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俊搖了搖頭,並沒有正面回答少女的問題,「你們這些母魂獸都這麼感性麼,你看看大明和二明,叫它們出來都不肯。哥要去冰火兩儀眼修煉了,順便看看你的小三子,如果運氣好,我會給你找一株能夠屏蔽你氣息的仙草帶回來。可惜大明二明遠在星斗大森林,要是在落日森林你就安全多了。」
少女白了一眼馬紅俊,「你才母的呢,真是討厭死啦。大師他們不是說不讓你去那裡麼?」
馬紅俊說道,「毒斗羅沒有為難小三子,應該也不會為難我,那裡很適合我修煉,要想快點恢復,他那裡是最好的地方。還有,小三子不在的這段時間,未免你的純陰無極功修煉走入極端,我在斂息符中注滿了我的魂力,還有放了一滴精血,你可以用自身魂力進行溫養,我留下我的精血和魂力應該足以堅持半年左右。平時修煉的時候,有斂息符中的陽屬性氣息和你進行陰陽調和,純陰無極功就不會對你的心性造成影響了。」
實際上張青綾、林陽和趙瑞都是使用的這種方法,純陰無極功和純陽歸元功都出自太極功,而他的魂力又兼具陰陽兩種特性,可以說是解決這兩種功法弊端最好的方法。
「嗯~」
馬紅俊話音剛落,他就聽到了少女輕輕的痛哼聲,就見她已經咬破指尖,將血滴在了斂息符上。
「看來你是鐵了心想要留下來,那我就不多說了。天大地大,狗命最大,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等哥回來你已經變成了別人的魂環魂骨。」馬紅俊聳了聳肩,無奈一笑,握住少女咬破的指尖,金紅色火光流轉,沒一會的功夫,少女的手就已經恢復如此。
「討厭,你這是巴不得我死,還是在關心我。」少女嬌哼道,說著抽回了恢復完好的手指。
「呵呵,怎麼會,你要死也得死在哥的面前,我還沒吃過活了上千年的兔子做的麻辣兔頭呢,我可不能便宜了別人。」馬紅俊說著收起靈識,轉身就跑。
「啊,臭俊哥,你簡直壞死啦,我要殺了你,給我站住,別跑。」
果然,一句麻辣兔頭成功刺激到了愛炸毛的少女。
「記著,別到處亂躥,活著等哥和你的小三子回來。」馬紅俊笑道。
少女嬌喝著向馬紅俊追去,「你這個大壞蛋,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誰是你小舞姐。」
兩人你追我趕,一邊互懟,倒也沖淡了小舞心中的感傷,沒多久,她就追著馬紅俊到了男生宿舍樓下。
「別追了,我已經有冰兒小姐姐了,你是追不上我的。快回去休息吧,記得保護好自己,我可不想吃麻辣兔頭,晚安。」馬紅俊說著對小舞揮了揮手,轉身一溜煙的鑽進了宿舍樓內。
「你,哼。你給我等著,等你回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心中划過一抹感動,小舞不甘的跺了跺腳,轉身向女生宿舍樓跑去。
這個臭哥哥雖然和大明二明一樣疼她,但就是有時候嘴裡跟喝了毒藥似的,太欠揍了,能把她氣個半死。
可惜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她小舞姐當年培養出來的小弟,自從第一次將她打贏之後,她就再也打不過了。
片刻之後,小舞的身影已經完全沒入黑暗之中,而這時鑽入宿舍樓的馬紅俊又從宿舍樓鑽了出來,轉而向著弗蘭德的房間跑去,原來他並沒有去休息。
「老師,您休息沒?」馬紅俊輕輕敲門問道。
「並沒有,門沒鎖,自己進來。」屋內傳來弗蘭德的聲音。
馬紅俊推門而入,就看到弗蘭德正坐在茶桌前品茶。
「老師,這麼晚了,您還在喝茶?」馬紅俊詫異的說道,看這樣子,弗蘭德是在專門等他啊。
「我在等你,來,給老夫上茶,那有杯子,自己拿。」弗蘭德說道。
清洗茶具、洗茶、沖茶,再到給他和弗蘭德斟好茶,馬紅俊一套流程如同行雲流水般看著讓人賞心悅目。
小抿一口清茶,一股清香和甘甜在口中擴散開來,馬紅俊說道,「老師您知道我要來?」
弗蘭德也端起茶抿了一口,「好茶,還是你小子泡茶讓人看著舒服。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啥屁。這轉眼又要消失幾個月了,你又怎會不來給我匯報一下,先給我說說藍霸三傑的情況。」
馬紅俊聳了聳肩,滿臉無奈之色,品茶論道如此高雅之事,卻碰上他老師這麼個俗人。
原原本本將柳青玄三人的情況給弗蘭德匯報了一遍,說著也將唐辰的那一份交給了弗蘭德。
「你做的很對,我們史萊克雖然重視天才,但也不會培養邪魔歪道。這個唐辰教給我吧,看我怎麼好好教他做人,嘿嘿,勞資可是最喜歡這樣的刺頭了。不過有一點你做錯了,你曉得不。」弗蘭德說道。
「什麼?」馬紅俊詫異道。
「金魂幣啊,那可是價值難以估量的金魂幣啊,你這敗家子竟然就這麼白白交給了他們,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弗蘭德痛心疾首的說道。
馬紅俊愕然,「對啊,那可都是金魂幣啊,我竟然忘了,啊啊,我的金魂幣。」
弗蘭德黑著臉說道,「現在才知道?晚了。」
馬紅俊底著頭,嘀咕道,「萬兩黃金不賣道,十字街頭白送人,我這也算是碰到有緣人了吧。」
弗蘭德嘲諷道,「你還真是會安慰自己,你要是白送給林陽、趙瑞,或者小三子、元皇他們,我也不說什麼,但那三人和你有啥關係?有啥緣分?算了,不說這個了,誰讓你是我徒弟呢。你這個屁股勞資會給你擦乾淨的,這三人以後要是敢為非作歹,勞資親自清理門戶。你啊,以後長個心眼吧,別再犯這樣的錯了,你認為不值錢的東西,卻對別人來說是無價之寶。雖然你身上那種樂於助人的品德很難能可貴,我也學不來,但也不可再將東西這樣白白送人了,明白麼?」弗蘭德說道。
「老師,我記住了。」馬紅俊說道。
「好,記住就行,那我們再說另一件事。」弗蘭德點了點頭,鞋底子臉突然一板,「你老實告訴我,當初你到底給二龍妹說了什麼,讓她竟然見到小剛時對他若即若離的。你知道麼,二龍妹可是等小剛等了整整二十年啊,一個女人一輩子能有幾個二十年?你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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