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蔓懇切的目光中,顧寒笙似乎終於動搖了,把手帕拿開,顧寒笙又問:「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蘇蔓用力點頭。
比真金白銀還真啊。
顧寒笙看看她,抿了下唇,那柔軟的嘴唇被無辜的蹂躪,有些腫,顧寒笙伸出手把蘇蔓攬到面前,輕輕碰了下。
「嘶」蘇蔓倒吸一口氣。
顧寒笙皺眉:「既然這樣,你幹嘛不早說?」
蘇蔓願望的淚都要下來了。
「你有給我說的機會嗎?」
一上來就一副要把她嘴撕爛的架勢,說什麼說,說的了麼。
顧寒笙百口莫辯了,這事兒的確是他太武斷了,一時間氣急也沒有仔細問清楚。
「疼嗎?」顧寒笙問。
蘇蔓皺眉,老大的不樂意:「疼,當然疼了,這是嘴唇啊這是,哪能那麼粗魯的折騰,得輕輕碰,輕輕碰你懂不懂!」
「懂了。」顧寒笙面對她不滿的埋怨,竟然第一次虛心受教,說完之後他俯身下去,用舌尖輕輕的了她的櫻唇,輾轉輕柔的吻著。
蘇蔓身子一麻,臉蛋頓時紅了,等顧寒笙慢慢的離開時,蘇蔓才聲音無力的質問:「你、你做什麼」
「像你說的,輕輕碰,給你治療一下。」
蘇蔓磕著嘴唇,臉蛋兒緋紅說不出話來了。
什麼治療呀,瞎扯。
顧寒笙深望著她,低頭用那低沉又迷人的聲音,蠱惑性的追問:「他蹭到你哪兒了,我要消毒。」
「就蹭到一點點。」蘇蔓軟軟糯糯的小聲說。
「一點點也不行。」顧寒笙執拗的說道。
蘇蔓眼神飄了飄,一下子閉上了眼睛,指指自己嘴角邊上的一點地方:「這裡。」
顧寒笙俯身吻上那裡,吻著吻著,又吻到嘴上去了,結果就變成了顧寒笙在洗手間這裡抱著蘇蔓親,蘇蔓閉著眼睛,也沒躲,嘴唇也不疼了,就這麼讓他親。
兩個人呼吸都開始變得絮亂,好像下一秒就要勾動天雷地火了一般,洗手間門咔嚓被打開了。
全然不知道兩個人已經回來了的黑雨,從別墅後門那裡進來想上個廁所,看到這一幕魂兒都沒了。
蘇蔓被他嚇一跳,一下子驚醒過來,羞的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竟然又又又被顧寒笙牽著鼻子走了,被他一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太丟人了!
「我上樓洗澡。」蘇蔓捂著臉,匆匆的逃跑了。
留下手足無措的黑雨,和陰沉的顧寒笙。
「老、老、老大,我不是故意的。」黑雨試圖解釋。
顧寒笙冷眼看著他,道:「第二次,再有一次,我考慮是不是該把你扔去非洲。」
「老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黑雨急忙認錯。
顧寒笙黑著臉走了,黑雨獨自站在那裡捂臉。
老大,我也不想的啊,誰會想每天無緣無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塞一嘴的狗糧啊。
不過雖說顧寒笙沖黑雨擺了黑臉,但實際上他此刻的心情卻是不黑的。
既然沒親上,那就是最好的結果,剩下的好像只有一件事了。
打發掉纏人的蕭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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