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活了大半輩子,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對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道歉,蘇大夫實在是覺得,他拉不下這個臉。
玄離月才不管蘇大夫心裡有多糾結,只要這人不在她面前嘰嘰喳喳就行。
她轉眸看向傭兵公會副會長陳立,冷聲問道:「剛剛,是誰說要把烈火傭兵團除名?」
「是我!」陳立站出來,得意且囂張地看著玄離月。
「真是不好意思,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玄離月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立,仿佛在看一隻馬戲團的猴子。
陳立臉上得意的表情微微一僵,對玄離月問道:「你什麼意思?」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絲慌亂。
之前的事情,不管他是否願意承認,他心裡有一片並不大的陰影,是玄離月留下的。
玄離月勾唇冷冷一笑,然後面對好奇的眾人,一臉正色道:「什麼意思?我代表烈火傭兵團,正式宣布,脫離岳陽城傭兵工會!」
「她說什麼?我聽錯了吧!」
「她說要脫離傭兵工會,我覺得我也聽錯了。他們現在住的院子,可是傭兵公會贊助給傭兵團的,這片區域都是傭兵公會管轄的,她居然要脫離傭兵團!」
「這玄離月該不會是因為害了人命,想要逃跑吧?」
「我看不像啊,如果想跑,早就跑了,她一個黃段元靈師,誰攔得住她!」
「那她到底怎麼想的,傭兵團可不是她一個人的,脫離傭兵工會,他們烈火傭兵團的那些傭兵,還有傭兵的家屬們,住哪?」
「誰知道她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這個玄離月,我一開始就不喜歡她,不過是個十幾歲的丫頭片子,把什麼事兒都鬧得滿城風雨,也不嫌丟人!」
……
聽著眾人對玄離月的詆毀,玄離風六個人,以及他們身後的十六個人,臉色都非常難看。
唯獨玄離月,嘴角噙著笑,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她心裡,也的確不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究竟是怎麼看她的。
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經很在意這些,換回來的,卻是遍體麟傷。
後來,她用一身的傷痛換回來一個亘古不變的道理:與其活在別人的眼光里,不如活在自己的信念里。
自然,做人的底線,是一定要堅守的,否則和牲畜無異。
陳立一臉震驚地看著玄離月,似乎是不能相信玄離月說出來的話。
傭兵團主動宣布脫離傭兵公會,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
樂陽城,傭兵團有兩種。
一種,就是像烈火傭兵團這樣,集合了許多攜家帶口的,實力不高的元靈師,接受傭兵公會發布的任務,用完成任務得到的威望值,兌換生活所需的金錢和物品。
另外一種,則是各個家族和勢力,內部組建起來的傭兵團。
這樣的傭兵團,雖然也是獨立的團隊,但卻只為組建傭兵團的家族和勢力服務,完成家族或者勢力發布的任務。
在執行傭兵任務中的意外所得,可以歸傭兵團所有。
本領高強,想要做一名傭兵的元靈師,都會加入家族或者勢力組建的傭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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