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靈門計劃,僅僅是用我的遺軀亡魂,來打開那扇成仙的門嗎?」
我思索許久後,問道曇王。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但我剛剛也說了,我的情報網再強,也不可能完全得到驚門的計劃,驚門畢竟是驚門,七門之首,江湖龍頭。我得了八成消息,應該還剩下兩成消息,是核心中的核心,並未掌握在手。」
曇王沉吟了會後,回我說道。
事情到這,也無需再懷疑他還有沒有藏著掖著了,這些,應該就是曇王知道的全部消息了。
而接著,曇王看著我道:「驚門對拿到你陳道靈的遺軀亡魂,很有自信,好像已經認定你在閻王爺生死簿上的壽命將要到頭,陳先生,你自己有沒有準備?」
我笑了笑,沒正面回答他。
而接著,我此刻心生一個計劃,道:「曇王,你幫我一個忙,你告訴驚門理事,我陳啟已經被你扣押,他們要找的那扇門,你也已經得到消息了。」
「好。」
曇王遲疑了一下後,點頭回答我。
我接著道:「你告訴他們,那扇門,就在黃永恩之女家中的一處水井底下。」
當我說到這時,曇王說:「陳先生,其實我還打探了一個線索,要對付驚門的那個神秘高人,其手段極為通天,驚門理事要靠黃永恩留下的門去應付他,這個神秘高人,未必不知道此事。」
我笑了笑。
曇王說得很對,公孫侯用卜算之術測出了那扇石門。
那麼,手段更高深莫測的王國光,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扇門的存在?
「而根據驚門理事猜測,這個人也許是除了你之外,第二個知道那扇門下落的人。驚門理事還有一個意圖,就是想用那扇門來引出這個人,所以陳先生,如果你隨便找一個假的門去誆騙驚門理事,可能騙的住他們,卻未必騙的了那個人,到時候還是會暴露。」
曇王揣測我的心思說。
我搖頭說:「我沒有用假的消息去誆騙他們,這就是那扇石門真正的位置所在,驚門理事得到這個消息後,能夠引出那個人。」
聽到我這話,曇王卻愈發不解了。
他問我:「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能告訴我嗎?你是想對付驚門理事,那就繼續隱瞞消息就好,讓他們死在那人的手中。」
我搖了搖頭,回道:「驚門理事,以及那個人,我都要對付……」
曇王一愣。
「幫我編造好謊言,拜託了,至於你洞口裡藏著的那個女人人彘,我可以向你保證,誰也不會往外透露。」
說完這句話後,我便跟曇王告別。
陸明燈暫時留了下來,而我獨自一人,戴上了陳道靈的面具,回到了上京。
算算時間,驚門的人,也該找上我了。
當然,這裡的我……是「陳道靈」。
回到上京後,我與典正見面,果不其然,典正一見我,就說:「公孫侯、李苦海等理事來上京了,他們今晚就來找我了,說有事關驚門存亡的大事,一定要見你,我說你有事不在上京,明日才會回來。」
「好,我這些天就住你這裡,讓他們隨時過來。」
我點頭說道。
典正頷首應承,而到了第二天,還沒中午,驚門理事就火急的找上門來了。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來的人,卻是我許久沒有見到的齊鼎州。
他氣色極好,好在這短短的時間中,年輕了十年歲,精神矍鑠,與當初登頂領袖之位,受到生死契影響時的萎靡相比,完全是判若倆人。
「哈哈哈!陳道靈先生,啊不,領袖大人,可還認識我齊鼎州?」
齊鼎州笑呵呵地說道。
好像我們之前的芥蒂,完全一筆勾銷了。
「一鼎扶國脈,風水定神州,我驚門的頂梁之柱,我陳道靈又哪會忘記。」
我沉聲說道。
同時,我內心有些好奇的思索了起來。
自從齊鼎州交出領袖令牌,退出驚門領袖爭鋒後,這老頭銷聲匿跡了許久,甚至在上回長玄宮時,他都沒有出現,怎麼今天來找我的人是他?
「之前我齊鼎州在清東陵得罪了您,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齊鼎州咧嘴笑著,又說:「還有上次陳先生用雷霆之勢,力壓驚門眾妖孽,黑馬之姿登頂領袖之位,我齊鼎州因為有些事情,沒來得及到場見證,也沒來得及恭喜,這是我的過錯,領袖大人可也不要怪罪我啊!」
「言重了,我哪是這種心胸狹隘的人。」
我回他。
而後,我凝神道:「齊理事,我聽典正說,有事關驚門存亡的大事,你今日來找我,主要是為了說這件事吧?」
「對。」
齊鼎州臉色恢復了正色。
而接著,齊鼎州突然沉聲說:「領袖大人,你要聽我一言,我驚門內出了一個罪大惡極的叛徒!這個人與外人勾結,企圖毀了我驚門道統!」
「誰?」
我問。
同時,我內心極其狐疑了起來。
接著,齊鼎州猛的指向了不遠處站著的人,厲聲道:「就是他!典正!此人心懷鬼胎!背叛您,他想要顛覆我驚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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