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詩雅到底是沒有說實際發生了什麼,道:「的確是蔓蔓爺爺打電話來叫她回去的,我又不好意思說讓蔓蔓的學長送我去舞會,反正她也不去了,我就沒去。」
此時此刻,她總覺得秦漢宇和她認識的那個秦漢宇感覺不太一樣,心裡覺得怪怪的。
秦漢宇聽了她的話,推了下眼鏡道:「是這樣啊。」他說完就沒再繼續問蘇蔓的事,卻是把頭向張詩雅房裡看了一眼:「詩雅,不打算讓我進去嗎?」
這句話在這種時候就是一個信號。
等同於直接問她:今晚我們要不要做。
其實張詩雅和秦漢宇交往,是最好了把自己給他的準備的,如果不是今天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一定會讓秦漢宇進來的。
可是現在,那樣的事情發生了。
抓著門手收緊了下,張詩雅別開臉,尷尬的喃呢:「漢宇,對不起,今天、今天不行。」
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回答。
「是麼,那沒關係,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晚安。」秦漢宇沒有糾纏,說著這樣的話轉身瀟灑的走了。
出了張詩雅的高層,秦漢宇面色冷冷的上了車。
「沒用的女人!」恨聲罵了一句,秦漢宇把眼鏡摘掉一下子扔在副駕駛,咬牙:「睡都不能睡,假什麼清純!」
車子絕塵而去,張詩雅關上門,心裡十分難受,但是她卻覺得自己沒做錯。
也許秦漢宇把票給她和蘇蔓是真心邀請,也許今天晚上他真的只是來看看自己。但
為了蘇蔓,為了她最好的朋友的安危,她真的需要謹慎一點。
今天送她回來的人,把事情說的很嚴肅,她也難免。如果秦漢宇真的沒什麼,如果他真的很愛自己,這一次的拒絕是沒問題的吧。
在心裡,張詩雅給自己打氣。
一個周末,一切好像都停歇了一樣,蘇蔓數著這一天熬過去,終於等到了周一。
雖然知道顧寒笙要傍晚才能來,但是蘇蔓還是一早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下樓了。
蘇爺爺看著她這樣,十分詫異:「蔓蔓,你最近可真是,心情一直很好啊。」
蘇蔓沖他調皮的眨眼睛道:「這都是托爺爺的福哦,爺爺你最好了。」
蘇爺爺被孫女這一說,雖然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呢,先是樂開了花兒。
這丫頭,可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蘇蔓這麼高興的原因,一直到了傍晚,蘇爺爺接了個電話,這才恍然知道為什麼蘇蔓這麼高興了。
「寒笙答應了?還已經和蔓蔓達成共識了?」蘇爺爺對著那邊的顧老爺子說。
顧老爺子笑的合不攏嘴,連連道:「是啊是啊,老蘇啊,這是我們兩個人又一次的革命勝利啊,晚上寒笙請吃飯,正好帶著蘇蔓,一起談談這事兒。」
「好好,這事兒有著落了就好。」蘇爺爺笑眯眯說完,大喘氣了一下,接了後面一句:「這樣的話,後面的計劃也就好實施的多了。」
「是啊,一切都按計劃行動。」顧老爺子附和,顯然另有陰謀。
蘇蔓和顧寒笙絕想不到,這一次,姜依然是老的辣。
這不是還有招黃雀在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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