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做我兒子吧正文卷第一百四十四章:鼬與帶土!團藏:天生邪惡的宇智波!第145章鼬與帶土!團藏:天生邪惡的宇智波!
「嘖嘖嘖……『斑大人』,這個陰森的地方安葬的應該都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吧?」
阿飛口中的宇智波帶土變成了「斑大人」。詞字閣 www.cizige.com
他掃視周圍一圈,並操著一口怪異腔調:「這裡的墓碑,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這是宇智波一族的公墓。」帶土坐在這裡,面無表情道:「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戰死之後,一般會有兩個墓地。一個是在木葉村的公墓,一個是在宇智波公墓。」
「喔!原來如此!不過……」
阿飛驚訝的同時,有一些好奇:「那是不是得把你們的屍體鋸成兩半?一半埋在這裡,然後一半埋在別的地方啊?」
帶土嘴角微微一抽。
正當他想要解釋的時候,突然他腦袋微微往右邊一偏,一把苦無擦著面具飛了過去。
帶土皺了皺眉,想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他轉頭看向了苦無朝自己飛來的那個方向。
「這就是你的『合作』的態度嗎?」
帶土的聲音帶有幾分深沉,並模仿了幾分老人的嘶啞:「宇智波……鼬?!」
「欸?」阿飛也看向了那一邊。
「哦!」阿飛說道:「這傢伙就是宇智波鼬啊?這就是我們的合作對象嗎?好年輕啊!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吧?」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赫然是鼬。
扔出那把苦無的人也是鼬。
宇智波鼬死死盯著眼前兩個穿著火雲黑袍的傢伙,他那張面癱臉流露出幾分不悅敵意:「我不是警告過伱們不要在木葉村裡面鬧事嗎?剛才那場大爆炸是怎麼回事?!」
「宇智波斑!」鼬看向了帶土:「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不會誤殺村子裡的其他人的!」
「呵!」帶土聲音低沉道:「玩鬧消遣一下而已,不必這麼緊張,反正也沒死一個人。」
「你這傢伙……」鼬咬了咬牙。
但想到自己需要對方的幫助。
他只能強行忍耐下來。
隨後,鼬看向帶土旁邊的阿飛,皺著眉頭:「這傢伙是誰?我不是說只和你一個人見面嗎?你怎麼帶了另一個人過來?」
帶土「呵呵」一笑:「總得多一點幫手吧?不然這場大戲,可沒有辦法完美演繹下去。」
說到這裡,帶土語氣略顯感慨:「你的計劃,真是讓我很意外啊,宇智波鼬!」
帶土以為自己弒師已經非常極端了。
沒想到宇智波一族還有「高手」。
這個年齡比他小好幾歲的宇智波一族小輩,「器量」竟如此的駭人聽聞。
帶土面具下的笑容一直不減。
他很欣賞鼬這種人。
至於宇智波?
當帶土戴上了這一副面具的時候,雖然他還掛著宇智波一族的姓氏,但他早已不把自己,當成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了。
「能問問你為什麼這麼做嗎?」
帶土對鼬的動機很好奇。
「器量如此之小的宇智波一族,沒必要在忍界存活下去。這是我的動機,這也是我的理由……你有意見嗎?」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心中沒有任何的波瀾。
「哈哈哈哈!」帶土放聲狂笑,一隻眼睛,在緊緊盯著鼬的眼睛:「有趣的後輩小鬼,我宇智波斑算是認可你了。」
「那就合作愉快了……」
「宇智波鼬!」
鼬:「……」
鼬的眼神沒有什麼波動,面前這個傢伙自稱宇智波斑,但他並沒有對此感到任何震驚。
因為對於鼬來說,對方是不是宇智波斑並無所謂,只要對方能夠幫得上自己就行了。
僅此而已。
……
火影大樓。
「火影大人,大概清楚今早發生什麼事了。」
一位暗部成員,火急火燎地趕到辦公室里,並向恭敬地猿飛日斬回答說道:「我們暗部盤問了在場除干柿鬼鮫之外的所有人,造成爆炸的兇手線索都指向了『曉』組織!」
「根據日向一族的日向寧次所說,是他最先碰上『曉』組織的神秘面具男,對方似乎很擔心日向寧次的白眼,能夠看到他那張臉。於是,面具男就想要殺死日向寧次。」
「但……漩渦鳴人他們又及時趕到救下了日向寧次,並與那個神秘面具男展開了戰鬥……」
暗部忍者將自己所得到的情報,全部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並且說的十分詳細。
就連那群小鬼和宇智波帶土雙方戰鬥的一些細節,暗部忍者都詳細說了出來。
他所知曉的這些東西,是從鳴人等人的口中聽到的,其實他也只是在轉述給猿飛日斬。
一句又一句話足足說了十幾分鐘。
說得這個暗部忍者口乾舌燥。
也聽得猿飛日斬眉頭緊皺。
「曉組織、神秘面具人、第二個神秘面具人、忍術與體術與忍具都無法碰到他、即將的一場大戲……」猿飛日斬很能捕捉重點。
他抓起放在旁邊的菸斗,往菸斗里塞一點菸絲,用火柴將其點燃,並深深地抽了一口。
藉助這一口煙,在口腔裡面縈繞的辛辣感,讓遲鈍的大腦變得更加清晰一點。
「如果老夫沒記錯,大蛇丸也加入了曉組織。」這個情報,是他從卡卡西那裡得知的。
「查清楚曉組織的目的是什麼了嗎?」
猿飛日斬皺眉向暗部忍者問道。
「暫時沒有。」暗部忍者回答後,又開口說道:「火影大人,奈良鹿久讓我轉述您一個建議——對整個木葉村進行地毯式搜索,將兩個曉組織的成員給扒出來。」
「鹿久的建議麼?」猿飛日斬再抽了口煙:「就按照他說的這麼做吧!」
他的雙眸閃過了一絲寒芒。
「不是什麼宵小都能夠在木葉裡面亂來的!」
「老夫只是年齡大了。」
「還沒有死呢!」
猿飛日斬絕不允許曉組織的人,對他的木葉做這種破壞性的行為。
讓他面對雲隱村這種大忍村、面對白鬍子海賊團,這種離譜存在,猿飛日斬考慮到木葉村最近的力量虛弱,可能會有點硬氣不起來。
但如果面對的是曉組織這種新崛起的組織,就算其中的成員們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
身為三代火影的猿飛日斬還是有點底氣的。
他還是能夠勉強支撐起來一點的。
……
與此同時。
木葉監獄。
「曉?」躺在一張床上的團藏,表情略顯陰翳。「曉組織」這三個字,勾起了團戰十分不好的回憶,因為他曾經與曉組織接觸過。
當然,所謂的接觸並不是和曉組織有良好合作。
而是他曾經瞞著猿飛日斬,暗中勾結雨隱村的山椒魚半藏,把曉組織那群人陰了一手。
最終殺死了曉組織的首領彌彥。
但問題是……
「那個叫長門的小鬼!」團藏的雙眸閃過濃濃的忌憚,他比猿飛日斬更加了解曉組織,所以他的反應比猿飛日斬更加激烈。
回憶起那雙眼睛的恐怖之處。
團藏至今都是心底發寒。
「不過……」團藏思緒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又呢喃道:「來的好像並不是那個傢伙,而是一個戴著面具,藏頭縮尾的神秘人。」
「你說他的面具只露出了一隻眼睛?而且那隻眼睛是寫輪眼?那個人還自稱宇智波斑?」
團藏扭頭看向旁邊的根部成員。
「團藏大人,小鬼們是這樣描述那個人的。」根部成員單膝跪地回答道。
聽罷,團藏心中瞭然。
果然不是那個長門。
他心中暗暗鬆口氣。
團藏並不知道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帶土的合作,他也不太清楚曉組織的人突然冒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一回事。
「哼!居然是一個不知名的宇智波一族嗎?果然是天生邪惡的宇智波!希望那個傢伙,不要壞了老夫的好事!」
團藏眼神陰鷙,咬牙道:「否則,老夫一定會把曉組織的所有人,全部都趕盡殺絕!」
為了謀劃這一天。
團藏準備太久了。
他絕不允許突然冒出的曉組織破壞他的計劃。
顯然……
團藏不知道,鼬已經瞞著他去找了曉組織。
他在並不是很信任鼬的同時。
鼬也並不信任團藏。
……
「沒想到,今天就這樣不用上學了。」
另一邊,被盤問的足足兩個多小時的鹿丸等人,總算是從一群上忍的包圍中「解脫了」。
他們沒想到這群上忍這麼能問。
簡直是從東問到西,差點連他們早上吃的是什麼早飯,都給問出來了。
鹿丸雙手枕於腦後。
嘴裡則是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折來的小草,一邊嚼著小草,一邊嘟囔說道:「還好雛田及時把那個鯊魚臉大叔喊過來了,還好鳴人關鍵時候救下我們,不然我們可就完蛋了。」
鹿丸、丁次、鳴人、雛田、香磷、寧次、白……七個小鬼大概是這樣的一個站位。
他們每個都面色複雜地在路上走著。
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鹿丸說得並沒錯。
鳴人關鍵時候出手救下他們,雛田關鍵時候喊來了一個強大助力。
簡直是救命之恩。
「我的薯片不見了……」旁邊的丁次哭喪著一張臉,他翻遍了身上的衣兜。卻發現自己兜里放著的兩包薯片,全部都不見了蹤影。
鹿丸翻了個白眼:「笨蛋丁次,你打傷了一個平民,沒有被那群大人訓斥已經很好了,還管什麼薯片不薯片的啊!」
「喔!對哦!」丁次這才想起來:「他該不會……被我打死了吧?!」
這時候的丁次才有些後怕。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為什麼這麼衝動?為什麼會這麼憤怒?
「放心,他還活著。」懂一點醫療忍術的香磷,安慰說道:「雖然那個人肋骨斷了七根,並且有一根扎進了肺部、左腿粉碎性骨折、鼻樑骨折、門牙磕斷、右臂骨折、三根手指脫臼、輕微腦震盪、皮膚大面積淤青擦傷……」
「但……」香磷補充道:「那個人確實還活著,就是不知道他需要在醫院裡躺多少天而已。」
丁次聽得目瞪口呆。
香磷則是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放心啦!就算你把他殺了,只要你加入我們白鬍子海賊團,也沒有人敢責罰你的。」
丁次撓了撓頭。
他覺得鳴人的家人好彪悍啊!
「是我連累你們了。」走在最後面的寧次,心情複雜的同時又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如果你們不救我,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笨蛋寧次君!」寧次旁邊的白突然說出了一句話,讓寧次不禁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居然有人稱呼自己為笨蛋。
只聽白微笑道:「先不說那個面具男和我們白鬍子海賊團有點仇怨,但是你是我們的同學,我們就不能夠坐視不管啊!」
「更何況……」白繼續笑道:「你可是我在木葉村,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呢!」
寧次略顯失落的表情都呆住了。
原來白把自己當朋友了?
「寧次哥哥……」這時,雛田弱弱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對,對不起……」
「嗯?」寧次看向雛田。
雛田低聲說道:「白……白大哥將你的一些事情跟我說了,我不知道發生過那種事。」
「……」寧次沉默了。
他並不是在怪白將自己的往事告訴給雛田。
而是在不解為什麼父親的死因不能傳出去?
父親是為了宗家家主而死。
是為了宗家大小姐而死。
結果身為當事人之一的宗家大小姐,卻完全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不就是在隱瞞自己父親的死因嗎?
難道是顧及家族臉面嗎?
日向一族的臉面……
比人命還重要嗎?
「欸?什麼事啊?」丁次並沒有察覺到現場的氣氛有些奇怪,他撓了撓頭,好奇一問。
「笨蛋丁次!」鹿丸黑著臉給了丁次一腳:「不要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啊!」
痛得丁次痛呼了一聲。
抱著腳連連直跳。
「呵,還能有什麼事?」經歷了一次生死危機,寧次仿佛是看開了些許,他淡漠一笑:「無非是我的父親當了雛田父親的替死鬼。本來應該死的人沒有死,本來不應該死的人卻死了,這件平平無奇的事情而已。」
簡短的一句話,讓丁次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他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揭開了兩個人的傷疤。
更一不小心知道了某個忍族的往事。
「寧次哥哥,你也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吧?」雛田鼓起勇氣說道:「分家的宿命本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不應該被刻上籠中鳥之印,宗家也不能理所應當享受分家的捨命保護。」
「我……我覺得,日向一族的傳統是錯的!」雛田繼續說道:「寧次哥哥,你覺得呢?」
寧次看向雛田的眼神有幾分審視。
但這幾分審視很快就化為錯愕。
因為他發現雛田的語氣雖然嬌弱,但眼神中的堅定,卻是她第一次見到的。
寧次認識雛田好幾年了。
也經常和雛田對練柔拳。
他自認為自己非常的了解這位宗家大小姐,但沒想到現在雛田表現出來的一面,是自己認為非常陌生的一面,陌生到並不像雛田。
如果不是雛田在說話的時候,隱約透露出的幾分不太自信,寧次還以為這是換了個人。
「對的又怎麼樣?錯的又怎麼樣?命運早已經被人定下,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發生過了,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
寧次的語氣沒有太大波瀾。
但卻能透露出他的悲觀。
「但是……但是寧次哥哥,難道你想讓這種錯的東西,一直持續下去嗎?」雛田忍不住說道:「難道你就不想讓未來改變一下嗎?」
說了那麼多話的雛田,勇氣越來越大。
她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老爹也告訴過我,錯的東西都要及時更正!我知道分家和宗家之分是錯的,我想改變日向一族的這一切,這也是我未來要走的一條路!」
「我想讓日向一族未來再也沒有宗家與分家!日向一族就是日向一族,沒有所謂的正統之分,沒有所謂的分枝之分!」
雛田的聲音也逐漸變大了起來。
聽得一群小鬼都為之側目。
連寧次都沒想到這番話能從雛田口中吐出。
寧次的眼神都很錯愕。
他完全不知道雛田經歷了什麼,怎麼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變得這麼多?這和他印象中的日向一族宗家大小姐完全不一樣。
哦,對了……
寧次忽然會想起來,雛田已經被日向一族的那些高層長老們,給割除出日向宗家之列。
現在的雛田,早就不是所謂的宗家大小姐,她也是分家的一員。
是因為她已經成為了分家,所以她才會把眼界和立場,放在分家身上。當石頭砸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終於知道痛了?
不,不對……
寧次記得雛田在沒有被完全割除出宗家的時候,這傢伙就已經選擇加入白鬍子海賊團。
剛才的想法,好像是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
「……」寧次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他的內心閃過一種又一種的思緒。
有些痛苦,有些感慨,有些回憶,有些釋然。
最終。
在一群小屁孩在眾目睽睽之下。
寧次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捲軸。
捲軸雖然沾了很多的水,但並不影響使用,不過他並沒有使用,而是將捲軸拋給雛田。
雛田急忙伸手一接。
結果沒接住。
雛田大囧,趕緊彎腰,把捲軸給撿了起來,又好奇地向寧次問道:「寧次哥哥,這是?」
「這是那位『日向大宗』長老,想讓我給你刻下的籠中鳥咒印。」寧次的回答面無表情,但卻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從雛田的身上,看到了抗爭宿命的影子。
連這麼軟弱的一個人都敢去抗爭宿命。
甚至想要扭轉日向一族的宿命。
那他日向寧次,難道要接受宿命的安排嗎?
難道不可以再反抗一次嗎?
即便再次失敗了……
即便因此而死了。
也無所謂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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