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聽說,這紅月閣主性格陰晴不定,還冷血,怎麼可能會記恩呢?」蘇子涯疑惑道。
「她那是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姑容無奈道。
「原來如此。」蘇子涯點了點頭。
「不過。」姑容淡淡的抿唇道:「還是不要和她走得太近為好。」
「為何?」蘇子涯不解了。
姑容淡淡道:「因為她的父親,就是百里無痕。」
「什麼?!百,百里無痕??!」蘇子涯眼裡難掩波濤洶湧。
姑容淡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往前走去。
蘇子涯瞪大了眸,震驚道:「這怎麼會?她居然是百里無痕的女兒!」
……
帝都內,駛入了一輛紅色的馬車。
馬車精美無比,紅色的帷幔妖冶絕倫,車上墜掛著的流蘇呈紅色彎月形狀。
駕馬車的一對兄妹生得極為出眾。
如今再回帝都,看著帝都這幅已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模樣,兩兄妹不由感嘆歲月如梭,這麼一眨眼間,他們就都長大了。
「去六樓。」馬車內傳來流月妖冶酥骨的聲音。
「是。」湘君應了聲,便一路往六樓駛去。
六樓外。
百里流月掀開了帷幔,與踏著紅色跛高跟,緩緩下了馬車。
夏侯祭負手而立,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容不迫的下來了。
他們並肩進入了六樓客棧。
「客觀,住店還是吃飯?」小二上前來熱情詢問道。
「住店。」百里流月緩緩轉眸,便是邪氣橫生,妖冶絕倫:「我要六樓的。」
「這,六樓只有赫連家親屬才能住的地方啊。」小二一臉為難。
「我是百里流月。」百里流月漫不經心道。
小二一聽這名字,立刻恭敬道:「原來是流月閣主啊,家主吩咐了,若流月閣主來,務必給您六樓最好的屋子。」
小二熱情不減的帶著百里流月夏侯祭二人上了六樓。
湘君與彥珏則是住在了四樓上。
司容也是住在四樓上。
在最頂樓,六樓之上,一處清幽僻靜的屋子內,百里流月緩緩掀開了窗簾。
「倒是一間好屋子,丹兒也是有心了。」百里流月勾唇道。
夏侯祭走過來,並肩與百里流月一同欣賞著樓下的人來人往。
天空中聖潔的金色夕陽之光撒到地面之上,似乎訴說著無盡的哀愁。
夏侯祭想了想,認真的說道:「這個夕陽,跟往常的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如今時局大變,連帶著什麼都會變的。」百里流月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她那雙狹長的眸微微眯起,慵懶而又風華絕代。
四樓。
湘君剛剛出門,便遇見了司容。
「原來你也住在四樓。」湘君微笑道。
司容冷淡的點了點頭。
「你不用去跟主人匯報麼?」湘君問道。
司容沉默了半晌,皺了皺眉倒:「她不是和夏侯先生在一塊嗎?我去,豈不是打擾了他們。」
說罷,司容便立刻回屋子。
湘君勾唇笑了笑:「有時候痴心也未必不是一個好事,只是太過自以為是的總想著要得到的話,也是一個悲劇呢。」
她笑了笑,然後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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