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你知道嗎?她們屬於一個金燕組織,這個組織負責給海外一個島上的僱傭兵團提供物資」
張曉峰想了想,這才問道:「是不是搶漂亮的女人去給大兵們服務呀?」
小敏嚴肅地說:「不只呢,還有兒童!」
張曉峰皺著眉頭,說:「戀童癖啊?」
小敏沉重地說:「販賣器官!」
張曉峰吸了口冷氣,不由罵道:「這些喪心病狂的東西,當天晚上就應該把他們都打死!」
小敏遺憾地說:「可惜我們只打掉了這個組織在濱海市的分支,卻無法把它連根拔起?」
張曉峰想了想,問:「你剛才說海外島上,那是個什麼地方?」
小敏說:「從我們審問來的情況分析,就是南海靠近越南的一個地方。那地方屬於越南,那個僱傭兵團從越南當局手裡租下了那個島嶼,以此為基地,在世界範圍內從事一些違法勾當」
張曉峰不解地問:「越南那邊難道不管的嗎?」
小敏搖了搖頭:「那就不知道了。再說,這只是分析,還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不能在國家層面上去採取措施。」
張曉峰又問:「雖然說閻王還沒有抓到,但破壞掉了金燕組織在濱海市的機構,也是一件大案,你們理應得到表彰呀,可是那個葉警官反而下放到了街區派出所,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提起葉欣,小敏撅著嘴說:「唉,誰說不是呢?葉姐不就打了那個從省城過來的周大少一頓而已麼」
校奎感興趣地問:「小敏妹妹,這是怎麼回事,給小爺說說。」
小敏說道:「有什麼好說的,周大少到了濱海市,他本來和葉姐就是同學,那天晚上讓葉姐陪他去酒吧喝酒,葉姐本來不想去,但拗不過,只好去了。
「哪想到,在酒吧里,那個周大少就對葉姐動手動腳的,結果,就被葉姐一頓暴打」
張曉峰理解地笑了笑,說:「在酒吧里打一個人算什麼?況且是那個周大少有錯在先,至於把她這麼處理嗎?」
小敏說:「問題就是周大少的老爸是省政法委的副書記,所以」
張曉峰問:「葉警官沒有爹可拼嗎?」
小敏說:「你可別小看我葉姐,她後台深厚著呢,不過,她把那個周大少打慘了,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張曉峰聞言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這個葉欣和韓家三小姐是同一類的人,好看,但帶著刺,毒刺。
小敏問:「你也為我葉姐抱不平對不對?」
張曉峰卻說:「不,我擔心她嫁不出去!」
小敏立即抗議地說:「胡說!我葉姐不知道有多少人追呢那晚上的事情是個意外,我聽說那個周大少不但摸了她,還想還想和她那個」
張曉峰不懂就問:「什麼那個?」
小敏臉紅了,轉過身:「不理你了!」
「行了,你帶我去看守所一趟,我要見雪狐。」張曉峰說。
小敏勸著說:「你非要去見她做什麼?她那個組織很可怕的,我還擔心你會受到報復呢。」
張曉峰卻不以為意,說:「要報復也是報復你們,幹嘛報復我?」
在他的再三要求下,小敏只好帶他去看守所。
別看小敏的年紀小,人脈面卻極廣,沒兩下功夫就辦好了相關手續,接著就通知張曉峰去了會見室。
「雪姐,你受苦了!」張曉峰看到面容憔悴的雪狐,沉痛地說。
「你沒有被抓?」雪狐用眼神問。
「雪姐,你知道,我從小在山裡追野兔慣了,跑得快!」張曉峰迴答說。
「謝謝你還能來看望我」雪狐流下了淚,終於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看到雪狐嗚咽痛哭,張曉峰忙安慰她:「雪姐,別這樣,你還年輕,還有希望」
雪狐淚眼朦朧地說:「你就別寬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的罪有多重,這輩子,算是完了!」
張曉峰說:「只要人還活著,就有希望,再說了,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你何不高高興興地活著呢?——你需要什麼,我都會買來給你,我也會經常來看你的。」
雪狐呆呆地看著張曉峰,沒想到這個人那麼有情有義,從沒得到她的任何好處,現在她進監獄了,還不避嫌地來看她,讓她很是感動!
她用手捂住電話,小聲說:「那個思奇會所辦公桌抽屜的底面上,用封箱紙貼有一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9,你去取來用」
張曉峰面色平靜地說:「放心吧,我會幫你保管好的!還有,你的那個思奇養生會所,我找人給你繼續開著,一直等到你出來,再還給你!」
雪狐嘆道:「不用了,我這輩子用不上了。」
張曉峰卻堅決地說:「我一定會開著,因為那是你的東西,只要還開著,你在這裡就還會有念想,還會有牽掛!」
雪狐又感動得痛哭流涕!
她說:「你要開就開吧,哪天你把抽屜里的材料送過來,我簽字轉讓給你,這樣你也好管理。」
張曉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走出看守所,小敏笑道:「你到這裡來看她,讓我想起一個故事來。」
張曉峰疑惑地問:「哦,什麼故事?」
小敏小聲笑道:「諸葛亮哭周瑜!」
張曉峰不置可否地說:「我可沒有諸葛亮那樣的口才。」
小敏說:「你就別謙虛了,葉姐多精明的一個人呀,她都說對你很忌憚」
張曉峰啞然失笑:「你別聽她胡說,她是誰呀?把一個官二代打得都躺在醫院裡,還對我很忌憚?扯吧!」
小敏也笑了:「葉姐可從來沒有騙過我。」
張曉峰坐小敏的車回到市中心就下了車,感謝了她一下,就揮了揮手,走了。
他轉過一個街口,攔了一輛出租車,來到思奇養生會所。
走到裡面翻箱倒櫃的,甚至都把桌子倒了過來,才發現了那張銀行卡。
拿到銀行櫃員機一查,乖乖,居然有六十多萬!
於是乎,他心情大好,就當哩了個當在路邊又打了個的,直奔楊家怡住的別墅。
出租車才在別墅門前停下,裡面的楊家怡就奔了出來,直投入他的懷抱!
他調笑著說:「沒那麼誇張吧?好像好久沒有見過似的。」
楊家怡嘟著小嘴說:「你好多天都沒有過來了好不好?」
張曉峰摸了摸鼻子,說道:「我現在不是來了麼?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楊家怡說:「等我把車子開過來先。」
張曉峰說:「好,我就跟你一起去。」
兩人從別墅的車庫裡把車子開出來,他把楊家怡帶到了思奇養生會所。
楊家怡好奇地問:「你專門帶我來這裡做保養的嗎?」
張曉峰摸了摸面前的桌子,說:「我把這個地方送給你來經營,你以後就是這裡的老闆娘了。」
楊家怡高興得跳起來!
她一把抱住他,啃了一口。說:「謝謝!你對我真好!」
張曉峰說:「這個地方原來是一個叫做雪狐的人的,現在她進去改造了,所以我就接手過來了。」
楊家怡說:「你花錢買的嗎?」
張曉峰卻說:「買啥買,一分錢不花,她還得感謝我。」
楊家怡知道張曉峰的一些手段,就不再問,只要有他在,不管是怎麼得來的,她都放心。
會所很大,兩個人在裡面看了看,楊家怡很是滿意,喜笑顏開。
張曉峰在會所里和楊家怡說了一會話,就說要去找個朋友。
而楊家怡有了這個地方,頭腦里都是如何招人、什麼時候開業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就沒有再纏他。
張曉峰就開著楊家怡的車子去尋找阿飛。
哪知到了那家小旅館一問,說是出去了,回不回來不清楚,他想了想,覺得莊菲菲的氣應當消了,就連夜開車回韓家山頂別墅了。
車子一路慢悠悠地向前行駛,在濱江路,他看到前方一個身穿一套運動服的女子在前方跑步。
女子身材也很棒,隨著跑動的節律,很養眼,他就慢慢地在後面跟著欣賞。
突然,從路邊的叢林裡冒出來個人就把這夜跑的女子拽入叢林裡
張曉峰因為離得遠,只聽到一聲微弱的喊叫聲,其後就沒有動靜了。
他加快油門,衝到出事地點,下車,關門,然後跑到印象中女子被拉入的地方。但是裡面太黑,看不清,他試著呼喊了幾下,沒有人回答。
車道與人行道之間還有一條綠花道,用車燈根本無法照進去。劫匪選擇這樣的環境很高明啊。
張曉峰走來走去,無計可施,反而讓他的倔脾氣上來了。他找了塊草地坐下,拿出一支煙來吸著,不走了。
很快,一條黑影竄了出來,向著一邊的小道跑去
張曉峰也懶得去追,管不了那麼多閒事。
接著就看到有個女子披頭散髮地跑了出來,她的運動服上沾滿了草屑和泥土,神色慌亂,嘴唇哆嗦!
這名女子大概有二十七八歲年紀,相貌中上,身材很是健美。只是眼睛裡的驚懼之色太濃,劫後餘生的她望著眼前的張曉峰久久說不出話來。
張曉峰六畜無害地笑了笑,問道:「他得手了沒有?」
女子明顯愣了一下,霞飛雙頰,胸脯起伏,只是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張曉峰又說:「其實女人遇到這種事情,也不用太過於緊張,只要你不想,他是進不去的」
女子不禁睜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張曉峰笑道:「聽不懂呀?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玩意!很多女同胞落入狼手,而沒有倖免,絕大多數都是害怕、不夠冷靜造成的。——你想啊,只要手一抓,一扳,立馬折斷,多簡單呀」
「流氓!」女子說。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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