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是個很有性格很有想法的年輕人,幹活從不偷奸耍滑,什麼事都沖在前面,不怕髒不怕累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為嚴婷解決了不少家庭生活中的難題,這讓嚴婷很是喜歡這個孩,一有機會就在二娃面前誇獎斌子,弄的斌子有時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斌子理髮一般都在花那裡,這一來二去的,兩人也就熟悉了,並且也很是談的來。兩人年紀差不多,所以多有共同語言。
斌子信誓旦旦的對花說:「我一定要做一個像二哥那樣的人,必須有錢。」
花眯著眼看看斌子:「就你?你臉紅不?」說完自顧自地笑。
這話說的斌子有些不服氣了:「你看我是不是?」說完做出起身要走的架事。
「你行,你能耐好了吧。」花說完,轉身去裡屋拿東西。
「花,等我掙錢了,我帶著你咋樣?」斌子用試探的口氣對著裡屋的花半輕不重的問到
「還是先掙到錢再說吧。」花聽出斌子話里的意思。
斌子嘴張了一半,還想說什麼,這時學徒梅子推門進來了。梅子和斌子也很熟了,所以,看見歪著身子坐在凳子上的斌子,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斌子已不是一次這樣坐在這裡了。
「斌哥,今天早啊。」梅子習慣性的說話,也不管斌子聽沒聽見,徑直提著剛買的菜就朝裡屋去了。
斌子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看了看自己從到二娃家逐漸光滑和白皙的臉。說實話他對自己長相還是很滿意的,覺得自己不是特別的俊,但比一般人還是強許多的。
也確實如此,斌子雖然個子不很高,但人整個看起來都很精神,由於莊稼活的基礎和鍛煉,雖然有些瘦,但人顯得硬實、精幹。除了鼻子旁邊有顆痣之外,瘦瘦的臉上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誰都看的出來他對花有意思,花心裡也很明白。其實花和斌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感覺很舒服,沒有拘束感。並且覺得斌子有時除了有那麼一點『滑』之外,在心裡對斌子沒有一點排斥,相反,現在如果斌子幾天不來,她反倒覺得缺點啥,心裡毛毛的。
斌子看今天也差不多了,一會該有人來理髮了,於是起身準備離開。
等他伸手準備去拉門的時候,門不拉自開,從外面進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斌子雖然不熟但認識。連成的頭號打手棒子和吳氏老三。斌子閃到門外後,停了下來。
這倆人進屋後,吳老三就喊:「人啦?」
「來啦。」花邊拿著毛巾擦手邊應聲從裡屋往外走。
「理髮。」棒子硬生生的說著就從鏡子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吳老三在挨著門口的地方找了個地方坐下。
棒子從那次自己手下青娃在這裡惹事被二娃和吳月收拾後,一直耿耿於懷,心裡很不舒服,總是想找機會出點氣。
花這裡要不是二娃罩著,就憑連成的勢力,棒子早把這裡變成廢品站了。可他知道,二娃曾說過,誰要跟這裡過不去就是和自己過不去。如果沒有十足的理由,就是現在迅猛崛起的連成也還是不敢輕易得罪二娃的,這點棒子還是很清楚的。
吳老三一會盯著花那微胖但很勻稱的身材,一會看看花那頭烏黑亮麗的頭髮,一會又瞅瞅富有光澤紅潤嬌嫩的臉蛋,他不禁暗暗咽了下口水。
由於花從初中畢業就去了省城學理髮,風吹日曬的時間很少,又加上正值豆蔻年華,所以皮膚不但嬌嫩而且整個人也大方活潑。吳老三此時的心裡則暗暗盤算,這個女人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想到這些,腦子裡不禁掠過和花一起牽手摟抱的意境,心中也不禁有些狂跳。
梅子是山上人,人也長的黑瘦矮。她有個哥哥,叫狗子,說來也巧,這個狗子就在棒子管理的礦洞打雜跑腿,這個起初棒子和吳老三都不知道。回到礦洞後棒子和吳老三聊天談起花,被狗子聽見了,狗子為了巴結吳老三,說出給花當學徒的梅子是他妹妹。
這下好了,吳老三正愁沒有辦法接近花呢,聽到狗子說還有這層關係,那簡直是像撿了個寶,看狗子的眼睛都不一樣了。
「太他媽好了,狗子,你真是我的救星啊!」吳老三說完瘋狂的抱了狗子一下,完了還重重的拍了兩下後背。狗子則有些受寵若驚,痴呆呆地看著吳老三。
「這樣,狗子,你讓你妹幫我提供一些花的信息,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吳老三興奮的說著,好像
拿下花有十足的把握一樣。
第二天,狗子就回山上拿了些野菜,去見梅子。
當然,花見狗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原先他也經常給梅子和自己拿一些應季的山上有的蔬菜水果什麼的。
放下東西,狗子藉故給梅子買雙鞋,把妹妹叫出了理髮店。
狗子給梅子說了吳老三的意思,梅子開始一愣,冷靜下來後,拉著哥哥的衣角,悄聲細雨的說:
「這咋行,這不讓我幹壞事,出賣我師傅嘛。」
「這那是幹壞事呢,這是干好事啊妹妹!」狗子也壓低了聲音說。
「寧破一座廟,不悔一樁婚啊。如果他倆真成了,對我也有好處啊!」狗子想的很單純。
「連成很看重吳家兄弟的,以後他們的勢力可大了,我們以後巴結都來不及呢」狗子知道妹妹沒有念幾天書,人很好哄的。
果然正如狗子所料,雖然梅子開始大不同意,後來還是應允了狗子。
狗子回家給吳老三一說,吳老三立馬找到吳老大,吳老大再找到連成,狗子搖身一變就當了個班長。
狗子當然是感激不盡了,高興的一晚上都沒睡著覺。當了班長就基本不用幹活了,在自己那個班幹活時轉轉看看,關鍵是以後就可以和別的甚至更高的頭一起吃飯了,待遇和工錢都會提高。
過了不到兩天,梅子便給狗子帶來了好消息,說花第二天要去某某地親戚家吃酒席,由於是親戚關係,所以,頭天就得去。這個信息對吳老三很重要,有這樣的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
農村人辦酒席和城裡不一樣,親戚頭天去幫忙什麼的,稍微遠一些的就得住下。如果親戚多的,由於自己家床鋪有限,就得在鄰居或同村借住。
而吳老三一個舅舅正好做上門女婿在這個村,這就給吳老三創照了機會和條件。
吳老三給舅舅家買了些水果,給舅舅買了一條煙,棒子開車就給送到了他舅舅家。
外甥來看舅舅很正常,這個沒人去想那麼多。再說舅舅家還就吳老三來的少,老大老二都經常來。來了,舅舅一家都很高興,當然得拿出最好吃的山珍和臘肉款待了。
吳老三對吃的不太感興趣,再說他的注意力也不在吃上。
一般同村辦酒席,女人是主力,所以吳老三表姐,也就是這個舅舅的女兒去了酒席上幫忙。
「一會你表姐夫去換你表姐,她得回來餵豬,兩條豬都餓的嗷嗷叫。」舅舅說著抹抹沾滿油水的嘴,笑著對吳老三說。
吃完飯時間不長,吳老三表姐便回來了。
「姐,回來了。」吳老三熱情的迎了上去。
「老三來了。」農村都這麼叫,這樣顯得親熱。
其實要說吳家三兄弟的名聲,在方圓幾十里也說不上多好,這個舅舅一家人都知道。不過畢竟是親戚,面子工作還是要做足的。再說,儘管他們怎麼著,對舅舅這家一直還是很好,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姐,你還去酒席上嗎?」吳老三迫不及待的問。
「去啊,還有好多活沒幹完呢,餵完豬就去。」表姐一邊系圍裙一邊回答吳老三的話。
「姐,和你商量個事唄。」吳老三試探性的說。
「什麼事說,跟我還客氣。」表姐一邊轉身一邊說。
「就是你上次說的金戒指的事,過幾天就可以了,我保證給你弄個足斤足兩的大戒指。」吳老三慷慨激昂的說。
「哦,那事啊,你不說我都忘了,開玩笑的,你別當真。」表姐故意不在乎的說。
「啥話,我可沒開完笑。」吳老三一本正經的說。
吳老三追到廚房,看表姐正從一口大鐵鍋往豬食桶舀水。
「姐,你知道花不?」吳老三問。
「那個花?」也許表姐真不知道。
「街上理髮的那個,辦酒席是她家親戚。」吳老三指手畫腳的說,提到花兩個字他顯得很興奮。
「知道啊,咋啦。」表姐問。
「我對像。」吳老三恬不知恥的說。
「你對像?咋沒聽說過呢。」表姐多少有點不解。
「剛談的。」吳老三臉不變色的說。
「你晚上把她叫你家來住吧,別說我也來啦,她還不好意思。」吳老三邊說邊圓自己的話。
「那行啊,反正他家今晚人多也住不下。」表姐可沒去想那麼多。
「姐,戒指肯定給你啊,放心吧。」吳老三怕自己前面的話不夠分量,再加倍承諾了一下。
山村的夜,在沒有鳥鳴狗叫的時候靜的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偶爾兩聲野鳥長長的撕裂聲,更增添了夜的凝重和神秘感。
忽然一聲狗叫,惹得整個村莊的狗都跟著叫了起來。而住的最高的那家人燈也亮了起來,由於地勢最高,它家的狗聲音最洪亮。
突然一聲:「幹什麼?救命啊」聲音是從吳家老三舅舅家傳出的,是一個尖利女人的聲音,對,是花的聲音。
接著聽見一個男人沉悶的聲音:「莫叫,是我。」
「你是誰?要幹啥?」聲音驚恐中帶著顫抖。
「莫怕,我,吳老三。莫叫,跟我你以後有好日子過。我家有錢,娶媳婦我家捨得花錢。」儘管聲音壓的夠低了,可門外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你滾,趕快滾。姐,救命啊。」顯然床上被驚醒的花不吃這一套。
「誰,幹啥呢?」這時吳老三舅一家都從門外沖了進來,幾隻手電筒幾乎是同時射到了吳老三臉上。
這時的吳老三正穿著腰褲站在花睡覺的床邊,臉上漏出尷尬和與年齡不相符的奸詐的表情。
再看花,捂著被子,嗚嗚哭著,頭不敢伸出被子,而被子卻跟著腿在不停的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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