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東進明顯沒有發覺自己這番話已經有點越俎代庖了,哪怕他是代表秦建輝說話,但校長吳谷波還沒表態說啥,他就逾越了自己的身份。筆神閣 bishenge.com
黃海川頗有些詫異的看了姜東進一眼,又掃了掃秦建輝和吳谷波,他這會多少也察覺到東大校方的管理層似乎有點奇怪。
「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些人背後惡意中傷我,甚至使出了卑鄙下流的手段,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無非就是噁心人罷了,我相信清者自清。」秦建輝終於淡淡的發話了,依然不失一個一把手的風度和做派。
黃海川笑了笑,沒說什麼,除了聽到姜東進的附和,吳谷波微笑著沉默,其他人也都是對秦建輝歌功頌德,黃海川一一收進眼底。
上午的行程,因為出現了這麼一個意外,接下來的安排就變得無關緊張,儘管黃海川仍是象徵性的去走訪了幾個學生宿舍,關心一下學生們的學習和生活狀態,勉勵學生好好學習,要以積極健康向上的心態去迎接生活的每一天,但這些明顯都是走過場的形式,陪同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心不在焉,秦建輝依然神色自如,仿若沒有受到剛才事情的影響,就像是他自己所說,清者自清。
中午校方這邊準備了宴席,午飯過後,姜東進送著黃海川一行回到賓館,黃海川要午休一會,姜東進便告辭離去,才過一會,林玉裴就敲門而入,「黃司長,您該不會真的認為上午那張白紙上寫的都只是空穴來風吧。」
「沒根沒據的事,難不成林主任覺得憑一張白紙就能說那位秦書記的兒子是跳樓事件的始作俑者嗎。」黃海川瞟了林玉裴一眼,「倒是林主任嘴巴真快,一張嘴就把話都說了。」
「哈,我也是太過於驚訝,沒想到黃司長您從抽屜里隨便拿出來的一張紙竟然會寫著這樣的內容,情不自禁就說出來了。」林玉裴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乾笑了一下,「我也沒想到黃司長您是不打算聲張,要不然我早就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黃海川撇了下嘴,對於林玉裴的自辯,他沒辦法斥責什麼,對方無心也好,有意也好,事情過去了再去追究,一點意義都沒有。
「黃司長,昨天網上披露出來的消息,再加上今天上午碰到的事,要說那位秦書記的兒子是清白的,我還真不信,我想黃司長您心裡總有點疑問吧,要不然您昨晚怎麼那麼晚還自己一個人出去了。」林玉裴走到黃海川的身旁坐下。
「就算是那位秦書記的兒子不是清白的,那也是由東江市的公檢法機關介入,我們只是負責協助東大校方做好學生工作,涉及到違法犯罪的事情,不在我們的職能範圍之內。」黃海川雲淡風輕的說著。
「是嘛,怎麼黃司長您給我感覺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人呢。」林玉裴不以為然,說話的功夫,身子若有若無的往黃海川的方向傾斜著,「黃司長,您今天擦藥了嗎,要不要我幫您擦藥,這後背的傷,您自己可不好夠著。」
「今天已經擦過藥了,謝謝林主任的好意。」黃海川站起身,走到一旁。
見黃海川起身走開,林玉裴神色有些氣惱,卻也不能表現出什麼,道,「黃司長真的不打算管這事?這可是三條學生的性命,要是東江市地方公安機關會介入調查的話早就介入了,眼下地方公安局沒有任何動靜,那說明不可能管這事,秦建輝是東大黨委書記,怎麼說也是一個正廳級幹部,他肯定有自己的人脈去溝通地方公安局的關係,這事要是任其發展下去,那就是沒人管,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就被人拋諸腦後了,只可惜那三條年輕的生命卻是沒人為他們伸冤,我真為他們不值,只可惜我人微言輕。」
「我們只是在東大逗留兩天,兩天的時間,我們沒法做什麼,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一有什麼舉動,對方就會做出最快的反應,我們在東大只能是睜眼瞎,而且咱們部里沒有查案的權力,這才是關鍵的,我們沒法逾越。」黃海川淡淡的說著,他能看的出來,林玉裴對此事很熱衷,而且似乎總是站在秦建輝這個校黨委書記就是包庇兒子的幕後黑手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
黃海川不否認自己也是如此懷疑,但是林玉裴熱衷的要鼓動他去過問這事,黃海川不可能讓對方推著走,哪怕是他心裡也是這樣打算的,但他表面上仍然給林玉裴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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