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瞪著我們看,最後還是蔣鳴的道髻出賣了他,他剛跨過大門,有個小師弟興奮地叫「那不是大師兄嗎?他怎麼當兵了?」然後嘩啦一聲,眾師弟都圍了過來。筆下樂 www.bixiale.com
蔣鳴和小師弟們聊了幾句,就告辭去找他師傅了。而我就留下和他的小師弟閒聊。
有一個小師弟摸著我身上的軍裝,說「陳道兄,你這衣服哪買的?多少錢啊?」
我說「我和你們的大師兄都當兵了,現在就要為國家效力。」
他們個個都很驚訝,說這都可以?當兵不是列兵嗎?你怎麼是少尉?我說特招的,等你們大師兄和師傅告別,我們就出任務。
唉,現在咱也變成公家人了。
等了半個小時,胖子帶著他的鳥找來了。小師弟們看著他的作訓服也是捂著嘴笑。等蔣鳴和他師傅告別了,我們就趕回南昌機場坐飛機。
飛到雲南邊境的一個軍用機場,已經是傍晚了。然後又坐車到一個偏僻的基地。一進門,就覺得這個基地比京城那個緊張多了,可能基地在邊境,經常要處理突發事件有關。
凌少校領我們到了一個地下密室,這裡有很多監控器,能看到很多小道都在暗處裝有攝像頭。有很多技術兵種坐在那裡忙著。一個上尉還在操縱一個衛星圖片在甄別什麼。
在密室中間有一個沙盤,有幾個像是領導的人圍著沙盤,指著某個地方討論方案。
凌少校給那幾個人敬禮,我們也跟著敬禮。然後有人過來把我們的行李拿走,我們三個就在監控室周圍的椅子坐著等。
凌少校在旁邊給我們介紹,說這是西南軍區駐雲南的特種部隊,半個月前曾經在邊境和毒梟有過一次交火。
這次交火很蹊蹺,派出的一個小隊遇到了恐怖事件,就連增援的武直都沒有回來。而武直上面還有一個龍組朱雀分隊的隊長,也就是她的未婚夫。
我們都驚訝的看著凌少校,原來是她的未婚夫沒有回來,還是我們龍組朱雀分隊的。那看來凌少校也是朱雀分隊的了?我們也是?
難道這就是找我們過來的原因?幾位西南軍區的首長商討完之後,離開沙盤,走過來看了我們一眼,問凌少校,就他們?凌少校點頭說是。
蔣鳴臉一下就漲紅了,火氣蹭就上來了。這幾位首長明顯看不起我們,看不起的話,為什麼要找我們過來救人?
當然西南特種部隊和我們龍組不是一個部門的,找我們過來救人的是龍組高層,而龍組和西南部隊是合作關係。
但是人家看不起歸看不起,在部隊講的是實力,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有句話叫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面子啊!還得自己掙。
所以我們也不出聲,雖然我們就是官職最低的那批人,這個少尉軍銜我們也不在乎。幾天之前我們還是老百姓呢。
那邊坐著的技術兵種,就什麼軍銜都有,專業軍士,一期二期三期的都有,少尉中尉上尉也有。
首長說那就讓他們試試吧!說完就走了,剩下凌少校和一個中校作戰參謀給我們介紹情況。胖子狠狠地盯著幾位首長的背影,嘴巴不出聲的罵了幾句。
作戰參謀給我們介紹了具體的情況。原來半個月前,西南軍區派出十隊各十人的特戰小隊,在邊境圍剿跨境販毒的毒販。但是有一路毒販沒有出現,而是一個瘦高個鷹鉤鼻的男人出現了。
這個男人是緬國的一個降頭師。十人小組被團滅之前,呼叫支援,龍組的朱雀隊長剛好在,就隨武直去支援,結果音訊全無,連直升機都沒有找到。
據打入毒販內部的臥底傳來消息,毒梟在金三角的毒品,分作十幾條線路運到國內,大部分都被截獲了。但是其中一路是毒梟收買的當地一個「希那衍那」判出者。
所以武直的正副駕駛和朱雀隊長,應該在他的手裡。估計在緬國一個音譯叫蒙亞翁的城市到寮國邊境之間,那裡密林叢生,有很多山洞。
這個判出者之前是寮國一個寺廟的和尚,後來學習了降頭術,被同門追殺。而他反過來把同門殺死了,然後一直留在緬國和華夏邊境的叢林裡面活動。
「希那衍那」是上座部佛教的音譯,又叫做南傳佛教,在國內叫小乘佛教。國內的雲南邊境少數民族大多信佛,也就是信這個小乘佛教。
而小乘佛教在東南亞就是國教的地位,所以東南亞國家到處都是寺廟,最出名的自然就是泰國了。當然別的東南亞國家一樣非常重視這個小乘佛教。
而根據情報,判出上座部佛教的那個降頭師,是發生在八十年代的事情。離現在也有二十多年的歷史了。
這個叫做辛多哈的黑衣降頭師,在寮國的一個寺廟修行。在他三十歲的時候,偷偷修煉降頭術,被同門發現。然後往緬國逃跑,寺廟派出一隊人馬去追殺,結果全部被辛多哈反殺。
只有一個他們的小師弟逃脫。辛多哈自從殺了他的同門之後,就一直在緬國的深山老林逗留,最近被大毒梟收買,作為他們的打手出現。
降頭術是流傳於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是華夏雲廣邊境從貴州湖南南遷的少數民族,他們所掌握的蠱術,流傳在東南亞地區,結合南洋的巫術所演變而成。
本身它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後來又用來害人。降頭術是東南亞十大邪術之一,降頭術和蠱術同源又略有變化。
降頭師分兩種,就是白降頭師和黑降頭師,白降頭師專業從事為人增運的法事,出售古曼童,讓人財運,氣運,情運順利。古曼童就是小鬼。
另一種叫黑降頭師,專門幫人害人。有為了情、有為了錢、有為了權。他們養的小鬼每天用的是自己的鮮血,或者蛇血、亦或者鴨血,來餵食。
據內線的消息,這個辛多哈約六十歲,掌握很多邪術,有屍油降、釘子降、青面鬼降等等。被他殺過的人,有用九寸釘釘在頭上將其釘死的,或者邪魔入體忽嗜生肉,各種奇葩的下降頭詛咒。
另外據內線猜測,辛多哈還可能會飛頭降和黑熊降。飛頭降就是頭顱帶著內臟在空中飛行,遠距離吸血殺人。總共修行分七個階段,目前沒有掌握到了哪個階段。
黑熊降能讓辛多哈全身長滿黑色的硬毛,整個人高大無比,四肢有力。但具體怎麼樣,沒有人見過,因為見過的人都死了。
另外,辛多哈還養了一頭食人鷹,不但攻擊力強,還能預警。方圓十公里之內,不是他們的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作戰參謀的話讓我們渾身發涼,胖子咕咚一聲吞了一下口水,說「這麼恐怖的東西,那可以怎麼戰勝啊?」我也是汗毛倒豎,說「這樣的強人,用什麼東西可以打敗他?」
凌少校說「導蛋可以消滅他,但是前提是得找到他,然後在他身上放一個定位器。」找到他?我們倒是希望不要見到他,太恐怖了。
作戰參謀給我們看了正副機師和朱雀分隊長的照片。然後拿了一張地圖出來,在大致位置畫了一個圈,留下地圖就走了。
等他走遠,凌少校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我們這邊派了三個營救分隊,都是泥牛入海,毫無聲息。所以西南軍區對這次的營救也不抱什麼希望。」
「但只要我們的人還活著,就一定要營救出來。我們要不拋棄,不放棄每一個戰友。所以希望你們一定要把他們救出來。」看著凌少校紅紅的眼睛,我們三個也不好說什麼。
當晚我們住在基地,一個宿舍四張床,條件還是不錯的。蔣鳴說「這個辛多哈好恐怖,估計戰力和我師傅差不多,而且這個南洋邪術我們沒有接觸過,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打。」
胖子說「這個龍組,確實很牛,總跟這樣的人物戰鬥。如果是常見的道術,我們打不贏還可以跑。但是這個邪術,龍組都沒有辦法對付,說明確實很厲害。」
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凌少校開著運輸直升機送我們到邊境。離國境線還有幾百米,茂密的樹林裡有一片空地,我們就在這裡降落。
之前商量過,我們以什麼身份過國境線。有說扮成和尚的,可是蔣鳴不捨得那個長頭髮,為這次任務剃個光頭,他才不樂意。
有說扮成黑降頭師的,可我們連當地話都不會講。有說扮成販毒的買家。思來想去,我們還是穿便裝去算了。無論以什麼身份過去,那邊沒有人接應,暴露是遲早的。
所以我們乾脆換回便裝,從邊境線直接過去,遇到人,能避開就避開,避不開再說。我們也不打算喬裝打扮,按照地圖直闖就是。
派出三個專業的特戰分隊,連影子都沒有了。那我們就更不用藏著掖著了,遇上就干唄,干不贏就跑。
告別了凌少校,我們穿過國境線,看著有國徽的國界碑越來越遠。心裡好像空落落的。
前面就是深山老林,這處於亞熱帶雨林的地方,雨水非常的充沛,尤其是現在這個夏天。一天下幾次雨都是少的。林子裡有一條採藥人踩出來的小道。
這小道也是毒販經常走的,像這樣的小道,在邊境非常多。所以打擊毒販相當的困難。蔣鳴說「我們不能走小道,這裡眼線多。我看過了地圖,翻過前面的山,有一條小河可以到那邊去。」
他說完,叫胖子放出朱雀來引路和預警。胖子一聲唿哨,那個大鳥飛過來了。
胖子趴在它耳朵說了一會話,然後朱雀飛了起來。胖子大叫「小心啊!看到食人鷹給我拿下,我要烤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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