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凶,我讓你殺人,混蛋,勞資打死你,打死你個混蛋,打死你,,,,,,」
一拳,兩拳,,,,,,
我不斷的連續出手揮拳,似乎忘了他這時沒有反抗。
因為這刻在我心裡認為,自己手電筒的強光,照花了他的眼睛。所以我乘機不斷的擊打著,他的臉部和頭部。我只想狠狠的打他,打到他怕,打到他不能反抗。
雖然我知道有些不可能,但是我這刻沒有選擇的餘地。面對這個殘忍的傢伙,我只有在可以出手的時候,好好的回敬一下他。即使頭上臉上甚至身上,都帶著疼痛和難受,我這時也有些顧不得!
「不要,好啦!,,,,,,」
低低帶著驚恐的呼叫,這是區香帶著不安的驚恐過來了。她的這種驚叫在這片雨林里,顯得有些格外的突出,似乎都沒有驚醒我的發泄!
直到那種濃濃的腥味,瞬間充斥著我的口鼻,使得我甚至有些想作嘔,但是我依舊沒有停下!畢竟這個人所帶來的恐懼,剛剛肯定明顯大過於文哥他們,開始對我們的圍剿。
但是終於是聽到了區香的呼叫,隨著我一下一下的擊打,似乎明白這傢伙終於是沒有了反抗,於是長長的舒了口氣。不過在這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右臂,似乎都有些無力持續。
心裡堅持的念頭,卻使得我的拳頭,依舊只想接觸他的臉。似乎只有碰到他,才使得我心裡安然。
「阿荊,好了,阿荊,可以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阿荊,,,,,,」區香的聲音里,明顯帶著驚恐和不安,卻好像站在了我的身邊,這使得我逐漸清醒過來。
畢竟區香能夠靠近我,至少說明這傢伙,在區香眼裡應該沒有了多大殺傷力。
帶著一絲的茫然,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傢伙,當我借著手電筒看到時,先是帶著了幾分愕然,隨後自己都忍不住嚇了一跳。
原來即使只是光線稍微恍了一下,因為他的左臉基本上變形了,那種恐怖的樣子,駭人的讓我迅速移開光線。
但是我都可以想像到,他口鼻里都是鮮血。而且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左眼那部分的位置,完全都腫起來了,基本上分不清眼睛的位置了。
「呀!」
本能的身子微微一揚,自己都驚駭的想站起來。沒有想到雙腿發麻,渾身居然有些脫力。
「不要緊吧!」可能看到我的樣子狼狽,已經靠近的區香,急忙過來扶著我。
我才在掙扎了幾秒之後,逐漸慢慢的在區香的攙扶下,緩緩的站起來。
「阿荊,你,可不要嚇我,你沒事吧?,,,,,,」
雖然有些驚訝,但是聽到區香關切的聲音,我還是機械的看著她,感覺到心裡幾分溫暖。
黑暗裡接著樹隙透過的光線,可以看到她的眼神里,居然全是驚恐。這時神態依舊有些機械的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緊緊挽著我的手臂,渾身不住的微微發抖,還是令我心裡有些感動。
「香香,你不要過來,快離開一些!」幾乎是本能的反應,雖然沒有見到這傢伙起來,但是想到他剛剛的兇殘,還有他對黃建芬下手的殘忍,我急忙想先推開區香,怕這個傢伙隨時攻擊。
「不,不,不用,不用,阿荊,啊!不用,,,,,,」區香聲音裡帶著發顫,拉著我退到一邊。但是她沒有離開的意思,只是不敢看,地下的這個傢伙。
迷迷糊糊的我正在鬱悶,她緊張的顫聲接著說道:「他被你打的,打的臉,都變形了,應該,不會,不會了,,,,,,是不是,他是不是,死了,,,,,,」
「啊!」
聽到區香的話,忍不住低低的回應,顯然我愕然了!
「不會吧?他是裝死!一定是,,,,,,」想到自己居然打死人了,即使這也算是再荒郊野外,但是我也幾乎嚇得渾身發麻。
本能的摟緊區香發抖的身子,甚至不敢再拿手電筒照這個人,卻借著餘光看到,他躺在地上,果然一動不動。
尤其令我駭然的是,他身上的那件古怪的上衣,似乎都被我劃破了。此時完全翻開,就好像被解開的胸衣一樣。讓我反胃的卻是,他胸口和腹部的位置,似乎真的被短刀,直接把皮膚都劃開,肌肉都翻開了。
在黑暗裡看起來,匆匆一瞥之後,雖然不清晰。但是剛剛手電筒照過,多少在腦海里有著印象,卻瞬間令我再次渾身汗毛倒豎。
記得我開始坐在他腿上,都沒有發現這副慘樣。心裡萬般不想回想剛剛見到的,但是腦海里卻不斷的在迴旋,似乎他腹部被劃開的地方,真的連腸子都流出來。
「別看,阿荊,別看了,他真的,真的,動不了,,,,,,」
不知道區香是不是看到,但是感覺我的頭在動,她卻嚇得尖叫著,顯然是徹底嚇壞了。
想到自己差點被他殺死,現在看到他悽慘的樣子,居然是自己下的手,我不由得也帶著慌亂。畢竟平時雖然也有殺雞殺魚,可是和這比較起來,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不同的概念。
看著他身材不高,剛才甚至帶著惡毒的舉動,但是想到他居然被自己擊倒,甚至已經被自己差點分開真的沒有了動靜,我心裡忽然徹底的後怕起來。
「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區香試探的發抖著問我,因為感覺到我呼吸急促,而地下那人沒有動靜,她頓時回過神來,整個人都陷入到驚懼里。
「香香,你別怕,先別怕,我等下看看再說,好不好!還有,你別回頭,趕緊去河裡,把阿芬扶上來,她可能堅持不住!」我幾乎可以肯定,地下這個人是沒救了。但是看到區香的緊張,只好強迫自己轉移話題。
我推開區香,讓她到河邊,順便熄滅了手電筒,我怕她看到光線下的這個人。
畢竟連我看到了都驚悚,何況是她一個女孩子。雖然我這想法,顯然有些不合邏輯,但是這是我想當然的念頭。
想到剛剛如果我不是,把手電筒隨身帶在兜里,在剛剛關鍵的危機時刻,神使鬼差的用強光,瞬間迷糊了這個人的眼睛,只怕這刻躺著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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