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符錄與眾不同,絲絲電芒從中溢出,契合天地中隱藏的一種可怕脈絡,雷之大勢衍生無數雷之脈絡,毀滅的威嚴,不可褻瀆,無論是神藏修士,還是煉體修士都恐懼的雷之大勢,只是那樣一張小小的符錄,卻承載了他們最為恐懼的東西。
「雷靈符,那是雷靈符,傳說中大教中的人道巔峰修士,為了渡劫成帝,採取天地中自然而生的雷霆,用以煉體,可惜雖然煉體成功,卻沒有人能夠成功渡劫,依舊死在了天道雷罰之下。」一位太上長老心裡發杵,秦浩手中的符錄給他的震撼是不可想像的,天生的恐懼,每一位修士都是如此,如果說修士修煉這是在逆天改命。
那麼天地中的雷霆,就是修士克星,神藏修士尤為對雷霆恐懼,就好似天敵一般,俗話說一物降一物,普通人對雷霆的恐懼,甚至還要少過修士。
「可雷靈符的威力卻絲毫不減,雖然說煉體不成,可卻成了大教一種秘寶,只有大教長老級別的才會有,而且一生也只會有一張,保命的時候才會用出來。」日峰的太上長老說道,老臉上帶著微微的恐懼,雙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其餘太上長老也是如此,此刻他們看秦浩都不眼熱了,簡直跟見了瘟神似的,避之不及。
「煉體士能使用的雷靈符,肯定是那種至少也是上品的。」執法閣的一位太上長老說道,面色如同白紙。
「上品的雷靈符............」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下品的雷靈符可輕易任何成道修士,即使大教的天才成道修士,也一樣承受不起,中品的雷靈符可滅普通人道修士。
「上屏雷靈符可以把我們全滅,甚至整個明月峰都會劈成焦土。.」這才是他們恐懼的原因,小小的一個玄門,所有的弟子乃至高階修士都聚集在了這明月峰,現在全都在雷靈符的威脅下了。
沒有人敢逃跑, 弟子們面對這雷霆的威壓,就已經生不出逃跑的心了,長老們也是如此,太上長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秦浩真的和他們同歸於盡,那玄門就真遭滅門之禍了,現在就是讓他們叫爺爺,估計他們也會考慮下是不是要叫。
形勢立轉,改變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秦浩不知道這手中的是不是所謂的上品雷靈符,可他知道,他是藉助了小萌的力量才施展出這符錄的威力的,其實當那電芒閃出的時候,他也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早知道這符錄是帶雷電的符錄,估計他會掂量掂量是不是要拿出來。
他用出來的那一刻,就後悔了,可誰知道那電芒在自己手中遊走,卻帶給他一種柔和的感覺,如同一個孩子見到了父親一般,這時他才平靜了下來,可就這樣,卻被其他太上長老誤認為這是上品的雷靈符。
只有上品的雷靈符才有可能讓一個不能運用法寶符錄的道之下煉體士使用,這一切都源於誤解,不過秦浩也分不清自己手中雷靈符到底是上品還是下品,在或者是中品,他只知道,這群老傢伙很恐懼。
「雷靈符。」明月香表情還算鎮定,但她也想不到自己徒弟際遇居然會這麼大,居然關鍵時刻,還有這樣的後手。
想到剛才秦浩一直底氣十足的樣子,她算是明白了,可她卻總覺著這裡面有些蹊蹺,但是哪裡古怪她也看不出來,不過她知道,有這張符錄在,玄門的太上長老都要吃癟,如果不想同歸於盡,那都得讓著秦浩。
「誰敢和我一戰?」秦浩踏步而出,恍如雷神降臨,只要他念出急急如律令五個字,這雷靈符就會催動,到時候沒有一個人能逃的掉。
眾位太上長老全都吃癟了,剛才誰說要斬殺秦浩來著?眾位太上長老都退步了,就留下那位雲峰的太上長老乃至那位喊的最凶最賣力的日峰太上長老。
兩人面面相覷,太上長老的面子卻猶在,只是不敢說話,望著秦浩心裡把那些不顧道義的太上長老罵了個透,有利益的時候,大家都忽悠著上,出了事情一個個撒丫子走人,把他們兩個丟了出來,這齣頭鳥看來真的不好當啊,他們明白眼前這爺可是捏著他們所有人的性命啊,一不高興就能給他們一個滅門。
「你們要與我一戰?」秦浩再次蹋前一步,可就是這麼一個小動作,讓這兩位太上長老一陣冷汗,生怕這傢伙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媽的誰願意和你這拼命誰他媽二..貨。」日峰的太上長老心裡道,雲峰的那位幾乎如此,拿著雷靈符,說什麼戰,這是一個級別的戰鬥麼?你丫一出手,全滅了,打都不用打了。
「不敢。」心裡那麼想,嘴巴上可不敢這麼說,兩人幾乎是同時,拱手一禮,放下了太上長老的面子,就差沒哀求秦浩了。
所有門派的弟子看到這情景心裡都不知是啥滋味,剛才還揚言要殺神脈,現在一個個裝孫子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不敢?你不是說我對長輩不敬麼?你不是說我殺了玄門傳人麼?現在我兩個都殺了,老匹夫,你就在這麼萎了?哦,抱歉,剛才我又不敬了,來吧,是個爺們就痛痛快快的和我戰一場。」
「你.........」兩位是氣了個臉綠鼻青,心說你丫要不是手中有一張雷靈符,老夫一巴掌早把你拍死了。
可這話不能說,絕對不能說,要克制,不克制小命就沒了啊,修了上千年了,頭一回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可他們都明白一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這小子真是........」明月香笑了,又恢復了曾經的祥和,靈光刃也收起來了,若是不出意外,今日沒人敢出手斬殺秦浩了,而且秦浩的囂張有目共睹,殺了人傳人,現在還逼上來說就是我殺的你怎麼樣吧?
可事實上也是這太上長老欺人太甚,是她她也會這麼做,讓她感嘆的還是秦浩的智慧,誰能想到曾幾何時一個被人欺負的傻子,現在居然能逼的太上長老都就犯呢?
沒人認為他是走了狗屎運,因為氣運也是實力的一種,沒有運氣,那是你倒霉,這個世道認的是實力,成者為王敗者寇,你輸了,那就是輸了,沒人會為為你流一滴貓尿,這不是一個法制的社會,沒有任何人情可講。
「是他們自找的,今天過後,一切事情都不在追究。」雲峰的太上長老強忍著怒氣開口了,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玩了一輩子鷹,今天被一隻雛給啄了。
「小友勿怪,他們都是罪有應得,本就觸犯了門規,想暗殺同門。」日峰的太上長老也道,心中卻暗罵不以,後面的九位太上長老都盯著呢,明顯是讓他們兩把這事情擺平了,這神脈性格衝動,難保不會真的同歸於盡啊。
「哈哈哈,好一個罪有應得啊。」秦浩笑了,笑的很放肆,笑的很囂張,在實力面前,原來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如果他手中沒有這一張符錄,他就是罪有應得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讓他是神脈呢?沒有實力保護自己的東西,那就是一種罪過。
「好像是你說我有罪的,現在怎麼能說沒有了呢?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別把屎盆子都扣到死去的人身上。」秦浩冷道:「來吧,別丟你那老臉了,痛快點,過來和我戰一場吧。」
「媽..的,誰敢和你這死變態戰啊。」兩位太上長老是有苦難言,偏偏還要賠笑臉,前有秦浩這毒狼,後有九位太上長老這猛虎。
雲峰的太上長老,突然看到了明月香,道:「明月長老,勸勸這位小友吧,千萬別做什麼傻事啊,這真要催動了,那玄門就完了啊,我玄門也不曾虧待你啊。」
「是啊,小友,你也得為你師傅考慮一下,你真要是催動了這符錄,你師傅也會跟著受到牽連的。」日峰的太上長老好言好語的相勸。
「太上長老剛才怎麼不說這話呢?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可是想連我也一起斬了呢。」明月香微笑,沒人看得出她現在在想什麼:「而且今天的事情,全全由浩兒做主,我是不會插手的,即使死我也願意。」
「你........」所有太上長老被這話憋的臉都綠了,偏偏卻不敢怎樣,人家徒弟手裡捏著的不是符錄,捏著的是他們所有人的命。
「老匹夫們,來吧,別磨磨嘰嘰的跟個娘們似的。」秦浩在蹋前一步說。
這句話把眾位太上長老氣的臉在抽搐心在顫抖,平日裡高高在上,不說別的地方,就是這玄門,他們算的上是主宰級別的,除了幾位平起平坐人物,他們殺人如殺狗一般,秦浩這樣隨手可以捏死一把。
可今天他們得忍著,無論秦浩說什麼他們都得忍著。
「小友.........」日峰的太上長老憋著一肚子火,臉上賠笑的想說什麼,可還沒說完就被秦浩打斷了。
「小你馬戈壁啊,少跟老子攀親戚,要打就打,磨磨蹭蹭的,有沒有一點男子氣概,都千年的王八,還懂不懂什麼叫羞恥之心啊。」秦浩大義凜然,好似等得不耐煩了,這傢伙就是故意的,他量這些人也不敢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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