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楚因宸毫不吝嗇自己的稱讚,笑道「好看。燃武閣 www.ranwuge.com本王,很喜歡。」
鳳卿酒眯起明媚的桃花眸子,唇邊牽起一抹甜笑。
宛如滿樹梨花,萬千焰火,一下子在漆黑的夜色中爆裂開來。
那是心花怒放的聲音。
裴崢走過來,笑道「本官以為,今晚斗舞的勝者,是這位小白公子!諸位以為如何?」
唐昭明早就驚呆了,下意識地附和道「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沒錯,在場眾人都是這樣的感受。
太空舞,已經超出他們的經驗和認知。
蕭淨初難得跑來湊熱鬧,笑道「小白的舞步鏗鏘有力,節奏感極強,跟鼓點的配合也是天作之合,我也認為小白是今晚的贏家!」
鳳卿酒微微一怔,她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蕭神醫會替自己說話。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恐怕會驚掉大牙吧?
楚因宸不怒自威,轉身看向一言不發的玉堂公子「玉堂,你呢?你意下如何?」
玉堂公子嫵媚地勾起唇角,輕佻地笑道「願賭服輸。」
楚因宸心中大定「玉堂,這件事是你率先挑起來的,既然願賭服輸,那我們不如……找個清靜的地方一敘?」
玉堂公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身材有點瘦弱,但是並非手無縛雞之力,而是充滿剛柔並濟的韌勁與獨特的清媚美感。
鳳卿酒看到他,就想起一句古詩。
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搖曳碧雲斜。
玉堂公子在前方帶路。
鳳卿酒乖乖跟在楚因宸身後。
那裴崢和蕭淨初,依舊留在二樓包廂里,繼續跟友人喝酒尋歡。
來到後院一棟布設精雅的屋子裡,玉堂公子身姿妖嬈地斜倚在軟榻上,示意一旁的舞姬曼殊給自己點了一份逍遙散。
逍遙散這種藥粉,有助興的功效。
吸進去之後,可以飄然欲仙,宛如逍遙世外,有種非常強烈的快感。
鳳卿酒微微蹙眉,按照她的觀察和判斷,這種逍遙散有上癮的後遺症,如果長期服用,恐怕對男人的身體不太有利。
楚因宸似乎見慣不怪,對鳳卿酒低聲解釋道「他素來喜歡逍遙散,不過他平時十分克制,不至於成癮。」
鳳卿酒不信。
如果他真的克制,就應該戒除這種怪癖,遠離這種奇奇怪怪的藥粉。
楚因宸揀了窗邊的位置坐下。
曼殊急忙給他斟酒,一邊媚眼如絲地偷偷看他。
楚因宸單刀直入地問道「玉堂,剛才我們談好的,想必你心裡有數,現在,能否給個答案?」
玉堂公子掩唇笑道「王爺追查青雲鼎的下落,據我所知,青雲鼎是煉製丹藥的寶貝,不知王爺……想要煉製什麼樣的丹藥?」
楚因宸沒有回應。
氣氛突然顯得有點僵持。
鳳卿酒不悅地問道「玉堂公子何必在這裡裝神弄鬼?說就說,不說就不說,如果你想違背之前的約定,我想王爺也自有一番決斷。」
玉堂公子唇角一僵,冷聲回道「你是什麼身份?敢來質疑我?」
楚因宸慢條斯理地笑道「看來玉堂有意隱瞞,對本王不放心。」
他示意心腹墨鴉進來,取出一支早就備好的暗器。
沒想到,玉堂公子見到這支暗器,臉色陡變,訕訕地笑道「王爺,你為了這個女人,真是煞費苦心,我好傷心呢。」
女人?
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鳳卿酒美眸湛然地盯著楚因宸,等著他的解釋。
這支暗器,是戰王手中的籌碼,跟玉堂公子的幕後身份有關。
楚因宸沒有直接挑明,但是口氣里染上一絲淡淡的威壓「本王早就知道你不簡單,沒想到你演戲如此逼真,險些讓本王著了道。」
玉堂公子突然有點泄氣,冷笑道「青雲鼎在太后手中。」
鳳卿酒正在猜測這個玉堂公子的幕後身份,他每天戴著面具,在京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但是……幾乎無人見識過他的真容。
有人說他小時候感染天花,臉部毀了容。
也有人說他長相奇特,只能在外面掩人耳目,免得丟臉出醜。
當然,更多的人認為他擁有一張世所罕見的絕世容顏,是堪堪與戰王齊名比肩的美男子。
太后?
鳳卿酒狐疑地問道「你剛才為何不肯明說?猜來猜去,很好玩麼?」
玉堂公子不耐煩地反駁道「你這女人,忒無趣,又死板,真不知道王爺看上你哪一點!」
鳳卿酒頓時來氣,反唇相譏「那也比你戴著面具裝神弄鬼來得強!」
玉堂公子冷笑「我是擔心摘下面具,你會無地自容,自慚形愧。」
「切!就算你是迷亂世人的禍國妖姬,我也定然不會被你嚇到。相反你裝得這麼騷包,是生怕別人將你忽略吧?看樣子你是個自戀狂。」
「我自戀?那你就是草包!一個譁眾取寵的草包!」
兩人爭鋒相對,當眾吵起架來。
楚因宸……
拿到青雲鼎的線索,鳳卿酒和楚因宸乾脆利落地起身告辭。
玉堂公子看到戰王離開,眉目悵惘,再次吸了一口逍遙散。
曼殊在一旁伺候,羞愧地回道「公子,是我沒用。」
斗舞輸了,也不能留住戰王的腳步。
玉堂公子自嘲地笑道「行了!你不必自責。王爺,向來無心無情,就算他如今對王妃動了心,恐怕以後迫於老王妃的壓力,也決計不能跟王妃走到最後……」
這段感情,註定只是一場虛無。
曼殊聽得心有餘悸,笑道「那如此看來,王妃倒是個可憐人。」
丞相府不肯接納她,戰王府又必須放棄她。
她,該何去何從?
這個世道,對女子來說,到底是苛刻的。
夜色沁涼,迎面吹來徐徐清風。
路邊的建築物,鱗次櫛比,巍然聳立。
從春暉樓出來,鳳卿酒沿著寂靜的護城河,跟在戰王身後。
不知何時,裴崢追了過來,跑到鳳卿酒身邊笑道「小九,今天贏了斗舞比賽,你怎麼沒有半點喜色?」
鳳卿酒幽幽一嘆「沒辦法,情敵太多,我有點招架不住。」
很奇怪,裴崢居然聽得懂。
「那個玉堂公子,來歷不凡,武功高強,王爺跟他相識已久,不過你放心,據我所知,王爺沒有斷袖之癖,萬萬不可能跟他發生關係。」
鳳卿酒差點被口水嗆到。
她只是隨口胡謅一下,他竟然當真了?
戰王男女通吃,京城暗戀他的男男女女數不勝數,她要是真的上了心,以後估計會疲勞過度,心力交瘁而死吧?
「裴大人,你……跟我母親,也是舊識?」
鳳卿酒隨意地問道。
裴崢迅速斂去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回道「我小時候去無極山拜師學藝,與王爺成為同門,當時引薦我的人,正是你母親白鳳凰。」
這份師恩,他一直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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