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丹皺了皺眉:「我也是才來的,並沒有遇見過她,怎麼了??」
君芷凝立即起了床,皺眉道:「不行,我得去找玉瀲。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才是那個黃雀。」
「什麼?」赫連丹不敢置信的皺眉。
澹臺玉瀲在她們心中,向來是溫和有禮,知識淵博,向來都是一位知心姐姐。
可是如今,她卻來告訴她們,她才是城府最深的那個人。她才是野心最大的那個人!
……
在雨中,涼亭下。
一男一女悠閒的欣賞著風景。
與外界慘烈的廝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百里流月懷中抱著身著金色小衣服的小男孩,一雙美麗漂亮的眼睛。
他前世的名字叫敖凌,今生的名字叫貝貝,龍貝貝。
夏侯祭負手而立,淡淡的望著天空中的雨,在他眼中,大地一切自然萬物皆美景。
這樣一個寧靜悠閒的景象下,澹臺玉瀲撐著水藍色的傘緩緩走來。
她水藍色的長裙裙尾略微沾濕了一些,墨發柔順色披散身後,笑容淡淡如清風吹拂綠茵,帶來一陣清香的美感。
「流月。」澹臺玉瀲淡笑道。
「玉瀲。」百里流月環抱著雙手,一雙狹長的眸似笑非笑。
依稀記得她們第一次見面時,互相說著對面不簡單。
從一開始,她們便各自看透了各自。
「你可理解我?」澹臺玉瀲淡笑著問道。
「理解了又如何?不理解又如何?」百里流月反問。
澹臺玉瀲淡笑道:「我這輩子只服,也只畏一個人那就是你。」
「多謝誇讚。」百里流月勾唇笑起來。
「你猜,我下一步怎麼做?」澹臺玉瀲突然興致來了,她微微眯眸望向了百里流月。
百里流月似笑非笑道:「你不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
澹臺玉瀲聽了這話,不由得笑了,由開始的輕笑,轉變為了最後的開懷之笑。
「果然,知我者,莫若百里流月也。」
百里流月轉過眸,狹長的眸微微眯起:「這可不敢當。」
澹臺玉瀲勾唇淡笑了一聲。
靜靜聽著大雨的落下,再無人說話。
「媽媽……」貝貝正在熟睡著,嘟了嘟嘴。
半晌後,他又難受的皺了皺眉:「紅娘,紅娘……」
澹臺玉瀲淡笑道:「這個孩子,承載了兩個人的記憶與情感。」
百里流月勾唇淡笑不語。
澹臺玉瀲淡笑著問道:「我總感覺,你看貝貝的眼神,像是在看另一個人一樣,可是流月,你九歲以來,一直都在昏迷沉睡,為何會有其他的記憶?」
百里流月抬眸,反笑道:「你調查我?」
「只是你的存在,太有危機感了,然而越了解你,就越不明白,你的真實來歷,還有你的真實身份。」
「你很聰明。」百里流月似笑非笑道,「但是,知道太多可不好。而且,我就是百里流月,這沒什麼好質疑的。」
澹臺玉瀲淡笑道:「我自然不會懷疑你是否是百里流月,只是我總有一個直覺,你的身份,來歷,絕對不簡單。」
澹臺玉瀲天生有著看人的能力,她能夠看出人的內心活動,從衣著,神態,動作,觀察出他們的家世,性格。
而她用了那麼多年的時間,來了解百里流月,可是每當她自以為很了解百里流月時,才發現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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