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流月此話一出,其餘三人皆震到。
君芷凝嘆道:「我感覺到了強烈的殺意。」
「我們開始游湖吧,船停靠在岸邊,也不是很好。」澹臺玉瀲淡笑道。
於是,那坐華麗的大船,便由船夫開始劃了起來。
站在外面的朱芙蓉,玉穹天,以及侍衛天鳩,還有澹臺家的僕人。
朱芙蓉站在船首,望著遠方,一身青裙,輕紗遮面,眸光清冷,如寒冰凜冽一樣。
玉穹天坐在凳子上,環保雙手,閉著雙眸,安安靜靜的。
天鳩對這兩人的來頭很好奇,但是見兩人都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樣子,便沒有說話。
朱芙蓉最先轉眸,看向了天鳩,問道:「你是赫連家家主的貼身侍衛?」
天鳩見這女子身姿高挑,眼神清冷清澈,聲線又美,不自覺有些心醉,他道:「在下天鳩,確是赫連家家主貼身侍衛。」
「嗯。」朱芙蓉問了一句便不再問了,她望著漸行漸遠的船,心中頓感舒適,看來,游湖看風景,對心情還是有好處的。
天鳩並肩站到朱芙蓉身旁,餘光不停的打量著朱芙蓉,雖然她以輕紗遮面,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這位女子,一定很美。
朱芙蓉皺著眉轉眸,就見到天鳩一直看著自己,皺眉冷道:「你看我做什麼?」
「沒。」天鳩微微感到尷尬。
朱芙蓉轉頭,沒再理天鳩。
……
「流月,二哥他……」赫連丹沉默了,她想說,在二哥昏迷之時,她曾親耳聽到,二哥的口中喊著流月的名字,那時不懂,如今卻是懂了。
「嗯?」百里流月輕挑秀眉。
赫連丹沉默著沒再說話,她知道,二哥一直以來,都以哥哥的身份守護著流月,對她的感情也是深埋心底,從未表現出來過,但是,二哥和流月,這是不可能的。
澹臺玉瀲淡笑道:「我的長姐,玉歌與小白哥哥有個事情在前段時間,在大陸鬧得沸沸揚揚。」
「何事?」百里流月問道,她那時仍在閉關,對大陸上的事不曾聽聞。
君芷凝說道:「小白哥哥昏睡了七年,玉歌姐姐一直待在赫連家照顧著小白哥哥,只是,澹臺家主卻不滿玉歌姐姐如此作為。前幾個月,玉歌姐姐已經從滿是鋼筋的木板滾過,與澹臺家斷絕了關係。」
當時大陸上有好幾個大人物在場,澹臺玉歌誓死要捍衛自己對赫連白的愛情,澹臺家主澹臺源氣得拿出了滿是鋼筋的木板,並撂下狠話來,聲稱只要澹臺玉歌從那木板滾過去,便和澹臺家再無任何關係。
當時很多人以為澹臺玉歌不會為一個昏睡了的人而斷絕與父親家族的關係,但誰也沒想到,澹臺玉歌真的做到了,當時赫連丹扶著滿身是血澹臺玉歌回赫連家,眾人還是不敢置信。
因為赫連白根本就對澹臺玉歌一點意思都沒有,問世間有哪個女子會做到如此?
直到如今,澹臺玉歌還在赫連家照顧著赫連白。
赫連丹一直知道,流月身後有一個深不可測的白衣年輕人,所以,她的哥哥與流月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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