,柔軟和堅硬,一目了然,他是力量的象徵,她是柔弱的象徵,卻偏偏,她最是能以柔克剛,讓他空有武力,卻亂了章法,在她跟前潰不成軍。
「阿白此話,是什麼意思?」他眼神過分灼烈,別的女人在他這樣的眼神中早已潰敗了,可偏偏,她是姜小白,是最能克制他的利器。
她說:「我說的什麼意思,夜先生該是心中有數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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