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不多時就被砸得不成樣子了,黃海川那輛縣長座駕加上曾靜那輛警車,兩輛公車光榮的報廢了,黃海川和曾靜等人都遠遠的站在旁邊,腳底下滿是零散的碎玻璃渣子,那是車窗上的玻璃被砸爛飛濺過來的。樂筆趣 m.lebiqu.com
黃海川幾人誰也沒動,冷眼旁觀著這群不速之客,數了一下,有七個人,都是些小青年,估摸著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一個個面孔還略顯稚嫩,但下手卻是一點不含糊,手持鋼棍,更甚者還有兩個小年輕拿的是砍刀,使勁的往兩輛車上招呼著。
「我們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給我們來了這麼一個下馬威。」曾靜微微側著頭,同黃海川交流著,眼神警惕的盯著七個青年,她那輛警車也徹底報廢了,車廢了是其次,曾靜擔心的是這些人砸完車後會開始傷人,她這會就渾身繃緊了,隨時做著防禦的準備,身後的邱淑涵可是不能受到半點傷害,「海川,再給那位戴縣長打個電話吧。」
黃海川點了點頭,不用曾靜提醒,他也有這個想法,掏出手機又給戴志成打了過去,將此地的情況說了一下,黃海川也只能再麻煩這位戴縣長了,戴志成依然很是乾脆的應下,他在電話那頭都能聽到黃海川這邊噼里啪啦砸車的聲音,不由得關切的詢問黃海川等人有沒有受傷,他馬上就讓公安局的人過去。
黃海川掛掉電話後就掃了一眼幾個小青年開來的那輛麵包車,想將車牌號記住,現場的也不止他有這個想法,曾靜這個刑警出身的副局長肯定不會忽略這個,就連司機張民也在留意那輛麵包車的車牌,不過結果令幾人失望,麵包車的車牌被套住了,很顯然,這些人事先是做了準備的,沒想讓黃海川幾人抓住什麼把柄。
「我們今晚到開元來也不過才短短不到2個小時的時間,這兩小時裡,我們先後接觸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這些小青年是受誰指使過來的恐怕也不用多想了,答案已經呼之欲出。」黃海川眯著眼看著幾個小青年繼續瘋狂的打砸車輛,一副不砸爛不罷休的架勢,他心裡已經八九成把握能確定是誰指使來的,答案其實也不難推測。
他們去軍營前也就接觸過王二發一人,還因為項雲萍而跟對方起了些爭執,從戴志誠家裡出來就被王二發堵過一次了,那時候對方身邊不也是聚集了幾個社會青年嘛,要不是戴志成過來解圍,還不知道要跟對方纏到什麼時候,不過王二發臉被曾靜踢了一腳,命根子也中了一下,看來對方是不想這麼善罷甘休,這幾個小青年基本上可以確定也是對方指使過來。
「看來那戴縣長在開元縣的威望不是很足嘛,連一個商人都鎮不住。」曾靜點頭回應著黃海川的話,她也認同黃海川的推測,除了王二發,基本上不會再有別人,他們在軍營里碰上的那幾個市檢察院的已經被她排除在外,一來那些人是國家公職人員,不可能使用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因為這樣做對他們來講根本毫無意義,毀壞兩輛車能幹嗎,發泄怒火?
這對於幾個檢察人員來說根本就沒必要,他們的目標只是武剛而已,而另一個原因是曾靜認為那幾人被那徐德為拖在軍營里,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弄清他們人在哪裡,還指使人做出這事,正經的是那個王二發可能因為剛才的矛盾而對他們懷恨在心,早早派了人在項雲萍這小區外守株待兔,一見他們回來,就立馬指使人過來報復了。
「你忘了嫂子說的嘛,那個王二發是城市廣場工程的承包商,武哥查城市廣場的工程質量問題,按理說應該是這王二發遭殃才對,但最後卻是引出了縣委書記對武哥動手,這兩個信息結合起來,答案不就清楚了嘛,那個王二發肯定是跟縣委書記有關係的,他有縣委書記撐腰,當然不用太忌憚縣長戴志成了,頂多也就是表面上把面子做足,私底下卻是另外一套。」黃海川分析道,他說的跟事情的真相也幾近吻合了。
兩人低聲交流著,目光都緊緊的盯住現場的幾個小青年,這些人年齡不大,在他們眼裡也就是些小毛孩子,但此刻卻是誰也不敢掉以輕心,一些年輕人早早的踏足社會,在社會上混跡,因為經歷的不多,做事情也不會考慮後果,下起手往往沒個輕重,打架鬥毆致人命的事情是常有發生的,社會上每年的青年犯罪率都呈現攀升,而且還有低齡化的趨勢,這不得不說是令人擔憂的一個現象。
而此刻,誰知道這七個小年輕除了讓人指使來砸車外,是否還有讓他們傷人的指令,黃海川和曾靜,包括張民都是繃緊了身子,邱淑涵和沒跟武剛夫妻上樓的孩子被幾人擋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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