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車最多只有兩個巴掌那麼大。
但所散發的陰鬱之氣,卻能顯示其詭譎!
「這是錢家扎紙術嗎?」我問錦繡。
「我…我不清楚」錦繡怔怔地看著紙車,眼中不可思議。
我緩緩蹲了下來,從紙車上工藝技巧來看,這個紙車與之前的紙鳳,有著極其相似的地方。
無疑,至少是出自同個秘術。
這、
就是錢家扎紙術!
另外,車上寫著的大大「錢」字,也能表明其來歷,我還沒聽說過有些誰會在扎紙上寫字,顯然對方寫「錢」字的目的很簡單。
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紙車的來歷。
那麼,問題是,錦繡不是說錢家已經絕戶了嗎?
對方又為什麼主動找上門來?
也就在這會,突然跑出了一個小孩,他跑到紙車邊上,將紙車拿起來,對我們說:「謝謝哥哥,謝謝姐姐,我找了車子一天了,沒想到被吹到馬路上,你們沒有將我的車子撞壞,太好了。」
小孩挺有禮貌的,笑容天真浪漫。
而接著,我就看到有一群小孩在不遠處玩鬧。
我多看了眼,若有所思。
「嗯,去玩吧。」
思索後,我對小孩說。
小孩抱著紙車,
「你跟小秦先回去。」我對錦繡說。
「小姐,陳先生,那群小孩的穿著打扮怎麼怪怪的?」這時小秦疑惑地說。
錦繡看了眼後,美眸一縮:「沒事,小秦,我們上車吧,換我來開。」
但她並未多言,就拉著小秦重新回到了車聲,接著將車給開走了。
我則朝那群小孩走去。
這裡是上京郊外,地方偏僻,只有零星的幾個建築房子,唯一熱鬧的,就是這群在馬路邊嬉鬧玩耍的小孩了。
大概有十來位小孩,正圍在一起,玩著紙車。
紙車做得很是精巧,輪子能滑動,在風的吹動下,紙車能自行往前開。
「哥哥,你怎麼來了?你要一起玩嗎?」剛剛的小孩看見了我,問道。
我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說:「這輛小車是誰給你的?」
小孩抬頭對我說:「是我們的一位好朋友。」
「你們的這位好朋友叫什麼名字?」我問。
「老三!我們都叫他老三。」
「對對對,他就叫老三,老三是我們大家的好朋友!」
「你們錯了,他的全名叫錢老三,嘻嘻,都是笨蛋,沒我聰明。」
幾位小孩七嘴八舌的回我。
我則怔住。
錢老三!
紙車不僅是用錢家扎紙術製成,製作之人,還是那位名聲赫赫的錢老三!
我又看了眼紙車,說:「小朋友們,你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
「知道!」
「我也知道!」
「我帶大哥哥去找他!」
小孩們熱情地說。
他們圍著我,我笑了笑說:「我們一起去吧?」
「好!」
小孩們開心回我說。
接著,他們在前面領路,走過幽靜小路,帶我來到了一處後山之上。
而這裡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樣,如果說剛剛還能看見幾座老舊破敗的屋子,此刻,目之所及的範圍內,杳無人煙。
小孩們卻對這裡輕車熟路,他們在嘰嘰喳喳的聊天說話,路上打打鬧鬧,為首的小孩則抱著紙車。
走了大概有數里的路,小孩們終於停了下來。
他們指著前方說:「大哥哥!錢老三之前經常在這裡!」
「是的是的,他平時就在這裡跟我們玩!」
「咦,可是他今天好像不在這裡了。」
我皺起了眉頭。
小路的盡頭,雜草叢生,似乎數十年都沒有人行道過此地。
而在小孩們指著的前方,沒有任何房子
只有一塊比人高的血色石碑!
石碑上有鮮紅的殘漬,也不知道是人血,還是染料,整個豎立而起的石碑,給人一種極具威懾心悸的壓迫感!
我走近這塊石碑。
石碑上原本應該是刻有字的,但好像被人刮去,整個石碑正面已經完全模糊不清。
但我還是在這石碑的後面,發現了一行似乎剛寫不久的字跡。
——藏頭露尾鼠輩,何以染指長生?
看著這行字,我雙眼微眯。
這還沒完,還有一行字。
——紙車放珠,交珠滾蛋!
錢老三不僅沒有死,他還真跟永生之局有關!
知道我戴著人皮面具偽裝身份,還知道我拿到了夜天珠!
紙車是專門沖我而來的,他想讓我交出夜天珠,放在紙車上
我再次思忖。
這麼說來的話,布下永生之局的人就是這心性毒辣異常,扎紙手段通天的錢老三了?
細想一些,如果說永生之局誰的獲利最大,毫無疑問,就是這錢老三!
他在九十年代末,就大賺了疲、冊兩門上億元。
永生之局實則為這錢老三的斂財之局?
琢磨到此,似乎確實是有點說法的。
不對,
但很快,我突然回神,立刻否認了此刻的想法。
錢老三絕對不是布局之人!
我忽略了一個關鍵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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