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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家的柔拳類似於藍星的太極,其最大的特點是:
將柔拳練至高深處的日向家忍者只要想,就可以讓敵人一直雙腳離地飛在天上下不來……比如日向日足。
因此,鳴人在暴怒的老父親手中免費體驗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日向家特有娛樂項目——空中陀螺。
日向日足力度控制的相當好,兩個小時下來鳴人身上愣是沒見絲毫明顯的外傷,
除了全身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一樣不時發出「咯吱咯吱」聲,每一塊肌肉都止不住的痙攣;
腦子發脹眼底發黑好像見到了前世早已離世的太奶以外……鳴人感覺還不錯。
雖然被日向日足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但鳴人也看出這位愛女心切的老父親其實已經站在了自己這邊。
他順勢提出了要將日向寧次帶出木葉的想法,
怎料這個提議被日向日足和日向寧次同時回絕了。
日向日足給出的理由是——籠中鳥!
雖然作為宗家的他能夠解開日向寧次的籠中鳥,但勢必會被日向家的族老們察覺;
他們絕對在第一時間就跳出來阻止,不會給日向寧次離開木葉的機會。
而日向寧次給出的理由就簡單的多了——作為分家家主的他一定要留在木葉守護宗家的合法繼承人……日向雛田和年僅一歲的日向花火。
?(?''?''?)??*~好吧~
鳴人尊重日向寧次的選擇,再也沒提起要讓他和自己一起離開木葉這件事。
……
在重新變幻成另一副模樣的鳴人離開日向宗家之後,日向日足看向帶領日向寧次進入書房的那名上忍。
「都安排好了嗎?」
「家主大人請放心,
今天在宗家宅院內的所有護衛全都會赴死……包括屬下。」
「大伯,您沒必要……」
這名上忍說出的話驚呆了日向寧次,身為現任分家家主的他第一反應就是為這些人求情,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日向日足抬手止住了。
日向日足沒有先向寧次解釋,而是一臉嚴肅的對著那名上忍說道。
「抱歉……為了家族,老夫只好如此……
老夫保證在你們死後,你們的家人將得到最好的照顧。」
「家主大人您言重了,這是屬下們自願的……一切都是為了家族……請恕屬下先行告退。」
「去吧。」
日向日足平靜的點了點頭,目送那名上忍離開書房。
日向日足知道在他離開書房以後,今日在這所宅院所有日向家的護衛都不會再出現在忍界。
……
「大伯……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日向寧次不傻,
他明白日向日足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掩蓋漩渦鳴人來過日向家的消息;
但令他想不通的是……真的有必要做的那麼絕嗎?
「寧次,難道從珠子裡看到那些畫面的你還沒發現嗎?
木葉……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光明,他的陰暗面是多麼的骯髒、醜陋……令人噁心。
坐在火影大樓里的那些人,一直對木葉大大小小的家族抱有警惕和猜忌,尤其是我們日向家。
如果老夫稍有不慎被他們找到了理由……搞不好宇智波一族就是日向家的前車之鑑。」
「籠中鳥可以令分家族人的身體無法脫離宗家的控制,卻無法保證他們的思想永遠站在家族這一邊。
對於今天在宗家大宅中的護衛們,其中到底有沒有人和木葉腐朽的高層暗通款曲這件事……
老夫無法保證,他們也無法保證。
所以他們甘願為此而赴死,
這不是為了宗家,而是為了整個家族,為他們在家族中每一個親人而死。
就像我的弟弟,你的父親日向日差一樣……」
日向日足說出的話像一把尖刀插入了日向寧次的心臟,
再讓他明白了日向家如今的形勢有多嚴峻的同時,也令他對掩蓋在木葉表面虛假繁榮之下的黑暗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無論你信不信,身為宗家家主的老夫實際上打心裡反對對分家的族人們施加『籠中鳥』這種咒印。
無奈大勢所逼形勢所驅……老夫也沒有想到辦法來改變這一現狀。」
「終是我日向日足年紀大了,再沒有了年輕時的心氣……
所以努力吧,寧次。
未來是你們的。
希望交到你和雛田手裡的日向家,再沒有宗家和分家之分……」
……
「我怎麼又跑這兒來了?」
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又走回小河邊的鳴人,下意識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看著腳邊在滿天星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魚鱗般點點光輝的河水,
腦海中不斷回想起今天和雛田在一起時的美好時光……
鳴人忽然自言自語道。
「……難道是捨不得?」
到底是捨不得什麼呢?
鳴人不說~
……
夜幕低垂,籠罩著不遠處的死亡森林,將其渲染成一個神秘而恐怖的世界。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下斑駁的銀色光芒,勉強照亮了森林的邊緣。
然而,深入其中,黑暗如同巨大的魔爪,緊緊扼住了一切生機。
寂靜的夜晚被森林中偶爾傳來的低沉聲響打破,
那些聲音仿佛是古老的咒語,在黑暗中迴蕩,令人毛骨悚然。
風吹過樹林,樹葉沙沙作響,如同無數幽靈在竊竊私語。
森林中,野獸的咆哮聲此起彼伏,充滿了野性與危險。
「話說,根部的基地貌似就在死亡森林裡面吧……」
鳴人突然想起自己抽到的根部基地地圖。
「……要不去根部基地里轉轉?」
既然都走到根部基地的大門口了……鳴想玩把大的。
想到就做,鳴人立刻又換了一副模樣,朝著根部基地的位置進發。
「都這個點了,也不知道團藏那老東西在不在……」
……
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腐敗的氣息,讓鳴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壓抑。
偶爾有冷風吹過,帶來一絲絲陰冷,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暗中窺探著這個世界。
在這片恐怖的森林裡,行走的每一步都似乎充滿了未知與冒險。
「果然團藏老賊就是想當火影想瘋了,已經完全蛻變成了一個心理變態。
如果是正常人,誰會把一個組織的大本營設立在這種鬼地方?!」
鳴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在死亡森林內,口中不算小聲的吐槽著志村團藏。
「……雖然在下沒看清你是誰,但是不重要。
但擅自踏入木葉村禁地,還膽敢嘲諷團藏大人……
準備好去死了嗎?」
一名根部忍者悄無聲息的摸到鳴人身後,手中忍刀直接架在了鳴人的脖頸上。
【什麼?!】
感覺到忍刀刀鋒處的冰涼,鳴人先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但想起自己現在身份的他很快便恢復了冷靜,接著就聽身後的根部忍者說出的那段話……
鳴人:?_?……
【我是誰不重要?
關於手下人什麼逼都敢裝這件事,團藏老賊知道嗎?!】
啪!!!
鳴人猛的轉身,一巴掌蓋在了身後根部忍者的臉上,直接將他的面具都打飛了。
「看不清老夫的樣子你裝個屁啊!
瞎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夫是誰?!」
被鳴人突如其來的巴掌打懵的根部忍者定睛一看,忍不住驚呼道。
「火影大人?!」
鳴人:?(ˊ?ˋ*)~
「團藏那老王……咳~往根部基地跑的傢伙在嗎?
老夫找他有事……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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