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還巢之悍妃有毒 084:孤男寡女,有仇必報

    如今天都那麼晚了,他在這裡,怕也是不妥的吧,何況,這種夜探香閨的事情,怎麼也不該是這位爺該做的事情吧。

    樓月卿內心是崩潰的·····

    低著頭瞄了一眼自己身上衣著,因為睡了一覺,此時的她,睡眼惺忪,香肩半露,南楚的著裝都是有抹胸的,外面的袍子本來好好的,剛才起來的時候動作急了些,滑了下來,露出了半個肩膀,有些······誘人!

    樓月卿明媚的眸子一瞪,立刻攏了攏衣領,直接把鎖骨都擋住了······

    還不著痕跡的呼了口氣,輕拍兩下胸口,幸好······幸好!

    容郅看著女子臉上精彩絕倫的表情變化,嘴角微抽,直接臉色就黑了!

    什麼時候他堂堂攝政王殿下,竟然被當成流氓了?

    忍了忍,青筋微微凸起,忍著沒有一掌揮過去,攝政王殿下才淡淡開口,「聽聞你受傷,孤來看看你!」

    聞言,樓月卿抬眸仰頭看著他,來看看他?

    專門來看她的麼?為什麼呢?

    樓月卿眼底的疑惑,容郅看在眼裡,沒等她開口問,直接淡聲問道,「好了?」

    樓月卿更懵逼了,這廝在問什麼?

    不過,郡主自然也是不傻的,想了想,抬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一塊疤,硬著頭皮回答,「謝王爺關心,快好了!」

    攝政王殿下又不說話了,自己轉身走了幾步,坐在不遠處的檀木桌邊,自己倒了杯茶,神態從容優雅,但是,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打算!

    樓月卿瞄了他一眼,樓月卿不知道該說什麼,趕他走?

    這個可以有!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種時辰,怎麼想都覺得不妥,何況,樓月卿儘管活了那麼多年,卻不曾和親人以外的男人近距離接觸過,在那個地方,即便和那個要成婚的男人,牽個手,她都極不習慣。

    斟酌斟酌再斟酌,郡主看著前方正在喝水的攝政王殿下,淺淺一笑,「天色不早了,王爺早點回去休息吧!」

    明顯的逐客令,攝政王殿下握著杯子的手微頓,旋即目光微抬,晦暗不明的看著樓月卿,深邃的看不見底的眼神,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薄唇微啟,不悅的問,「你在······趕孤離開?」

    語氣微沉,聲音淡淡,聽不出太多情緒,可是,樓月卿卻有一種他不高興的錯覺。

    可是,被半夜打擾的人是自己好麼?

    她都沒生氣,他氣個毛線!

    吟吟一笑,謙遜有禮的站起來,恭敬地問,「王爺,現在什麼時辰了?」

    容郅默了默,隨即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狹長的眼角微蹙,想了想,淡淡的說,「亥時末刻!」快子時了!

    樓月卿即刻笑眯眯的說,「王爺,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實在是不合適,若是傳出去,對王爺的名聲也不好,還是趕緊回去吧······」

    笑的一臉無邪,好似就是在擔心攝政王殿下的名聲似的。

    這夜探香閨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情,實在是不太合適他倆做啊,人家那些郎有情妾有意的,夜探香閨多讓人嚮往啊,可是,他倆······

    容郅沉思半響,然後淡淡的說,「孤不在乎!」

    別人怎麼看他,他從來不在乎!

    我行我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才是別人眼裡的他,別人懼怕他也好,恨他也罷,他從不在乎。

    樓月卿很想咆哮一句,你不在乎沒關係,可我還要做人呢!

    渾濁的一口氣呼出,樓月卿笑意吟吟的說,「王爺,臣女尚未出閣,與王爺獨處,這麼晚了,於理不合!」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樓月卿覺得自己耐心真的很好!

    活了這麼多年,果然沒白活!

    容郅劍眉微挑,看著她好似在忍著什麼,嘴角不著痕跡的微勾,自己都未曾察覺,緩聲道,「除了孤與你,無人知道!」

    她好似在忍著自己吧,自己被人生厭了?容郅這麼想著,卻並不覺得氣惱,有意思,這種感覺還是生來第一次萌生,而且,他並不覺得討厭。

    就好似平靜的湖面突然泛起的漣漪,一陣蕩漾·······

    竟有了與之廢話的心思,攝政王殿下深覺自己病了!

    樓月卿暗罵一聲,忍了忍,繼續維持著早已僵硬的笑容,小手指上指了指,眼神往下瞄了瞄,「可是王爺,天知地知······」

    容郅忽然出聲打斷她,淡淡的問,「昨日進宮,她對你說了什麼?」

    她是誰,容郅未曾點明,所以樓月卿目露疑惑,看著他,沒回話。

    容郅淡淡的說,「太后!」

    他想問他,昨日太后和她聊了什麼,昨日皇上在彰德殿與太后起了爭執的事情,他知道,雖然不清楚內容,可皇帝和太后會因為什麼起爭執看,容郅不難猜出,可是,在此之前,元太后和樓月卿兩人說了什麼,他並不清楚。

    「她問了大哥的傷勢,關心了幾句!」樓月卿頓了頓,隨即又道,「太后真不愧是一國之母,連臣女在邯州養病出沒出門都詢問了一遍,弄得臣女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還真裝的一臉羞怯!

    容郅見狀,劍眉微蹙,本想開口,但觸及女子一臉羞怯和不好意思的模樣,是我在大學眼角一跳,目光忽然移向一邊,看著邊上精緻華美的壁畫洗洗眼。

    果斷站起來,走向外面。

    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

    樓月卿眼觀鼻鼻觀心,棱唇微抿,隨即整個人再次躺在美人榻上,嘴角微勾,淺淺的笑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而笑······

    攝政王殿下出了寧國公府,站在街頭,看著寂靜無人的街道,神情晦暗不明,回頭看了一眼寧國公府的外牆,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

    樓月卿······

    很有意思呢!

    忽然一個暗衛閃身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一句,隨即退開,容郅臉色霎時陰沉,緊緊握著拳頭,隨即抬起手,緩緩張開手掌,看著掌心,眼底晦暗不明。

    眼底深深的刺痛,毫不掩飾······

    看了一眼寧國公府的外牆,容郅閃身離開。

    就在樓月卿受傷第三日中午,發生了一件事情。

    英王府嫻雅郡主所住的院子燃起了熊熊烈火,暗衛及時把人救出,可是還是被掉下來的柱子砸傷了頭,還有腿也傷到了,整個院子就只有她受了傷,其他的丫鬟婆子都安然無恙。

    一群太醫被英王爺請到了府中,這件事情很快在楚京鬧得沸沸揚揚。

    樓月卿午間小憩起來,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正在梳理長發,聽到莫離說完,不由得有些驚訝,「這麼巧?」

    她光滑的額頭上,疤痕已經結痂,因為擦了祛疤的膏藥,所以正在褪疤,這麼一道疤在額頭上,影響了整張臉的美觀。

    莫離低聲道,「當時那位小郡主生氣,把所有的丫鬟都趕了出來,沒多久裡面便著火了,因為是反鎖的門,故而救火就慢了些,她就被柱子砸傷,頭和腿都受了傷,現在還未醒來,英王叫人把太醫院的許多太醫都招進了英王府,如今,怕是此時外面都鬧得沸沸揚揚了!」

    樓月卿側目,眉頭緊擰,隨即啞聲一笑,「傷了頭和腳?真是巧合!」

    她也傷了頭,所以這個樓月卿是不驚訝的,可是,和腿有什麼關係?

    她自然不信這是意外,那就只有······

    目光看向松華齋,樓月卿低低一笑,輕捂著心口,竟感覺······暖!

    莫離靜默少頃,隨即低語道,「主子,騎馬······是要腿的,太醫說了,嫻雅郡主的腿估計三個月內都站不起來了,騎馬······這輩子,估計都不行了!」

    容菁菁酷愛騎馬,可是這輩子都騎不了馬,估摸著她這輩子都會記得這次的教訓,目中無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樓月卿聞言,神色微怔,低眉不語。

    莫離見她如此,不由得關心問道,「主子不開心?」

    怎麼感覺悶悶不樂的樣子?

    「自然不是!」樓月卿莞爾,秀眉微展,笑道,「既然如此,那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幸好只是意外,一道疤而已,不然,殺了她,又何妨?」

    對著銅鏡輕撫自己額頭,樓月卿面色淡淡的說,最後一句話好似風輕雲淡般,好似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可是莫離卻聽得出裡面暗藏的殺機。

    低眉不語。

    確實,這次容菁菁的事情,還好是意外,並非刻意,給了教訓,總不至於要了她的命,可如果她是有意撞的馬車,她這條命,早就沒了。

    莫離了解這一點,對於樓月卿而言,任何敢算計她這條命的人,沒有一個,是能夠得到原諒的!

    能殺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那些還不能殺的,來日方長,她有的是耐心!

    莫離隨即欲言又止,不過忍了忍,還是低聲道,「主子,還有一件事!」

    「嗯?」

    「北璃那邊······」

    聽完莫離的話,樓月卿面色如常,眼底仿若平靜的湖面,毫無波瀾。

    手拽著袖口,微微握拳。

    就這樣,久久不曾有任何反應,莫離看著樓月卿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眼帘微斂,沒有打擾。

    「莫離!」

    樓月卿忽然開口。

    莫離立即應聲,「主子可要······」

    本以為樓月卿會吩咐她去滅了那個人,誰知樓月卿忽然語氣平淡的說,「我餓了!」

    中午沒吃多少,確實是餓了。

    莫離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樓月卿這反應······

    樓月卿再次開口,「去吩咐他們即刻準備膳食!」

    莫離擔憂的看著樓月卿,「主子您······」這反應不太正常,莫離寧願她震怒,也不願意她這樣,好似事不關己一般。


    雖然也算是事不關己,可也能說是切身相關。

    彎翹的睫毛顫了顫,樓月卿淡淡的說,「沒事,去吧!」

    莫離見她如此,只好點頭,「是!」

    莫離轉身走出內室,走下閣樓。

    如今才申時,廚房那邊晚膳還沒準備,只好讓人過去交代儘快準備送來。

    莫離下去,樓月卿才撐著身子緩緩站起來,臉色平靜的走出內室,走向樓梯那裡,緩緩下去。

    靈兒在院子裡玩,看到她出來,急忙跑來。

    「姑姑,你起來啦!」

    笑得眉眼彎彎,仰頭看著樓月卿,看著極為開心的樣子,聽雪聽雨都跟著,怕她磕了傷了。

    樓月卿緩緩蹲下,輕撫靈兒的小臉,淺淺一笑,「這麼開心啊?」

    靈兒一聽,直接小臉一垮,一臉哭喪,佯裝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道,「不開心,姑姑不帶我出去,靈兒一點都不開心!」

    在這裡連花園都不能去,因為太陽太毒了,只能在攬月樓里的院子裡玩一下,她當然不開心。

    樓月卿莞爾,「明天姑姑帶你出去,可好?」

    靈兒眼前一亮,「真的?不許騙我!」最後一句話是帶著警告的,「姑姑要是騙我,我就不理睬你了!」

    心底陰霾一掃而空,樓月卿彎唇一笑,把靈兒摟在懷裡,戳了戳靈兒的小鼻子,寵溺道,「嗯,不騙你!」

    不遠處,莫離和莫言並排而立,看著不遠處有說有笑的一大一小兩人,莫離才放下心來。

    莫言側目看著她,輕聲問道,「可是真的?」

    「嗯!」莫離頷首,蹙緊眉頭淡淡的說,「我以為主子這次會忍不住讓人把她殺了,我都寧願她震怒,也不想看到她這樣忍著!」

    越是忍著,就越讓人心疼。

    莫言嘴角微抿,輕聲道,「莫離,那個人不能死,你我都很清楚,她若死了,主子這麼多年的隱忍,就都白費了!」

    「是啊,她不能死!」莫離輕嘆一聲,淡淡的說,「以前聽聖尊提起過,主子的母親是一個極善於忍耐的女人,而主子,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比之她的母親,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這手段,就完全不一樣了,莫言,你相信麼,那些人,會死的很慘1」

    死亡,或許是最好的解脫,而主子,會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莫言沒說話。

    莫離的話,她一點都不覺得誇張。

    樓月卿的好脾氣,不過是在外人看來罷了!

    ······

    攝政王殿下召集幾位王公大臣不知道在聊什麼,誰也不得打擾,等結束的時候,已經即將酉時了,幾個大臣如釋重負的離開宣政殿,容郅的手下冥夙才進去,聽到英王府著火的事情,容郅略感驚訝。

    隨即嘴角微扯,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樓奕琛的脾氣越來越差了!」

    語氣淡淡,卻不見怒意。

    冥夙站在下面,沒說話。

    把奏摺放在一邊,容郅站起來淡淡的說,「不用理會此事,備馬,孤要去邙山別院!」

    慶寧身子越來越差,他不太放心。

    「是!」

    英王府。

    容菁菁的院子正院已經化為灰燼,看著一堆廢墟,容菁菁已經被移去了另一個空置的的院子,太醫診治容菁菁已經生命無礙了,只是腦袋和腿都被砸到,臉部也受了傷,索性並非燒到,並為生命危險,但是,頭上的傷估計要好久都恢復不了了。

    看著躺在床上還在昏迷,頭上包裹著一層層白布的容菁菁,英王妃愁眉不展。

    一個侍女匆匆走進來,行了個禮低聲道,「王妃,王爺剛才讓管家把郡主院子裡的丫鬟都趕出府去了,好幾個被杖斃了!」

    聞言,英王妃嗯了聲,讓她下去了。

    身邊的嬤嬤看著英王妃,不由得開口道,「王妃,郡主怎麼會······」

    英王妃沉聲道,「當是教訓吧,是菁兒自己犯了錯,給點教訓,也好以後讓她別再不長腦子!」

    別人或許都認為是意外,可是她清楚,這個世上,哪來這麼多意外?

    容菁菁前幾天剛撞了樓月卿,傷了額頭,如今,容菁菁的頭和眼角下面都傷得不輕,就連腿也廢了,太醫說了,這段時日好生養著,站起來沒問題,想要再騎馬,是不可能了。

    果然,平靜並非完事,只是不想作罷,就沒理會他們。

    嬤嬤聞言,一臉震驚的看著她,「王妃的意思是,郡主這次,難道······」

    難道並非意外?

    英王妃呼了口氣,揉了揉腦仁兒,輕聲道,「希望到此結束吧!」

    想了想,她轉頭看著旁邊的一個正在照看容菁菁的侍女小惠,淡淡的問,「當日郡主究竟為何縱馬,可查到了?」

    容菁菁喜歡騎馬,經常縱馬,並沒有什麼稀罕的,不知為何,竟感覺並非那麼簡單。

    小惠低聲道,「奴婢並不清楚,只是那日郡主和表小姐本是在小聚,可郡主從元家回來後,就說許久不曾騎馬了,就跑去了馬廄,奴婢們攔不住,也追不上,就發生了那件事情!」

    聞言,英王妃陷入沉思。

    從元家回來······

    元家?

    身邊的嬤嬤一驚,疑惑地問,「王妃,莫不是是表小姐······」

    表小姐慫恿?

    英王妃沒回答,看著小惠,沉聲問道,「菁兒和歆兒聊了什麼,你可聽到了?」

    小惠想了想,回話道,「只是閒話家常,與往常並無二致!」

    並無二致?

    英王妃並不相信。

    元歆兒那個丫頭可是一點也不虧待身上的元家血液,心思並不單純,跟她姐姐一樣,心思陰鷙歹毒之極,只是從不曾表現罷了。

    元家出來的女兒,沒有一個是心善的。

    宮裡的太后和皇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輕呼一口氣,英王妃站起來,吩咐道,「好好照看郡主,她醒來後讓人去通知我!」

    「是!」

    英王妃帶著身邊的嬤嬤,離開了這裡。

    ······

    樓月卿帶著靈兒一大早就出了府,不過並非在城內散心,而是驅著馬車出了城門,去了寧國公府在城外的莊子去,直接把衣服都帶上了。

    打算在那裡住幾日。

    府里的事情本來也沒有什麼需要她處理的,寧國夫人調教的丫鬟和樓識都很有能力,她也就不管了。

    樓家在城外有莊子,一直都有人打掃,樓月卿帶著靈兒和莫言和莫離直接住了進去。

    好幾日,都很平靜,無人打擾,樓奕琛只是每日派人來問候一聲,就回復復命了,也不曾因為任何事情打擾了她,倒是容昕去寧國公府不見她,被樓奕琛告知她在外面,就去看了她。

    樓月卿打算住到乞巧節再回去。

    每日裡陪著小丫頭鬧幾下,教她彈琴,逮著莫離莫言下下棋,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東宥。

    東宥在東邊臨海,東宥之外,便是東海,一片廣闊無邊的大洋。

    金陵乃東宥國都,繁華之勢不輸其餘三國的國度,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叫賣的景象,可見其繁盛。

    可就在半年前,金陵還是混亂不堪。

    僅僅是半年,整個宥國國都就變了個樣貌,而金陵之外的地方也都在慢慢改善,這都源於東宥太子南宮翊的轉變。

    東宥太子南宮翊,年方二十有五,乃皇后所出,可自小便是個草包太子,若非皇后身後有甄國相甄家護著,太子早就被廢了。

    可就在半年前,太子遇刺,墜入山崖,一度傳來死訊,就連皇上都已經宣布太子歿,可過了幾天,太子被找回來,不僅人沒死,還性情大變,僅僅半年就將宥國控在手裡,幾位皇子死傷都有,卻無一敢與之相爭。

    皇上病重,太子攝政,如今的宥國,早已是太子南宮翊的囊中之物,且這位太子性情大變後勵精圖治,整頓朝綱,減稅免稅,舉國上下無不歡騰。

    無冕之王,莫不如是。

    一輛馬車奔跑在繁華街道上。

    馬車看著很普通,每日都有不少這樣的馬車來來去去,街上的人也就不覺驚訝了,而是紛紛退讓,馬車一過,繼續恢復平靜。

    馬車上,南宮翊閉目養神。

    身穿一襲深藍色四爪龍紋的太子錦袍,頭上戴著墨玉冠,一張丰神俊朗的臉讓女子看到都自愧不如,劍眉入鬢,一雙眸子微閉,鬢角如刀削般整齊,鼻樑高挺,薄唇微抿,面部輪廓猶如刀削般稜角分明,許是因為馬車的顛簸,讓他感到不喜,眉頭一直緊擰著。

    馬車跑了許久,才抵達太子東宮,南宮翊深邃無垠的眸子猛然睜開,隨即站起來走出馬車,不等手下拿著梯子過來,人就直接跳了下來。

    動作從容,神態優雅的輕輕一跳,人就站在了馬車旁邊。

    東宮此時守衛森嚴,三步一衛五步一哨,把守的密不透風。

    「參見太子殿下!」

    東宮門口一直在等的一個鎧甲男子單膝跪地,語氣鏗鏘的道。

    南宮翊手勢讓他起來,隨即淡淡的說,「說吧,這麼急著叫本宮回來所為何事?」

    ------題外話------

    今天就先這麼多了,明天二更,鑑於我是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每次都因身患拖延症而導致更新時間拖了再拖,具體時間我就不說了,大概下午一更,晚上二更,咳咳咳,別打我······

    嗯哼,很快我們家郡主就v587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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