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是完成了,不過看到綱手走過來了,眾人都是下意識的離開了,私事他們就不參與。
陳逸看到綱手後,高興地撲了過去,雙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瞬間讓綱手所有怒火都消失了,似乎只要他在,一切都不是問題了,任何委屈都能消失不見,只要他在身邊就好。
「綱手姐你回來,我想你啊。」陳逸抬起頭來說道,雖然和她差不多高,但還喜歡柔軟。
「嗯,這一次我就不走了,雛田她們也擔心你了,走吧,我們一起回家。」綱手輕聲道。
「對對,回家,回家。」陳逸馬上整了整衣服,抬了抬手臂,綱手識趣傍著他。
一回到家中,雛田等人都是一臉的笑容,做飯洗菜更是輕快了,這才是家的感覺啊。
吃過飯後,陳逸就顧不得是不是白天還是黑夜,擁著四女就是胡天鬧地,根本不管什麼,而四女根本攔不住,很快就變得主動起來了,顯然是非常喜歡這種感覺,令人心曠神怡啊。
「逸君,你真是讓人喜歡,好舒服啊,不過也累了,不要動了,讓我睡會了,真是累了。」綱手無力地說道,卻是阻止不了身上征伐的身影,只能被動的承受,眼睛都迷糊了。
陳逸聽著,卻是滿臉憐惜,望著疲憊的四女,除了綱手之外,都已經沉睡了,也不好在多勉強了,隨後就讓她睡覺了,自己也抱著柔軟睡覺了,這些天也是忙得厲害,修煉封印術,可是不怎麼休息啊,這一次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誰的昏天暗地才好,才會覺得舒服。
隨著陳逸的回歸,忍界之中再次沸騰了,因為他們馬上就想到了什麼,實在是恐怖啊。
「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達到這個程度了,你的地獄道同樣被困鎖其中,不得逃出嘛?」
「是啊,他的封印術太厲害了,我的地獄道已經沒有可能逃出來了,非常困難。」
「看來我們都是小瞧他了,那麼只能重新咋你找一個了,不然你的實力會受到限制的。」
「是的,我正準備去做,你的打算呢,還是一樣嘛,還有其他的事情,儘管說吧。」
「木葉暫時是動不了,那麼就從其他的忍村開始收集尾獸啊,對了外道魔像怎麼樣了?」
「差不過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尾獸開始收集,然後就能進入下一步計劃,希望你能真心實現和平的忍界,而不是自我的私心,否則我就算是拼盡一切都不會放過你的。」
「安心了,我做什麼,你還會不知道嘛,相信我吧,一切都沒有問題。」面具人帶土輕聲說道,心中卻是暗笑不已,但不會在意,這僅僅是開始而已,後續還需要很多呢。
「那就好,希望忍界能夠平安下來。」佩恩依然是執行著和平使者的使命,只是跟恩不知他的合作者是什麼樣的人,不然的話,一定會深深的忌憚了,但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至於其他忍村的人,都是沉默了,有如此強大的封印術,想要對抗太困難了,要是在哪一個忍村釋放一下,絕對是痛苦不已啊,什麼都會沒有,這是何等的殘酷,何等的悲泣。
而此刻在日向家中,日向一族的高層,此刻也是沉默以對,看向日向日足,見他卻是氣定神閒之色,不由得無奈,誰讓他們的先手已經失去了,都在他的手中了,還能有什麼辦法。
「好了,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怎麼樣,現在必須要給我一個答覆,他已經等不及了,要是你們在反對的話,一旦他怒火爆發,不要說我了,你們誰也攔不下來,以他的本事,想要破除籠中鳥之術,很容易,這是給我們的機會,一旦自能夠宗家失去了分家,日向一族就會徹底的分裂,到時候誰也逃不掉。」日向日足不得不用沉重語氣說道,這是需要自覺的。
自從那次談話之後,日向家就處於中對恃狀態,這是非常不利的事情,不能不緩和一下,可是現在聽到的消息後,他們都是坐不住了,籠中鳥之術,對於他來說,絕對不是舉手破之,現在願意給他們機會,再不把握的話,可能就將日向家分裂了,那也就不能怪誰了。
畢竟這樣的封印術,會讓日向分家的人,無法使用權利,死角總會存在,後果更是難以承受,一旦被有心人察覺到了,那後果將是非常可怕的事情,絕對是不能承受的。
「家主,真是的火影的命令嗎?」一些長老依然是有些不甘心了,只不過這就是事實。
「是的,就是火影的命令,他不希望戰鬥的時候,忍者不能發揮出全力,從而導致任務失敗,這是他不允許的,所以現在給我們最後的期限,希望大家都是好好的把握。」日向日足很是肯定著說道,臉上絲毫沒有變化,怎麼想也只有他自己能夠知道而已。
「好,既然如此,我們同意解除籠中鳥之術,希望火影大人能夠寬恕我們的罪過。」
「放心,只要做好了,相信火影大人,不會在怪罪你們了,現在可以開始了。」日向日足聽後嘴角一翹,果然用他的名頭很好用啊,而且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出,他們哪裡還能抵抗呢,只能老老實實的聽話,才能活得更加長久一些,這樣就夠了,日向家又要走向輝煌了。
很快日向分家的人得到通知,準備全面解除籠中鳥之術,只有做錯了事情的族人,才會是以懲罰,尤其是在戰鬥中,一旦拖後腿或者犯下重大錯誤,可能被加強處罰都可能。
但這樣的事情,卻是讓分家的人,都高興了,犯了事在種上籠中鳥沒有人說的什麼,這是本質上的差別,自然是有不同的處理方法了,這一點他們心知肚明,不需要解釋的。
至於為什麼日向宗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據說是與火影有關,反正有火影施加壓力下,讓日向宗家屈服的,讓他們解除籠中鳥之術,就算是如此,對於火影的尊敬更加明顯了。
日向寧次等人在解除籠中鳥之術後,就好像覺得渾身輕鬆了一般,真心的不用擔心死角了,這樣也就夠了,可以全力戰鬥,否則死不瞑目的結果,對此深深的埋在心中。
「寧次,你來一下。」日向日足看到日向寧次走出來了,不由得招手說道。
日向寧次看到他後,心中雖然反感,不過也不能明面上拒絕,還是走了過去。
「寧次,我知道你還恨我,埋怨我,是我對不起你的父親,讓你父親代替我死,也是我做一個當哥哥的沒用,無法做主,護住自己的弟弟,作為一個家主,實在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不管你是不是會原諒我,我自己都不能原諒當時的怯懦,是我的錯,才能日差如此替死。」
日向日足說著,直接就跪倒在寧次面前,訴說著自己的罪孽,都是自己的的錯才能如此。
「你說的是真的?」日向寧次只知道父親因為伯父而死,至於怎麼死他並不知道。
「是的,都是真的,這是日差最後留給你的信,只是一直不知該怎麼交給你,現在是時候交給你了。」日向日足從懷中掏出了那份隱藏很久的信,遞給了寧次。
寧次顫抖的接過後,馬上就觀看起來,瞬間明白了原委,雖然很不甘心,可是作為家主是絕對不能死的,那麼只能有他去死了,這就是殘酷的家族,也是地位的差別。
「是大伯沒用,沒辦法阻止長老們的決定,眼睜睜看著弟弟替我去死,是我的錯。」
「確實是你的錯,不過你能直言面對,我很佩服你,現在我也知道真相了,父親也是為了你,何況這一次解除籠中鳥之術,也是你在努力,我知道的。」日向寧次滿眼盈眶著說道,手中緊緊地捏著父親留給自己的信,現在明白了,卻是讓自己承受很多年的痛,不是一時間可以解除的,但他是堅強的,不會讓自己的父親失望,畢竟是以家族為重,怪不了誰。
「我一個人做不到的,是火影讓我傳達的信息,加上一次的事情,長老們不得不妥協。」日向日足倒也沒有居功,而是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心中也是好受了一些。
「是啊,但要不是你能堅持的話,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夠解除這道枷鎖呢,大伯。」
「你叫我大伯了,太好了,日差,你聽到了沒有,寧次終於原諒我了,我會好好培養他的,成為我們日向家新一代的強者。」日向日足高興著說道,實在是解除了內心的壓抑啊。
這麼多年過來了,終於解除了,只要是一個人,就能決定輕鬆不少,面對,敢於面對的人真不多,也不要受,但只要面對了,獲得了,那麼就會很輕鬆,是的,現在日向日足就是非常輕鬆,令人真心愉快啊,讓他們都是暢快了很多,心結了卻後,就是令人安心不少啊。
日向寧次也不在是孩子脾氣了,長大了,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懂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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