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之真的是被她活活的給氣樂了。
「怎麼,我聽你的這些話,好像這些事情都是我逼你的一樣。」
難道不是嗎?
難道不是他強硬的把她逼到這個地步的嗎?
「不是您逼我的,但,但我想我們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的,難道您就不怕寧小姐聽說點什麼,誤會你嗎?」
「我不在乎。」
「您是不在乎這個誤會,還是根就不在乎她?」白芷直視著他,像是想要看到他的心裏面,想要將他看穿一樣,就這樣靜靜的等著他的答案。
她這樣的注意讓他覺得有些難堪,像是心底藏著的那些最不堪的東西已經被她發現了一樣,他想躲,卻又無處可躲。
段行之將頭一轉,逃開了她的注視,「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白芷卻沒有動,第一次這樣執拗的想要得到答案,「你回答我,你不在乎的是什麼?你在乎的又是什麼?」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這樣的問題?這是我自己事情,哪裡由得你來管了?」段行之惱羞成怒的斥責。
白芷深深的吸了口氣,點頭道:「是,您說的對,這是您的私事,哪裡由得了我來過問?那既然是這樣,以後我的私事也不用您來過問,像今天的事情也請您以後不要再做了。」
說完,白芷就推門下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段行之回到了公寓,向來不貪杯的他進屋之後連衣服都沒脫,從酒櫃裡找來了兩瓶洋酒,連杯子都沒拿,打開之後對著瓶口仰頭就喝,喝了一大口之後才踉蹌著退後了兩步,歪倒在一邊。
段行之此時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他只想把自己灌醉,然後忘掉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酒越喝越多,耳邊響起的卻都是今天晚上她對他說的這些話。
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喝,越喝就越去回想,惡性循環的下場就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歪倒在了一邊,直接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白芷看了看時間,每天九點十分準時會到老闆,已經十點了,卻仍然沒見他的影子。
她有些不放心,去敲了韓秋生的門,「韓特助,老闆還沒來。」
韓特助看了看時間,問道:「上午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嗎?」
「沒有,只是下午有一個會議,不過是內部會議,可以延期的,明天老闆要去g市出差,早上的飛機。」
「老闆可能會有些私事吧,不用急,中午之前他還沒有來,就再打電話問一下。」
「好。」
雖說他這個老闆就算是不來也是正常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甚至會聯想到昨天晚上……
她回去之後也反思了一下,她說的話的確是有些過份了。畢竟他所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為了她好,她再說那些話還真是有些忘恩負義了。
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段行之不在,白芷的心思也是亂的很,幾乎是沒有什麼心思工作,雖然還沒有到中午,卻還是打了電話過去,只是連續打了三次都沒有人接,她是真的嚇壞了。
「韓特助,我打總裁電話,一直沒有人接。」
韓秋生臉色也凝重起來,「這樣,我現在還有事情,走不開,我給你老闆家的地址,你親自過去看一看。」
雖然她不想去,但現在這種情況下也容不得她多想,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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