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地看著他,就因為他愛看人家金髮美女,結果現在胖子還在籠牢裡面受苦。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真為胖子感到不值。
見我沒出聲,蔣鳴笑嘻嘻地走過來,他拍拍我肩膀說「是兄弟的話,回去你知道該怎麼說的。」
我甩開他的手,說「你要對得起你的兩個老婆才行,我不做破壞人家感情的事情。你該不會想把閣皂宗開到美國去吧?」
他指著我哈哈笑,噴得我一臉的口水,說「這個想法可以有。」
「泡妞可以,但別太認真,你如果把它當做標籤和個性就輸了。回頭藍月和小華知道了,有你受的。你記得你那句女人是雞蛋,男人是芒果的理論嗎?我看你像菠蘿,外皮是黃的,裡面也是黃的,小心頭上有點綠哦。」蔣鳴聽到我的話,笑得更厲害了,如果用花枝亂顫來形容的話也不為過。
他笑完擦擦眼淚說「大恆你也會開玩笑了,真是難得!印象中你很正經的,還沒有胖子油滑呢。」
說完他回頭對那個小頭目招招手說「過來!說說訓練營的情況。做得好的話,帶你回國就放了你。我可不像這個傢伙,當兵都中毒了。」他說完指了下我,我打下他的手指。
其實境外執行任務,任務第一,人性第二,完成任務了就行。只要對平民沒有傷害,生殺大權掌握在執行任務的人手裡。只要不是道德淪喪到亂殺人,人性扭曲到千夫所指就不會被追究。
蔣鳴開始了解訓練營的情況。
「那邊多少人?」
「加上幾個哨所,有八十人。」
「都是些什麼人?」
「像我們哨所這樣的人最多,大概六十人左右。另外還有差不多十個的神職人員。剩下大概十個人是傷員,專門看守地下監獄。」
「說說神職人員的情況。」
「阿甸是剛過來不久的,過來指導他的學生,訓練營內每天都會用五項基本功對教徒洗禮,就是念、禮、齋、課、朝功。」
「那除了四個方向的哨所四十人,神職十人,看監獄的十人,在訓練營看守的就是二十人了。」
「對的。」
「那些美國人呢?」
「他們昨天走了,好像是去下一個訓練營,具體哪個不知道,我的級別不夠。」
「走了?草!我的大洋馬呀!」
「。」我和小頭目對視了一眼,各自心裡嘆了一口氣。
「監獄情況怎麼樣?」蔣鳴想了一下繼續問。
「監獄在地下,只有一個出口,四個通氣孔。裡面分作三間牢房,你們的人在最裡面,也就是右邊那個。」
「訓練營的武器配備怎麼樣?」
「大多數是ak系列,因為子彈互相通用。一把svd狙擊步槍在一個狙擊手那裡。四挺輕機槍,迫擊炮和重機槍各一。」
「有沒有熱成像或者夜視儀?」
「沒有,這裡只是普通的訓練營。不過咋藥和手蕾還有點,因為是必練科目。」
蔣鳴摸著拉渣的鬍子,一邊想一邊找地方坐下。他說「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啊!就我們兩個人,要救胖子還真不容易。上面可以任意打,反正傷不了胖子,就怕他們都躲進地下監獄裡面!」
小頭目手臂受傷了,站得也有點累,就地坐下了。我看蔣鳴這麼傷神,就說「我如果能救出胖子來呢?」
他說「開什麼玩笑,那個「甘道夫」都有得我們受了,鬥法不一定能贏得了人家,人家還有幾十條槍和輕重機槍迫擊炮。這個訓練營不好啃啊!」
「抗戰前輩不是有運動戰,游擊戰,麻雀戰的說法嗎?要不我們試試?我負責救胖子,你去搞事!」我說道。
蔣鳴盯著我,站起來一拍我肩膀,說「你腦子還是挺靈光的嘛!」
麻雀戰是抗戰民兵常用的以弱勝強的游擊戰法。由民兵組成戰鬥小組,忽來忽去,忽聚忽散,主動靈活。神出鬼沒地打擊敵人。
運動戰的運用歸為這樣一段話"避敵主力,誘敵深入,集中優勢兵力逐個擊破"。就好像之前蔣鳴引開五個人,逐一消滅掉一樣。
游擊戰,游是走,擊是打,字面理解為遊動攻擊。游而不擊是逃跑主義,擊而不游是拼命主義,游擊戰的精髓是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蔣鳴問我怎麼救胖子。我閉上眼睛,心裡默念咒語,然後一下消失在二十米外。他驚訝地張大嘴巴,扭頭到處找我,終於看到我在他身後二十米外。
他激動的跑過來說「大恆你又學了什麼法術?快教教我。」
我說「這個教不了,這個需要麒麟臂的內勁支撐,這是我從你觀里借的書悟出來的。」
他高興地抱了我一下,鬆開手又摸摸我的鬍子,興奮地說「這回胖子有救了,對了,你這是什麼法術。」
「穿牆術!」我淡淡地說。
「穿牆術?」他張大嘴巴,不可思議地說「穿牆術只有張良會,早不知道失傳了多少年了。」傳言茅山宗也有穿牆術。
張良是公元前250年的人。張良因暗殺秦始皇失敗,為躲避追殺而改其他名字。他是漢高祖劉邦的謀臣,漢朝的開國元勛之一,與蕭何、韓信同為漢初三傑。
這樣聽著好像很遙遠,但是張良學藝有一個故事相信大家都聽過。
張良當年躲藏在江蘇省睢寧北時,曾經到下邳的橋上散步,遇到一個穿粗布短衣的老者,走到張良面前,故意讓鞋子掉到橋下,對張良說:「孺子,下取履!」
張良感到驚訝,想揍他一頓,因為見他年老,勉強忍住氣,把鞋子拾起來。老者又說:「履我 !」張良更是氣憤,但想到既已給他拾來了鞋子,便跪下給他穿鞋,老者以足受之,含笑而去。
老者離開約莫一里路光景,又返回,說道:「孺子可教矣。後五日平明,與我會此 。」張良很感驚異,跪下怔怔地答應了個「是」。
五天後天剛亮,張良就去了。老者已經先在那裡,生氣地說:「與老人期,後,何也?」便離開,並說:「後五日早會。」又過了五天,雞剛剛叫,張良就去了,老者又先在那裡,又生氣地說:「「後,何也?」離開時囑他:「後五日復早來。」
過了五天,張良不到半夜就去了。過了一會老者也來了,高興地說:「應當這樣。」隨即拿出一編書,說道:「讀此則為王者師矣。後十年興。十三年孺子見我濟北,谷城山下黃石即我矣。」於是一言不發而去。
從此張良再也沒見到這位老人。天亮後看那編書,是《太公兵法》,張良因為覺得它不尋常,便經常讀誦。 十三年後,張良隨高帝經過濟北,果然得到谷城山下的黃石,當做寶物供奉。
傳說張良修道,就會穿牆術。
「我的穿牆術和他們的不一樣,不但可以穿牆,還能瞬移。」我說道。
「帶人可以嗎?」他問道。
「沒有試過。」我說完就拉著他的手,進行瞬移。結果是帶人可以,就是略感疲憊。
蔣鳴興奮地拍拍手,說「就按照你說的戰術來,讓這個小頭目帶你到訓練營裡面,我就在外面騷擾。」
我把小頭目叫來,一起商量戰術。小頭目帶我去訓練營,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衣服和裝扮,到時候一邊奔跑一邊叫,訓練營的人會以為我們是自己人。
而蔣鳴就在後面追著我們開槍。等我們進了訓練營,他就跑開,把追兵引走,而我就去牢房救人。大家再把細節一一確認好,不能出錯。
確認完,我說「餓了,蔣鳴這一個月你在哪吃飯?」
「吃餅啊,他們這邊的燒餅可好吃了。這邊村莊有很多餅店,想吃多少買多少。」蔣鳴說完,我吞了一下口水。
原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圍遊走,在附近村莊買吃的。剛開始那個阿甸還會過來找他,這幾天不來了,他就開始打哨所的注意。沒有救出胖子,他也沒臉回去。
小頭目說,阿國的主食是一種大餅,抓在手裡撕著吃,味道是相當不錯的。用大麥、小麥、玉米、和曬乾的桑葚以及豌豆磨成麵粉烘烤而成。下玉米可以增加香味,下桑葚吃了更開胃,有帶餡和不帶餡兩種。一般小孩吃一個就飽了,大人吃兩個也飽了。阿國有錢人就會用大餅夾著烤羊肉吃。
另外他們還有一種手抓飯,就是用油爆炒胡蘿蔔絲和蔥末,然後加水、羊油、鹽燒開之後放大米,煮熟後裝盤,拌上檸檬汁、辣椒、咖喱等調料。
因為他們這裡海拔高,是一個內陸國家,所以夏天特別的長。因此他們會做一種飲料。就是燒開水之後,加入適量的酸奶、鹽、黃瓜片,這樣做出來就是酸奶湯了。夏天喝著特別的開胃醒神。
除了不吃豬肉以外,牛羊奶和牛羊肉,還有雞鴨都是他們的重要食物。烤羊腿是他們最好的食物,一般重大喜慶日子或者招待貴賓才有,也就是烤全羊。
他們把羊剝皮掏掉內臟,用木炭點燃燒烤,熟了之後用刀割肉,蘸調料來吃。另外他們這邊還有一種可以長期保存的臘腸,叫做馬肉腸子,就是把馬肉加鹽調好味道,塞進馬腸內煮熟,曬乾存放好,想吃多少割多少。
聽到小頭目說的美食,我猛吞口水,蔣鳴也一臉幽怨地看著他。蔣鳴說「我只是吃過手撕餅,嘴巴都淡出鳥來了。救出胖子之後,我們到安朱曼去大吃一頓!」
小頭目從帳篷下面找出手抓餅來,我和他每人啃了兩個,再喝了一肚子的酸奶湯。摸摸肚子,這吃飽了,感覺真好啊!
然後三人就開著摩托車,我和小頭目一人背著一支ak,在前面跑。後面蔣鳴背著幾支ak在追。看看離訓練營還有一公里了,蔣鳴就朝天開槍,我和小頭目也回頭朝天開槍。
等離營地近了,小頭目就張嘴大喊,我也不懂他喊什麼鬼。然後牆角的輕機槍就噴射了起來。我回頭看,蔣鳴扔了摩托車就躲起來還擊。
小頭目拉著我從大門沖了進去。在進去的一瞬間我把意識在地下探查,然後人一下子就到了胖子的牢房。胖子躺在草堆裡面,整個人暴瘦,起碼瘦了三十斤。
原來差不多兩百斤的肉,現在估計不到一百七了,人雖然沒了精神,不過看著挺帥的。不知道他算不算因禍得福呢。胖子發現牢房裡面不對,就睜開眼睛爬起來,突然看到我在這裡,也是嚇了一跳。
他左右看看,見沒有人,就輕聲問我「大恆!你也被抓了?」我走上前去,從懷裡拿出幾個手抓餅來,胖子趕緊接過去,拿著就猛啃。
一邊啃一邊言語不清地說「他們一天就給倆餅,都快把我餓死了。」
我蹲下去看著他,說「別太大聲,我偷溜進來的。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他說「沒事,都是皮外傷,鞭子打的。」
我問那個阿甸呢?他說「那個長鬍子老頭啊?好像昨天就沒有見到了,不知道去哪了。」
咦!難道那個阿甸跟著那些科學家走了?如果真的走了,那我們三個人就有機會把這裡給搗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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