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是四個女人。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瓔珞姐姐,這個』麻將』真的很好玩,你是哪裡人啊,是你們那邊流行的嗎?」
陰惠君毫不避諱地盤腿坐在了元華的床上,畢竟比起繡墩,這床上是舒服多了,她手裡抓了一塊竹牌,問道。
「呃……我是……」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當初是說從潁川逃難來的,那個地名還是人販子,不對,人牙子告訴她的,要她自己說,她還真說不出這個地名。
「我是潁川來的。」
「潁川在哪裡?」
原來當年的陰惠君也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她笑了,含含糊糊地答道:「在北面一點的地方吧。」
「小竹你快點。」
規規矩矩坐在繡墩上的阿緋不耐煩地喊道。
「來了來了,這幾塊有些扎手,奴婢怕傷了各位主子,先等一下。」
小竹認認真真地拿著一塊黑色的砂石搓著竹牌,瓔珞心疼道:「小竹,你也是主子了,這些小事讓下人們去做吧。」
「不用了,公子不喜歡外人服侍。」
小竹手腳利索地弄完,這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上來,問道:「公子,您玩嗎?」
元華抬眼看了一眼這邊,心不甘情不願地翻了個白眼,冷哼道:「婦人的玩意兒,我不屑為之。」
說是這麼說,不過他手裡的書可是很久沒翻過頁了,顯然眼饞許久了。
瓔珞含笑看著他,他的目光轉到了她身上,幾乎在那一瞬間就不同了,如同天空有了光,星夜有了月,春日有了花香,綻放的荷花在夏天的風中搖曳,一切一切都不一樣了。
「洗牌洗牌!」
阿緋大聲道,分明有些不高興。
難得能和公子親近,公子根本沒注意到她!
「你怎麼每次都不洗牌,就等著我和小竹碼牌啊。」
「哎哎,都是小事,算了算了。」
陰惠君息事寧人地大大咧咧擺手,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也從來不洗牌。
「惠君妹妹,你來我們這玩,三夫人知道嗎?」
瓔珞想起一事,忙問道。
難得陰惠君喊她姐姐,她要喊她惠君妹妹,實在是有點不習慣,不過也是沒辦法,誰讓她這時候就是比她小呢。
「母親哪有那工夫管我。」
陰惠君無心無思地笑道,十足小女孩的模樣。
罷了罷了,總歸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有點擔心,不過難得湊滿了麻將搭子,她很快就把這事兒拋在了腦後。
不知道這個年代麻將有沒有發明,她不確定,反正她只和這幾個女孩子偷偷摸摸在屋子裡面玩,就連竹牌都是丫鬟們做的,若不然,若是被人發現了,豈不是她在篡改歷史。
「哎喲,你們看看,我這是不是糊了?」
陰惠君把牌一攤,瓔珞忍笑道:「哪裡和了,你這是花,不是索子。」
「哦……好吧……」
小姑娘垂頭喪臉地收起了牌,瓔珞忙勸道:「沒關係,已經很快就能成牌了的。」
只是她自己的牌還是一團糟,最主要的是索子和筒子一樣多,她都不知道該囤哪個好。
「桌面上十一張索子十張筒子,惠君手裡就有七張索子,每個花色共有三十六張,也就是說外面還有十八章索子二十六張筒子,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陰元華面無表情一本正經地說道。
「噗!」
她忍不住笑了,嗔道:「你想玩就過來玩吧,偷看別人玩有什麼意思的。」
眾女聞言都笑成一團,只是此時外面的侍女們卻慌慌張張地跑來報告,說是大夫人來了。
陰元華皺眉,屋裡的溫度都似乎瞬間下降了好幾度,小竹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收起了牌桌,推著阿緋道:「我們快退下吧,哪有奴婢和主子同桌玩牌的。」
瓔珞看向元華,卻見他眼中半點驚訝都沒有。
也是,自從上次在劉秀的介紹下和眾公子哥們見了面,最近時不時就有拜帖送到清苑來,雖然元華每一個都禮貌地回絕了,一個都沒有應邀,然而在鄧氏眼中,這不啻於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她會來,是早晚的事。
只是這一次,大夫人臉上的神色不再是鎮定自如,反而隱隱有了幾分抑制不住的焦灼。
她是裝不下去了嗎?
瓔珞恭恭敬敬地行禮,和小竹她們一起退了下去,耳中卻是一片清明,屋裡兩人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元兒,身體可好些了?這麼多年來,母親以為你已經能明白母親的苦心了,想來也是因為你年紀漸長,有了自己的思量,亦或是……因為受了身邊小人的挑唆,竟然要和母親離心了嗎?」
「大夫人,元華從來都對您敬重有加,從未對您有過任何怨懟不滿,不知大夫人突然說起這些,可是有人對您說了些什麼嗎?」
「……」
「清苑是個好地方,當年曾是老太爺安居的別院,此處風景秀麗極為養人,本就是母親體恤你體弱,這才專門安排了給你養病的,這些年來,母親也從未虧待過你,但凡是你所請,我可有一次不允的?」
「大夫人對元華的寵溺眾人皆知,元華生而體弱也並非是您的錯,作為繼母,您絲毫沒有任何苛待元華的地方,任誰來說都是無可指摘。」
「呵呵……」
這話題眼見就聊不下去了,總而言之誰不會打太極啊,大夫人想要等著元華自己繞到正題,那是根本不可能啊。
「他們這說的什麼啊。」
陰惠君撇了撇嘴,不滿道。
「你能聽見他們說話?」
瓔珞愣了一下,問道。
「自然可以,你們聽不見嗎?」
陰惠君詫異道。
小竹和阿緋都搖了搖頭,瓔珞咬著嘴唇,怔怔地看著她,原來,陰惠君原本就有修道的機緣,也許是那塊玉的靈氣,亦或是別的,但不論如何,她和他的緣分本就是一生一世解不開的。
而她,不過是路過打擾了他們的一個意外罷了。
他從來都只是屬於她的那個人,而她的心中也從未有過其他任何人。
無端端地紅了眼圈,她最近是怎麼了,這般多愁善感。
說起來,謝道之就這麼一走了之了?
她可怎麼辦?她要怎麼混入真定王府啊?
她連真定在東南西北哪個方向都不!知!道!
來了這裡都好久了,還沒找到娘親,她只覺得心中憂心如焚,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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