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輕歌苦笑。
自從哥哥失蹤以來,媽媽就變得敏感多疑,對她的要求近乎苛責,時而歇斯底里。
昭昭知道她家這情況,也沒多做評價。
昭昭:「不過話說回來,你去哪兒換了衣服?」
「酒店。」
昭昭:「」
電話那邊停頓了幾秒鐘,隨即爆發出昭昭的土撥鼠尖叫聲。
「天啊啊啊!輕歌!你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呂輕歌揉了揉耳朵,「明天見面再給你說。」
咚咚咚。
房門敲響。
呂母端著一杯熱好的牛奶。
呂輕歌接過來喝掉。
「早點睡,別熬夜。」
「好的媽媽。」
關上門,呂輕歌就跑去洗手間了。
她乳糖不耐受,喝了牛奶必竄稀。
關了燈,黑暗中,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有點失眠。
她幾次看手機。
一直到睡著。
手機屏幕上,是他的微信對話框。
情竇初開。
少女心事總懷春。
這幾天,呂輕歌的腦子裡無時不刻的跳出一個人影來,她再揮手把人給趕走。
只見了一次,說墜入愛河也不現實,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只是那次
愛和欲勾織,叫初嘗情事的她不僅僅身體有了記憶,心理也有了記憶。
可一直到現在,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一個微信消息,就好像那一晚是她的荒唐一夢。
「呂、輕、歌!」
學校食堂。
昭昭用筷子在她的碗邊敲了敲。
呂輕歌猛地回過神來,「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昭昭抱著手臂,「你跑神三次了!」
呂輕歌:「不好意思。」
昭昭:「那男人到底長什麼模樣,把你迷得這麼五迷三道的,有照片嗎?」
「沒有。」
只見過一次。
還是在酒店,怎麼可能來得及拍什麼照片。
昭昭:「不行,下次你們見面,必須告訴我,我要給你把把關!」
呂輕歌笑她,「你又沒經驗,怎麼給我把關?」
「我雖說沒有實踐經驗,可我有豐富的理論經驗,」昭昭拍拍胸脯,「要我看,男人這種露水情緣,都不能當真。」
她看呂輕歌那不太好的臉色,怕她難受,就急忙擺了擺手,「我就是說下大概率,你那個興許不一樣呢,不過,歌歌,好幾天了。」
是啊。
好幾天了。
都一個星期了。
呂輕歌抱著橙汁杯,低垂著眼瞼,眼神有些呆。
下午下課後,輕歌回了一趟寢室把備用的衣服放好。
「呂輕歌,你的手機響了。」室友瞄到桌上呂輕歌的手機。
呂輕歌看見來電顯示的同時秒接電話。
「在等我電話?」
呂輕歌抿著唇,「嗯。」
從聽筒內,能聽出男人嗓音的愉悅感。
「那下來吧。」
呂輕歌沒反應過來。
男人說:「我在你們寢室樓下。」
呂輕歌楞了三秒鐘,掉頭就跑了出去。
室友看的一愣一愣的:「這不是戀愛了吧。」
樓下倒是有不少男女學生。
寢室這邊的小樹林,幽會聖地。
「呂輕歌。」
呂輕歌有一瞬間都沒有認出他。
襯衣西褲換成了一身白色的休閒運動裝,看起來與這裡的大學生絲毫無異。
「你怎麼來了?」她跑的氣喘吁吁。
徐璟牽她的手,「來見你。」
呂輕歌垂頭望著他牽著她的手,隨著他的腳步往前走,似是和周圍戀愛中的學生無異。
「抱歉這幾天沒有聯繫你,我去了國外,時差上和國內不一樣。」
「哦。」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他沒有聯繫她。
「原諒我了?」男人勾了下她的小指。
呂輕歌別開頭,「才沒有。」
「嗯?」
男人單手桎梏住她的腰。
她踉蹌了一下,沒留神向前撲,被男人護住,一下壓在一旁的粗糙樹幹上。
斑駁樹影搖曳著燈光,細碎的金子一般灑在兩人之間。
他低首,靠近她的唇瓣。
呂輕歌心跳怦然,呼吸這一瞬間都被窒住了。
男人的聲音很輕。
如拂動的夜風。
「想吻你。」
呂輕歌兩隻手攥著拳頭抵在男人硬實的胸膛上,冷風都散不盡面頰上的潮熱。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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