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晗的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敏銳的感官總能告知她,顧鳳麟在對她做著什麼。
她能感受到他的欲望堅挺地抵著她的身體,能感覺到他的隱忍。
可他就是遲遲不肯更進一步,他在細細地打磨她,細細地品味她。
他微涼的身體漸漸變得溫暖滾燙,每一次相接、分開,都是刺到人心裡去的折磨。
慕雲晗不知道他還在等什麼。
她渾渾噩噩地想,難道,這是治病的儀式?
突然,她聽見了一聲來自於顧鳳麟的低笑。
他趴在她身上,笑得眉眼彎彎,眼睛璀璨如星子,滿滿都是歡喜和開心。
她有點不滿:「這是什麼時候,你笑什麼?」
認真一點好不好?很好笑嗎?她要生氣了!
「嗯……這種時候的確不應該笑,不過,並不是治病的儀式,而是我想讓你準備好,稍後會愉快一點。」
顧鳳麟捧著她的臉,看到她的眼睛裡去。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仿佛春天裡最輕柔最低沉的歌。
慕雲晗這才知道,剛才她不知不覺間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她想,他在等她準備好,那應該還是和治病有關?
「我準備好了。」她很勇敢的說,想想又加了一句:「你不要再磨蹭了。」
「磨蹭?」顧鳳麟很好看地挑挑眉,朝她齜牙:「你等著。」
「我……」慕雲晗的話被掐斷在喉嚨里,疼痛猝不及防,「噯……」她低叫了一聲,眼淚一下流了出來。
「乖……」顧鳳麟沉穩地抱緊她,輕吻她的臉頰,沒有進一步行動。
可是慕雲晗能感覺到,他全身的肌肉堅硬如鐵,額頭的汗水比她還要多。
他的身體滾燙如炭火,幾乎要將她融化。
從來冷冷淡淡、冰冰涼涼的人,居然也會有這樣熱情如火的時候。
慕雲晗因為疼痛而無比僵硬的身體瞬間軟化下來,如同一汪溫柔流淌的春水。
她摟著他的腰,仰頭去啄他的唇。
這個時候,他的唇呈現著健康的紅粉色,而不是淡淡的櫻色。
她大膽地扭動了一下腰肢,叫他的名字:「阿麟,我喜歡你這樣對我,你喜歡我怎樣對你?」
顧鳳麟猛地將她仰起的頭推倒下去,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腰,不再隱忍,不再調笑。
有的只是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進攻和征服,以及熱愛、纏綿。
他一遍又一遍地索取。
特製的藥酒很好地模糊了作為顧氏子弟獸性嗜血的一面,卻又加大了某方面的愉悅和幸福。
慕雲晗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受。
潮水迎面打來的窒息和絕望,火山口的熾熱和恐懼,從高空墮落的失重與眩暈。
她就像是在汪洋大海里漂浮,身不由己,只能無助地抓緊身上的顧鳳麟,隨著他上下沉浮,迷失沉醉。
在水乳交融的那一刻,他確信他得到了永生,她確信她得到了幸福。
帳外,龍鳳喜燭安靜地燃燒著,桌上的酒菜幾乎沒動。
窗外,夏風沉醉,花香如蜜。
帳內的兩個人仿佛不知疲倦,恨不得將彼此融入骨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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