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殺一名持刀匪徒,積分+10
擊殺一名持刀匪徒,積分+10
袁旭東眉頭微挑,系統界面上顯示了五條提示信息,阿大和阿二開槍擊殺了五名持刀匪徒,他的系統積分相應地增加了50,之前還剩97積分,現在變成了147積分。
「你快放開我!」
使勁從袁旭東的懷裡掙開,趙盼兒滿臉羞紅地瞪了他一眼嗔怒道:
「登徒子!」
「登徒子?」
看著俏臉一片嫣紅,又羞又怒的趙盼兒,袁旭東微微笑道: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趙娘子,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我」
趙盼兒面色一滯,看著茶坊里那五個躺在地上眼睛圓睜,死不瞑目的鹽幫匪徒,還有他們身下的血泊,她又是臉色一白,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其他茶客也是臉色發白,不敢直視袁旭東等人,倒是孫三娘神色如常,她以前是殺豬的,殺了整整三年豬,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賺了一貫錢給她丈夫做做生意的本錢,後來,她丈夫才有錢娶她,並置辦家業。
大概是殺的豬多了,孫三娘看見殺人也不怎麼害怕,她把手上的兩把菜刀一丟,連忙從旁邊的燒茶屋裡走出來,走到趙盼兒的身邊安慰著她。
當然,經過剛才的事,孫三娘還是很害怕的,她不怕死人,但是怕袁旭東啊,還有他的那幾個黑衣護衛,這不,看見袁旭東這個登徒子輕薄了趙盼兒,她也不敢瞪他罵他了,只是低聲地安慰著趙盼兒,當著袁旭東的面,她話都不敢大聲地說了。
這時,茶坊外的十幾個捕快衝了進來,看見五個鹽幫的匪徒都倒在血泊里,不禁愣了一下,為首的捕快頭子趕緊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發現五個人都死了,而且致命傷都一樣,腦袋上好像被什麼暗器給打了個窟窿。
「這是誰幹的?」
捕快頭子站起身輕聲問道,一眾茶客不敢說話,但都看向了袁旭東和他的那幾名黑衣護衛,此時捕快頭子自然也注意到了袁旭東等人,他帶著一眾捕快走了過去,看向為首的袁旭東有些戒備地問道:
「你是什麼人,從哪兒來的,這些鹽幫的匪徒都是你殺的嗎?」
「不是。」
看了一眼面前的捕快頭子,袁旭東淡淡地道:
「這些匪徒都是你們殺的,和我無關。」
說話的同時,袁旭東從衣袖裡掏出一錠金子放到桌上,微微笑道:
「這是從那些匪徒身上掉下來的金子。」
看著袁旭東不但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而且還敢當眾行賄收買衙役,一眾茶客都不由地睜大了眼睛,他們不是看袁旭東,而是看他面前的那錠金子,對普通人來說,常用的還是銅錢,或是碎銀子,就連銀錠都很少見,就更不要說是金錠了。
黃金晃人眼啊。
袁旭東看著捕快頭子,還有他身後的那些捕快,他不想濫殺無辜,所以想要用一錠金子打發他們離開。
如果有人覬覦他的黃金,起了貪心怎麼辦?
那不是送上門來的積分嗎?
通過擊殺剛才的那五個持刀匪徒,袁旭東發現了一條快速賺積分的途徑,那就是殺壞人。
誰是壞人?
想害他的就是壞人。
一眾捕快都看向了自己的老大,那錠金子很晃眼啊。
此時,捕快頭子有些糾結,這周圍的街坊鄰居可都看著呢,這錠金子他不太好拿啊。
看著面露糾結的捕快頭子,一旁的顧千帆眼神玩味,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意,他最痛恨的就是貪官污吏,而他爹蕭欽言就是當今朝中最大的貪官。
看見顧千帆臉上的不屑,一個捕快皺眉走了過去,沉聲道:
「哎,看你是個練家子,從哪兒來的,報上名來!」
「休得無禮!」
見衙役找顧千帆的麻煩,老賈連忙起身,拉著他走到一旁耳語了起來。不一會,那位衙役又走了回來,他看向滿臉不在乎的顧千帆皺眉道:
「皇城司,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是皇城司的人啊,跟我回縣衙走一趟吧!」
說著,他伸手擒向顧千帆的肩膀,見他竟敢對顧千帆動手,跟在他後面回來的老賈直接伸手擒住他的肩膀,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將他踢得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老賈扭頭看了一眼顧千帆,在得到顧千帆的示意後,他從腰間取出皇城司的金腰牌,直接懟到衙役的眼前厲聲喝道: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皇城司探事司指揮!」
「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恕罪啊!」
看見皇城司的金腰牌,年輕的衙役頓時嚇得連連求饒。看見顧千帆微微點頭,老賈便直接鬆開了衙役,不輕不重地踢了他一腳呵斥道:
「滾吧!」
「謝謝大人,小的這就滾,這就滾。」
年輕衙役連滾帶爬地回到自己老大身後,和他耳語了幾句,衙役頭目頓時變了臉色,顯然,這些當差的都很怕皇城司的人。
見皇城司的身份這麼有用,袁旭東不禁眉頭微挑,他看了一眼系統商店,哦吼,果然有周邊商品賣啊,純金的皇城司腰牌,不要998,只要1積分就能輕鬆帶回家。
理所當然地,袁旭東買了一塊皇城司的黃金腰牌,還是大統領級別的,他背對著顧千帆和老賈把腰牌給捕快頭目看了一眼,然後淡淡地道:
「我來錢塘縣有要事在身,不易引人注目,你們還不走?」
「走,走,大人,我們馬上就走!」
捕快頭子都快要嚇尿了,趕緊帶著一眾下屬連滾帶爬地出了茶樓,臨走還不忘把五個匪徒的屍體帶走,他要馬上趕回去告訴縣尊皇城司的人來了,肯定是為了調查錢塘私開海禁走私的事,這件事關係重大,要是被皇城司的人調查出來些什麼,那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掉腦袋呢。
誤打誤撞的,袁旭東和顧千帆攪動了整個江南的官場,私開海禁走私,這件事可不是一個小小的錢塘縣令就能辦得到的,他只是馬前卒而已,背後還隱藏著一大票人,不要說是皇城司了,就是當今的皇帝,他都不敢徹查,最多殺雞儆猴,把擔當馬前卒的錢塘縣令鄭青田給殺了了事,或許,真到了那個時候,鄭青田會一個人攬下所有的罪責,然後畏罪自殺,死他一個人,以保全他身後的家族不受到他的牽聯,被夷三族。
當然,即使不被夷三族,那也是男的流放,女的充入教坊司成為官伎,世世代代為奴為婢,這樣悲慘的下場,所以,如果得知有皇城司的人來到錢塘,那錢塘縣令鄭青田一定會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地解決這件事,如果解決不了這事,那就解決引起這事的人。
言歸正傳,袁旭東是假冒的皇城司大統領,顧千帆倒是真的皇城司指揮使,但是他秘密來錢塘是為了調查當今皇后失貞的事,並不是調查江南私開海禁走私的事,但是這些鄭青田都不知道啊,做賊心虛,在不久之後,他就會和袁旭東,還有顧千帆發生激烈衝突。
在鄭青田的背後就有禁軍的支持,他可以調動一部分的禁軍來為走私保駕護航,在必要的時候,他也可以調動禁軍去殺人,哪怕是朝廷命官,又或是皇城司的人,只要擋住了走私的財路,他們誰都敢殺。
在老賈亮出皇城司的腰牌,說他和顧千帆是皇城司的人時,趙盼兒就注意到了,她不由地回憶起過去的事。
她生在官宦世家,她爹是大宋的主戰派,當今的宰相蕭欽言是主和派,他主張割地賠款,眼睜睜看著大宋邊境的老百姓被敵國肆意屠殺,不允許任何人去救他們,他的理念是犧牲了這一小部分的老百姓,就能讓大宋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免於戰火,他覺得自己很是偉大,這就叫為了大局考慮,看見大宋邊境的老百姓被敵國肆意屠殺,侮辱時,他也很是心痛啊。
在心痛的同時,他在老家置辦了萬頃良田,家裡財富無數,店鋪無數,僕人丫鬟數以千計,還在私底下養死侍,都是那些窮苦老百姓活不下去了賣兒賣女,然後這些人就成了蕭丞相家裡的僕人丫鬟,護衛死侍等等,這就是為國為民,為了大局考慮的蕭相蕭欽言。
也就是顧千帆的老爹。
而趙盼兒她爹呢,她爹眼看邊關百姓慘遭屠戮,實在是於心不忍,就打開城門救了一部分老百姓。
她爹做了好人,那咱們的蕭丞相怎麼辦啊?
一句違抗軍令,趙盼兒的爹就被斬立決了,她的族人,男的為奴,女的充入教坊司為官伎,當時趙盼兒年齡還小不能接客,就在教坊裡面學習,學習什麼?
自然是那些達官貴人都喜歡的風流雅事啊。
趙盼兒的童年很是悽慘,她的族人也一一死去,就在她長大了,到了出閣的年紀,終於有人暗中出手救了她,讓她脫了賤籍歸良,不用真的去做以色侍人的官伎。
救她的人是她爹當年的同僚好友,許多年過去,在趙盼兒即將出閣接客的前夕,他才敢暗中出手救了趙盼兒,他也害怕蕭欽言的無邊權勢,當年,就是蕭欽言和敵國簽訂了城下之盟,大宋年年納歲幣,作為主和派的代表人物,蕭欽言可謂是權傾朝野,誰不怕他?
所以,蕭欽言是害趙盼兒家破人亡的權臣,奸臣,被他殘害的人數不勝數,而顧千帆就是他的嫡長子,也就是害得趙盼兒家破人亡的人的好兒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趙盼兒還和顧千帆恩愛纏綿,怕是她一家的冤魂都要死不瞑目,永世不得超生了。
父親被砍頭,母親在教坊里受盡侮辱而死,其餘族人也是男的為奴,女的為婢全死了,就剩趙盼兒這麼一個嫡女,她不思替家人報仇雪恨,還心甘情願地自薦枕席,被仇人的兒子壓在身下肆虐纏綿,真是和畜生無異也。
當然,這樣的傻逼劇情現在肯定是沒有了,因為袁旭東來了,他要替趙盼兒報仇雪恨,把滿嘴仁義道德的蕭欽言給滅了,為民除害。
至於顧千帆,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方面說他爹是壞人,他要大義滅親,可最後呢,還不是做了他爹的好兒子,所以他和他爹都是一樣,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袁旭東會讓他們父子團聚的,還有蕭家的其他族人,有害蟲就是一窩,此等殘害忠良,罔顧百姓死活的家族死不足惜,袁旭東決定替天行道,滅了他整個家族。
當然,可能有些人覺得蕭欽言好帥,一句「夷三族」霸氣側漏,不過袁旭東不是這樣的人,這樣的貪官污吏,罔顧百姓死活之徒,其人品之卑劣,比茅廁里的石頭都不如,哪裡帥了啊?
閒話少敘,趙盼兒從自己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當年抄她家的就是皇城司的人,是蕭欽言寫的摺子,當今皇帝下的命令,皇城司的人抄的家,看到那黃金腰牌,讓趙盼兒心生恨意,可她又沒有報仇雪恨的能力,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做什麼呢?
當年下令抄她家的人就是當今的皇上,她想告狀伸冤都沒地方,因為皇帝怎麼會錯呢,錯的只能是她爹,是她爹不該救邊關的老百姓,不該主戰,更不該不懂皇帝的心思。
就像蕭欽言,大家都知道他是大奸臣,皇帝豈能不知道,但是蕭欽言會做人啊,他貪污一百萬貫錢,自己會留下三十萬貫,其餘的七十萬貫錢他會送給皇后的娘家,還有皇后和皇帝本人,他身後的一大批文武百官也能跟著一起喝湯,在這樣的利益集團面前,趙盼兒她爹不死也得死,死了還要被人潑髒水,不明真相的百姓都只知道他是一個罪人,家族男的被貶為奴,女的為伎,世世代代,命運悲慘。
所以,當看見袁旭東也拿出皇城司的金腰牌時,趙盼兒連他也恨上了。
這時,袁旭東看向一旁的趙盼兒,他有些詫異,她怎麼突然變紅了啊?
他不就摟了一下她的腰,摸了一下她那漂亮的臉蛋嗎?就這麼恨我了?
看了一眼袁旭東,顧千帆和老賈走了,其餘茶客也紛紛離開。茶坊里只剩下袁旭東,他的四個護衛,還有趙盼兒和孫三娘。
看著趙盼兒,袁旭東將桌上那錠金子往她那邊推了推笑道:
「趙娘子,你的茶藝不錯,這錠金子賞給你了。」
聞言,趙盼兒沒什麼反應,她心裡恨著袁旭東呢,她恨所有皇城司的狗,她把袁旭東也當成了是皇城司的人。
孫三娘不知道趙盼兒心裡在想什麼,她聽見袁旭東說要把桌上那錠金子賞給趙盼兒,不由地兩眼放光,替趙盼兒感到開心。她估摸著那錠金子少說也有十兩,能換一百兩銀子,也就是一百貫錢,天可憐的,她當年殺了整整三年的豬,也才攢了一貫錢啊。
見趙盼兒沒有什麼反應,孫三娘還以為她是高興得愣住了,便趕緊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催促道:
「盼兒,你在想什麼呢,還不快謝謝公子。」
此時趙盼兒的倔脾氣上來了,她看著袁旭東不卑不亢,甚至是帶著一絲很明顯的敵意道:
「無功不受祿,謝謝袁公子的好意了。」
「有意思,我能感覺得到,你很恨我。」
看著滿臉倔強的趙盼兒,袁旭東微微笑道:
「說說看,我救了你,你怎麼還恨上我了?」
「盼兒。」
孫三娘有些擔心地看著趙盼兒,生怕她惹惱了袁旭東,她也察覺到了趙盼兒的反常,她語氣生硬,完全不像平日裡那樣的柔和,難道她是在生氣被對方給輕薄了?
看著袁旭東,趙盼兒自知無法跟皇城司的人作對,便把心裡的怨恨強行壓了下去,她聲音軟了下來道:
「我不恨你,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真的不恨?」
「不恨。」
趙盼兒直視著袁旭東的眼睛。看著她,袁旭東笑了,他淡淡地道:
「既然不恨,那就再給我泡一壺好茶吧,我口渴了。」
「你」
趙盼兒瞪著袁旭東,她不想泡茶給他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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