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本就是一把雙刃劍,傷了敵人也傷了自己。
藍千雪看著敖哲瀚眼神里的恨意緩緩消失,那個人根本不值得她去憎恨他,過去的一切也將會徹底過去,而她……看了看一旁的龍幽,「夫君,我們回家吧。」
「好。」他答應著帶她離開,至於這裡的一切暗風會留下親自處理。
敖哲瀚留著最後一口氣看著那個人緩緩消失的背影,此生當真永別,再也不見、再也不會相見,他恨,滿心恨意,滿心都是恨到極致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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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宮兩個人沒有回星辰殿而是直接去了一旁的錦元殿,憂塵坐在那隨意喝著熱茶,看到進來的兩個人也是一臉苦兮兮的表情,「你們兩個人這般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你們一家三口幸福團圓,我呢?我可還是單身呢!」
話語之間似乎有一些委屈,不過算起來也不是真的很委屈,畢竟緣分沒有就是沒有,非要去爭奪一些本就虛幻的事情當真是大錯特錯。
南宮龍幽沒有看他牽著雪兒的小手往內室走去,「凡兒就在裡面,他一切無礙雪兒你放心就是。」
「恩,有勞師叔了。」此番話自然是對憂塵說的,只是說完這句話她卻是隨龍幽一起走進內室,想來別的事情都好說,此番她還是更擔心凡兒。
憂塵見到如此簡直是無語極了,不過想起有些話似乎不好說剛想逃跑卻不想藍千雪此刻大喊一聲,「師叔留步,雪兒有事想要請教師叔。」
「啊!有什麼事?」憂塵的臉上看起來怪怪的,似乎是帶著幾分彆扭。
藍千雪卻是大步走過去,臉上的認真讓人看著不可忽視,「凡兒到底還能存活多久?他是人還是……」
「這個……」顯然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好回答,說是?還是說不是?
藍千雪看著他今天是一定要知道一個確切答案,憂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看向龍幽,他是說實話還是說謊話?他沒辦法決定也無法決定。<>
其實這件事早晚都要說,與其晚一些不如早一些說清楚,南宮龍幽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可,見他同意憂塵也是豁出去了,「這個雪兒你聽我說啊!敖凡他身體裡的各種器官早在放入藥桶之時應該就已經毀壞,他如今完全就是一個藥人,他需要依靠藥水來存活呼吸,除了呼吸他沒有任何反應,而他……」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確定雪兒沒有暈倒,這才繼續說著,「他其實就是一個活死人,至於那所謂的滴血認親其實也可以作假,我想說……」
憂塵還是不敢說實話,畢竟實話太傷人了,他不想傷害雪兒也不想她受到傷害。
藍千雪如何能不明白那話里的意思,「我只想知道凡兒還能活多久?」
「最少一年,最多一年半。」憂塵無奈也只能實話實說,有些話哪怕殘忍似乎還是應該說出來,畢竟那一番話就算是殘忍的也一樣要說出來才對。
雪兒有知道的權利,她更應該知道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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