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皇妃升職記 第78章 秘方你是在跳大神,還是在參禪?……

    測試廣告1    寧壽宮內蔣太后正憋悶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老人家生病當然是真的, 可未必有她說的那般嚴重,之所以誇大其詞,不外乎是希望皇帝盡點孝心, 讓她一把年紀能多看看孫子。

    可皇帝二話不說就讓人把孩子抱走了, 好像她這位母后成了瘟神——她又沒害癆病!

    蔣太后不怪自己裝病, 只怨皇帝兒子太過狠心, 就因為那塊肉是夏氏生的, 便什麼都不顧了。

    其實蔣太后還沒決定將敦敦交由誰撫養,侄女雖然親近, 可蔣碧蘭太魯莽, 蔣映月又太深沉,都不是最合適的人選, 如果可以, 她倒想將敦敦留在寧壽宮,那孩子的確討喜——可蔣太后也知道, 自己偌大年歲, 承擔不起養孩子的辛苦。

    本來只想嚇唬一下夏氏, 讓她莫仗著恩寵就作威作福,等出完月子,再認真來寧壽宮求上幾天,蔣太后沒準會開恩將孩子還給她, 結果呢,皇帝一番做作,讓她的工夫都白費了!

    蔣太后更認準這狐狸精天生就會迷惑男人, 坐月子都不安生,哄得皇帝從孝子變成逆子。

    蔣碧蘭坐在她下首,恭恭敬敬端著一碗藥, 「太后……」

    蔣太后哪還有心思喝藥,劈手就將湯碗奪過來,「行了,皇帝都走了,你裝孝順給誰看?」

    蔣碧蘭嘴一扁就要哭,她孝順起來是真的孝順嘛,怎見得就是裝的?

    蔣太后見多了鱷魚的眼淚,憑她怎麼表演總是不信,只淡淡道:「這件事就此作罷,你貴人事忙,以後不必常到哀家宮裡來了。」

    蔣碧蘭急道:「那難道就讓夏氏將孩子奪回去?」

    蔣太后瞪她一眼,「人是她生的,又不是你肚裡爬出來的,到底誰搶誰?」

    蔣碧蘭可沒覺得道義上哪點過不去,「話雖如此,可祖宗規矩,低位嬪妃生的孩子都須交由高位嬪妃撫養,雖說她如今已是昭儀,可到底不曾位列妃位,由妃位上的主子來養不是更妥當些麼?也更顯得皇長子尊貴。」

    蔣太后聽著很不順耳,她自己當年的孩子便是才出世就被仁和皇后抱走,所以母子感情始終不好,結果侄女反而來揭她心上的瘡疤。

    偏偏蔣碧蘭半點也不覺得自己踩著雷點,猶自說得痛快,「姑母您當年都能欣然將孩子交出去,怎麼輪到她就百般不舍了?這夏氏未免太矯情了些。」

    蔣太后厲聲道:「住嘴!」

    這一聲猶如雷霆貫耳,蔣碧蘭下意識收聲,怯怯道:「太后,您怎麼了?」

    蔣太后強忍住沒對她發作,只疲倦扶額,「沒事,你回去吧。」

    見姑母下了逐客令,蔣碧蘭只好委委屈屈起身,同時向床畔的常嬤嬤投去疑惑的一瞥。

    常嬤嬤素來最疼她的,此時也只好輕輕搖頭,表示不便多說。

    蔣碧蘭只得帶著滿腔疑惑離開。

    常嬤嬤望著這位嬌小姐的背影,心道貴妃不止智商硬傷,情商也是硬傷啊,太后娘娘昔年被迫母子分離,心裡難道會好受麼?

    偏偏蔣碧蘭還拼命往她傷口上撒鹽,就算太后真有扶持蔣家的念頭,可見侄女兒這般無情無義,念頭也得打消三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貴妃娘娘怎麼不懂得這個道理呢?

    *

    夏桐在床上枯坐了四五天,只覺整個人都要發臭發霉了,不能洗澡便罷了,勉強可以拿熱毛巾擦一擦身,頭髮的癢可實在難以忍受。

    末了還是平姑幫她想了個法子,說是有一種香粉,均勻的撒在頭皮上,再用篦子緩緩梳通,可以去屑止癢,且不生油垢。

    夏桐於是有樣學樣讓春蘭試了一遍,果然感覺頭皮鬆快多了,雖然比不上清水洗頭那麼潔淨,可在坐月子這種特殊情況下,已經是緩解不適最好的辦法。

    於是她每日早起都讓春蘭給她篦一遍頭髮,之後便有小廚房呈上花生豬腳湯或竹蓀燉烏雞,為的是儘快催下奶水來。

    可每日喝這兩樣難免膩味,夏桐便想變著法兒的改善一下口味——當然,是在不影響育兒的前提下。

    因聽說御膳房最近到了一批剛剖好的新鮮豬肚來,夏桐於是突發奇想,讓小廚房做碗胡椒豬肚雞來,這可是一道廣東名菜,從古流傳至今,而且也是下奶的好東西,她如今喝最合適不過的。

    春蘭為難道:「娘娘還在坐月子,那……奴婢讓他們不放胡椒好了。」

    胡椒可是回奶的。

    夏桐一聽便急眼了,胡椒豬肚雞怎能不放胡椒?這等於吃火鍋沒有火鍋底料嘛!

    可考慮到自己哺乳的強烈意願,夏桐不得不壓抑住自己對美食的強烈渴望,跟春蘭打了個商量,將豬肚雞里的椒鹽量減半。

    最後呈上來的便是一碗半咸不淡的鬼東西,香是挺香啦,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夏桐唉聲嘆氣喝著,感慨做母親的真是不容易,她才剛升職做了媽媽,就恨不得再去轉世投胎了。

    不過當小半碗豬肚湯喝完,夏桐就感覺胸前漲呼呼的,低頭一瞧,前襟已濕了大半,還以為是汗濕的,及至將那液體捻起一瞧,白白的卻不像汗珠,還有股淡淡的甜香,她這才驚喜喚道:「春蘭,快把敦敦抱來!」

    能夠親自哺乳,這對夏桐來說可比豬肚雞珍貴多了。更令她慶幸的是孩子也很懂事,半點不嫌她臭,趴在她身上吮得津津有味呢。

    夏桐得意道:「看吧,養娘哪有親娘好。」

    春蘭心道您是沒看到小主子喝奶時的那股貪饞勁兒,只要他一嚷餓,誰的奶都來者不拒,幾個乳娘為了爭功,暗地裡爭風吃醋了好幾回呢。

    不過為了避免打消娘娘的積極性,春蘭決定暫時別對她說了。

    不過敦敦在夏桐懷裡的確老實得多,乖乖躺著,不像在奶娘那裡又吵又鬧,可能真是母子間天然的吸引吧。

    春蘭正感嘆時,就見夏桐倒抽了一口涼氣,齜牙道:「快!快把他從我身上抱走!」

    小兔崽子勁兒倒大,都快把她給嘬腫了,夏桐感覺胸前隱隱作痛。

    春蘭慌忙上前幫手,「娘娘,您沒事吧?」

    夏桐低頭瞧了瞧,「沒事。」

    還好敦敦沒長牙,否則這會子恐怕已經出血。

    夏桐再次感嘆為人母的不易。

    好在那小胖丁已經吃飽喝足,悠然打著飽嗝,夏桐暫時也能鬆口氣了。

    正要讓人找件乾淨衣衫換上,就見秋菊來報,「馮美人來了。」

    馮玉貞如今待她可是越來越親近,在她宮裡也是出入自如——關雎宮的侍衛訓練嚴明,連只蒼蠅都能防住,唯獨見了馮玉貞便兩眼發直,把本職工作都給忘了。

    這宮裡的下人除了常青,馮玉貞大概沒帶怕的——偏巧今日常青不在。

    夏桐不得已,只得傳她進殿。還好自己在坐月子,正可以光明正大的不梳妝不更衣,也不算不合禮數。


    馮玉貞要向她行禮也叫她免了,「都是自家姊妹,何必拘束?」

    馮玉貞於是淺淺鞠了一躬,趁勢坐在窗邊那張太師椅上,看樣子竟是長談的架勢。

    她端詳了夏桐一般,不無艷羨的道:「姐姐生完孩子,倒是更顯風韻了,真叫人妒忌!」

    夏桐只當她在溜須拍馬,虛虛應了聲,「是嗎?」

    接著讓春蘭將妝檯上那面小靶鏡取來,這一看卻愣住了,原以為月子裡蓬頭垢面,必定會憔悴不堪,誰知鏡中人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眉不點而翠,唇不塗而朱,就連眼珠都格外的黑亮有神。

    雖比不上馮玉貞那般相貌精緻無可挑剔,但卻是另一種更健康、更具有煙火氣的美。

    難怪馮玉貞都有些眼熱,「姐姐用了什麼珍貴的保養方子?竟瞞得一絲不露,說出來也好讓咱們長長見識。」

    夏桐矜持的一笑,「瞧你說的,哪有那麼誇張。」

    那靈泉水的作用她當然不會告訴馮玉貞——但靈泉水似乎也沒這種神效,之前她也用了,雖能豐胸增肌,但體現出的更像是一種「拔苗助長」的效果。

    遠不及鏡中看到的那樣驚艷,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

    夏桐推測應該是靈泉水與她體內的孕激素共同作用,以致於那靈泉被她自身所「同化」,呈現出更為和諧的發展。

    這真是一個神奇的發現。

    馮玉貞見她懶得多說,也就不再追問,她今天本也不是為這個而來,「姐姐雖然對我多有隱瞞,我這人卻不愛藏私,正有一物要同姐姐分享。」

    說罷,從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來。

    夏桐原以為是馮玉貞從外頭尋來的好故事好話本子供她消遣,及至攤開一瞧,卻發現是類似五禽戲那樣的圖譜,每頁都有好幾個動作,合在一起便成了健美操。

    她卻有些看不懂,「這是做什麼用的?」

    馮玉貞見春蘭忙著倒茶沒注意這邊,便悄悄附耳道:「這是個縮陰方。女子時常練習,行房時可使歡愉加倍。」

    夏桐唬了一跳,急忙丟開。

    馮玉貞卻珍而重之地拾起,又吹了吹上頭的灰,責備道:「姐姐羞什麼,你是生過孩子的人,不比我還懂得多些?我原也是為你著想才尋來這本秘籍,姐姐難道沒見過,多少女人在生產之後便失了丈夫的歡心,眼睜睜看著別的女子爬到頭上,不都是因為床笫之間那點事麼?」

    這個倒是實話,生完孩子的女人多數肌膚鬆弛,隱私之處更不消說。夏桐雖沒認真驗看過,可也模糊感覺這是難以逾越的關卡——不說現在,光懷孕後期就隱隱有漏尿的跡象了,可見這種屬於不可抗力。

    不為了房事,為了一個健康的泌尿系統,她也要多多努力。

    想了想,夏桐還是忍著羞恥將那本小冊子撿起,一邊臉紅一邊翻看著。

    可她也知道,馮玉貞主動來進獻這本珍貴的秘籍,必定另有所圖,遂開門見山道:「你想要什麼?」

    進宮這一年多來所得的賞賜,夏桐的小金庫都快裝滿了,如今可謂名副其實的富婆,買下區區一本冊子自然不在話下。

    馮玉貞卻忸怩道:「姐姐,我難道是貪慕虛榮之人麼?」

    夏桐心道你就是,面上卻紋絲不動。

    馮玉貞見她這般沉得住氣,也不瞞她,「實話實話罷,貴妃娘娘最近總變著法兒地為難妾身,妾身被她逼得無路可走,只好來向姐姐求助了。」

    她跟蔣碧蘭的仇怨由來已深,先前瞞著蔣碧蘭私自在中秋宴上獻舞也罷了,後又做了北戎人座上的貴賓,將蔣碧蘭的風頭悉數搶光,蔣碧蘭怎麼會不恨她?

    至於夏桐生產那日,馮玉貞向皇帝奉了杯茶,不過是引子罷了。蔣碧蘭抓著這件事認為她別有居心,每每請安之時借題發揮,一會兒嫌她來遲扣她的月俸,一會兒說她言語不敬要拉她出去掌嘴,馮玉貞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夏桐心知肚明,蔣碧蘭固然是沒事找事,可馮玉貞也未必有多恭順,只怕遲到跟頂嘴都是實情,才惹得蔣碧蘭勃然大怒。

    夏桐當然不想管這閒事,何況她還在坐月子,想管也管不到啊。

    於是靜靜說道:「這我可沒法子,我雖晉了昭儀,可依舊位居四妃之下,亦不曾協理六宮,你指望我去跟貴妃娘娘硬碰硬,還是別做夢了。」

    馮玉貞忙道:「我當然知道姐姐的難處,也不想讓你為難,只不過……」她小心地看了夏桐一眼,「要是姐姐能收留我幾日,對外就說皇子吵鬧,需要人幫忙照拂,貴妃娘娘若知道了,想必不會再來尋我的麻煩……」

    夏桐恍若醍醐灌頂,就說馮玉貞怎麼無事獻殷勤,敢情她打的這個主意,好一招近水樓台先得月!

    夏桐都有些佩服她的巧思,借著照顧敦敦,一面接近皇帝,一面還能跟小皇子——也許就是未來的太子打好交情,果然是好計策。

    新月格格都沒她這麼複雜的腦筋呢!

    夏桐雖然不介意宮裡多個吃閒飯的人,可讓她親自養一條毒蛇還是算了,何況是條美女蛇。

    她麻利的讓人倒茶送客,連同那本小冊子也打算扔出去。

    馮玉貞倒也不失望,盈盈起身:「既然是我的心意,姐姐自己留著吧,等有空的時候,說不定還得召我來分憂的。」

    夏桐看她那十拿九穩的模樣,猜著這套縮陰方應該是不傳之秘,只有馮玉貞懂得怎麼練。

    雖然有點可惜,夏桐才懶得有求於人,當個黃臉婆也沒什麼,誰還能永遠年輕?何況皇帝的腎功能沒準比她減退得還快呢,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男人則是逐級下降式的,她才不怕。

    結果午後平姑過來收拾床鋪,偶然發現那本小冊子,不禁詫道:「這不是秦樓楚館裡小姐用的東西麼?娘娘您如何會有?」

    夏桐一聽便來了精神,「這麼說,您看得懂?」

    平姑當然懂,她幼時顛沛流離,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什麼歪門邪道不曾見過?那些明妓暗娼懷了孩子,有的會吃藥打掉,有的則會偷偷將孩子生下來送人,之後仍舊開門做生意,為了維持一副年輕姑娘的身子,可不得用些秘技?

    不過這些一般是各家的不傳之秘,且一般是最紅的姑娘才配擁有,免得被別家搶了生意去,平姑就奇怪怎麼到夏主子這裡來的。

    夏桐只好扯了個謊,說是讓小猴子去宮外買話本子時,不慎混雜在其中——本來外頭的東西五花八門,小猴子急於回宮,當然無暇細看。

    這理由稱得上充分,平姑不疑有他。

    夏桐嘆道:「既然是那等腌臢人用的東西,我還是不要練了。」

    平姑卻道,「這有什麼?一種藥能傷人也能救人,端看怎麼使用罷了,娘娘又何必如此拘泥。」

    別看這位姑姑平素為人端方,一絲不苟,開明起來也是極開明的,她就覺得夏主子剛生完孩子,恰好得了這個秘寶,練一練也無妨——把陛下留住不比什麼都強麼?既進了宮,有些寵還是得爭一爭的。

    夏桐覺得平姑所言有理,決定以身踐行。

    於是晚間劉璋過來時——因大夫囑咐月子期間要靜養,他現在與夏桐分房睡,不過卻挑了最近的一間宮室,中間隔著薄薄的牆壁——他是聽到響動才過來看看究竟的。

    可眼前的一幕令他大開眼界,只見夏桐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單衣,盤膝而坐,手腳卻扭成奇異的姿勢,還跟翻花手一般擺出各種造型來。

    劉璋:「……你是在跳大神,還是在參禪?」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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