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我去了。」
「嗯。」
張好好輕輕嗯了一聲,俏臉嫣紅,眼波流轉,她現在心裡十分的緊張,既擔心那位俊俏郎君是否會接納她的主動獻身,又擔心他真的接納了,到時候她又該如何地伺候對方,畢竟她還是雲英之身,今晚第一次伺候男人,難免會有些緊張,羞澀,同時竟還隱隱有些期待了起來。
看了一眼自家小姐,丫鬟小雨不由掩嘴一笑,然後噔噔噔地跑下樓去,尋找剛剛那位俊俏的小郎君。在人群中,丫鬟小雨一下就看見了目標,她連忙小跑了過去,在袁旭東的跟前停下來,看著他小聲地說道:
「這位公子,我家小姐請您去樓上雅間裡一敘。」
袁旭東手執一把白玉為骨,扇面上畫著錦繡山河圖的摺扇,他看著眼前的小丫鬟微微笑道:
「哦,不知你家小姐是?」
近距離看著眼前俊俏的小郎君,丫鬟小雨不由地俏臉微紅,微微福了一下身子,輕聲回道:
「我家小姐正是雙喜樓的行頭娘子,姓張,名好好,是這一屆的東京花魁娘子。」
「哦,原來是名動整個東京的花魁娘子啊,能得花魁娘子的邀請,真的是三生有幸。」
看著眼前的小丫鬟,袁旭東微微笑道:
「走吧,前邊帶路,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風雅之地,為的正是一睹花魁娘子的絕世芳顏。」
「公子,請跟我來。」
丫鬟小雨心裡一喜,臉上開心地笑著,接著便領著袁旭東上了樓,直接去張好好的房間裡。
看著袁旭東上了樓,雙喜樓的大堂里頓時就炸開了鍋,眾人議論紛紛,都十分地羨慕嫉妒袁旭東,有的甚至是嫉恨,美人如玉,這天底下哪個男人不想做花魁娘子的第一個恩客呢?
眼看著享譽整個東京城的花魁娘子張好好竟然主動邀請了一位年輕男子去她的香閨里一敘,眾人可算是開了眼界了,能讓張好好自薦枕席,這年輕男子又是何人?
過了今夜,這名動東京的花魁娘子只怕是要名花有主了吧。
如此佳人,不能一親芳澤,眾人俱是紛紛嘆息,簡直恨不得取而代之,好好嘗嘗這名動整個東京的花魁娘子張好好到底是何種黯然消魂的滋味,能讓男人們趨之若鶩,想做她的裙下之臣,入幕之賓。
樓上的雅間裡,通過窗口看見袁旭東,有的人咬牙切齒的,嫉恨不已,有的人卻臉色微變,匆匆起身,趁著夜色急忙地離開了雙喜樓,其中有一白髮老者,臉生黑斑,當他看見袁旭東時,嚇得臉色一變,不顧儀態地躲到了桌案下,一直等到袁旭東從窗前走過去,他才慢慢地爬起來,然後十分狼狽地離開了雙喜樓。
不管其他人是何反應,在丫鬟小雨的帶領下,袁旭東邁步走進了張好好的閨房裡,他讓阿大守在門外。和丫鬟小雨一起走進了房間裡,隔著一道屏風,他看見一朦朦朧朧的美人倩影,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小雨,你回來了。」
聽著張好好酥媚入骨的嬌媚聲音,袁旭東不由地心底微顫,他暗道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尤物,光是聽到她的聲音就能讓男人對她感興趣,張好好便是這樣的天生尤物,讓男人一聽她的聲音,就想把她摟在懷裡面好好地寵愛一番,又或者是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她,把她欺負哭了,再溫柔地哄她。
「嗯,小姐,公子來了。」
看著正端坐在屏風後的自家小姐,丫鬟小雨嬉笑道:
「小姐,你要是沒事吩咐了的話,那我去找小荷聊天了。」
「嗯,你去吧。」
張好好臉紅羞澀道,她知道小雨這是想給自己和剛來的那位俊俏公子一個獨處一室的機會。
「嗯,謝謝小姐啦。」
小丫鬟俏皮地笑道,說完,她看向身旁的袁旭東微微笑道:
「公子,奴婢告退。」
「嗯。」
袁旭東輕輕嗯了一聲,朝著對方微微點了點頭。
等小丫鬟退出了房間,從外面關上房門,張好好也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她蓮步輕移,身姿婀娜搖曳,腰如楊柳扶風。抬眸看向袁旭東,她微微福了一下身子,檀口輕啟,羞澀一笑道:
「奴家張好好見過公子,冒昧邀請公子,還請公子恕罪。」
「無妨,能得張娘子邀請,是在下的榮幸。」
看著花容月貌的張好好,袁旭東真誠笑道:
「今日一見,張娘子不但是花容月貌,身姿婀娜,就連聲音也是極美,輕柔婉轉之間便能夠沁人心脾,讓人如沐春風般沉醉其中,果然不愧是名動一整個東京的花魁娘子。」
聽著袁旭東的讚美之詞,張好好嫣然笑道:
「公子真會哄好好開心,奴家不過是蒲柳之姿,似公子這般風流人物,想必見過的美人妖姬無數,好好又算得了什麼呢?」
聽著張好好的自謙之語,袁旭東笑了笑道:
「我是見過不少美人妖姬,但似張娘子這般的可人兒,卻是少之又少。」
說完,袁旭東在桌邊坐下,手執白玉摺扇,看向一旁身著淡粉色宮裙,頭戴金銀珠釵,臉上化著淡淡精緻妝容的嬌俏人兒微笑道:
「張娘子,本公子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今日一見,不由心生愛慕,我欲娶你為妾,就是不知,張娘子是否願意?」
「啊?」
張好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俏臉嫣紅羞道:
「公子這也太直接了一點,不敢隱瞞公子,奴家眼下還有一麻煩纏身,若是公子不能化解這麻煩的話,好好只怕就是想服侍公子也不成了。」
看著張好好,袁旭東笑道:
「哦,你有什麼麻煩?說來聽聽,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幫你解決了。」
「好,事情是這樣的」
看著袁旭東,張好好把自己的麻煩事大致地說了一遍,最後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說道:
「齊大人是朝廷大員,位高權重,奴家實在是不敢反抗他,也沒有能力反抗,公子,你現在還願娶奴家為妾嗎?」
「當然願意了。」
看著張好好,袁旭東笑道:
「齊牧雖是朝廷大員,位高權重,但是本王,公子也不差,我還怕了他了不成?」
「本王,公子?」
張好好嬌俏地眨了眨眼睛,她看著袁旭東小心試探著問道:
「公子,請問,您是姓王,還是您就是哪位王爺啊?」
「你覺得我是王公子,還是哪位王爺?」
看著張好好,不用她回答,袁旭東淡淡地笑道:
「過來,離得那麼遠幹嘛?今晚好好服侍本王,要是你能讓本王覺著滿意了,就娶你當本王的側妃,如此可好啊?」
「奴家見過王爺,能伺候王爺,是奴家的榮幸。」
朝著袁旭東微微福了一下身子,張好好便走到他身邊坐下,給他斟了一杯茶。此時,她心裡很開心,很興奮,能伺候一位身份尊貴的俊俏王爺,把自己視若珍寶的清白身子獻給他,若是真的能就此當上王爺的側妃的話,那她就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袁旭東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坐在身邊的張好好戲謔地笑道:
「張娘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伺候本王啊?」
「我」
迎著袁旭東戲謔的目光,張好好俏臉嫣紅,她低下螓首,十分羞澀地小聲回道:
「王爺,奴家給您唱首曲好不好?您想要聽什麼曲兒啊?」
「本王現在不想聽曲兒。」
說著,袁旭東伸手把身邊的張好好拉入懷中,鼻尖輕輕嗅著她白皙嬌嫩的脖頸,貪婪地道:
「好好,本王只想要你。」
「王爺,王爺,你別這樣,不要~~」
張好好嬌羞地嚶嚀著,面紅耳赤,她輕輕地掙扎著,這時袁旭東十分溫柔地道:
「別動,難道你不想伺候本王嗎?」
「王爺~~」
張好好俏臉通紅地嬌媚喚了一聲,接著便徹底安靜了下來,不但不再掙扎反抗,還主動地依偎在袁旭東的懷裡,俏臉含春,雙眸好似一汪春水。見她這樣,袁旭東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笑意來,他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張好好那姣好的臉蛋,一邊在她耳畔戲謔地輕聲笑道:
「好好,你還不伺候我嗎?你在等什麼啊?」
聞言,張好好螓首埋得更低了,她伸出兩隻玉手,在心裡回想著雙喜樓那些花娘都是怎麼伺候男人的,她便也有樣學樣的,伺候著袁旭東。
看著胡亂在自己胸膛上摸索的張好好,袁旭東一把捉住她的右手手腕,戲謔地笑道:
「好好,難不成你還不會伺候男人嗎?」
「王爺,奴家,奴家尚還是雲英之身。」
張好好俏臉通紅地嬌羞道。
「也是,畢竟是花魁娘子,嬌媚可人,我見猶憐,理應是男人伺候你才是。」
袁旭東微笑道,說完,他用力地摟著懷裡面的張好好,右手更是肆意地探進了她的宮裙里,竟是
「王爺,別嗯~~」
張好好止不住地嬌吟輕喘,如此陣仗,她哪裡招架得住啊?
「王爺,王爺,唔唔唔~~」
袁旭東低頭吻住了張好好那誘人的唇。
這時,袁旭東大手一扯就將懷裡的張好好給打橫抱了起來,起身走向裡屋的秀榻,那是張好好的閨床。名動一整個東京的花魁張好好,今晚袁旭東就要好好地嘗一嘗她是何滋味,和一般的庸脂俗粉比起來,又有何不同?
將懷裡的張好好輕輕地放到床上躺平,袁旭東俯下了身子。
「嗯,王爺,奴家身子弱,還請王爺憐惜。」
「好,小娘子,本王會好好憐惜你一番的。」
「嗯,啊~~」
「嗯,嗯~~」
張好好的臥房門口,聽著房間裡自家小姐發出的愉悅動聽的聲音,丫鬟小雨不由掩嘴一笑,她知道事情已經是成了,自家小姐總算是把清白的身子交給了她喜歡的俊俏郎君,而不是那個白髮蒼蒼,臉生黑斑的糟老頭子。
「小姐叫的聲音真好聽。」
丫鬟小雨嘻嘻笑道,接著她便離開了門口,噔噔噔地跑下樓去了。
雙喜樓,樓下大堂,池蟠帶著兩個小廝走進了雙喜樓里,他一眼就看見張好好的貼身丫鬟小雨從樓上跑下來,而且還滿臉喜色地笑著。見她這樣,池蟠笑著招了招手喊道:
「小雨,過來過來,你家小姐呢?」
「池衙內你來了啊,我家小姐她,她」
走到池衙內的跟前,抬頭看著他,丫鬟小雨顯得有些臉紅害羞道:
「我家小姐她現在,正和一位公子在雅間裡吟詩作畫呢。」
「什麼?吟詩作畫?就他和好好在房間裡?」
池蟠頓時急了問道。
「嗯,小姐她和公子」
丫鬟小雨點了點頭,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池蟠就火急火燎地往樓上走去,怒道:
「我都還沒有進去過好好的閨房,他是誰啊,就進去了?」
「池衙內,池衙內。」
丫鬟小雨想要阻止池蟠,可卻被他身邊的兩個小廝給攔在了樓下,一時間焦急不已。
樓上,池蟠氣沖沖地快步走到張好好的閨房門前,看見阿大腰間佩刀守在門口,眼神如炬,渾身殺氣騰騰的樣子,他的怒氣來得有多快,去得就有多快,在阿大瞪了他一眼後,他不由地吞了吞口水,然後面帶微笑地道:
「大哥,咱們又見面了啊,這裡面誰啊?是你家主子嗎?」
他似乎聽見了房間裡隱隱約約傳出來的張好好的嬌啼聲,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有些繃不住了,他可是很喜歡張好好的,如今,她卻已經成了別的男人的寵姬?
看著池蟠,阿大眼神一冷,手中鋼刀微微出鞘,低聲喝道:
「退下!」
與此同時,在雙喜樓各處,皆有袁旭東的護衛看向了樓上,他們有明有暗,分兩組護自家主人的周全。
「我走,我走,大哥,你別激動,別激動啊。」
池蟠的膽子比較小,怕事,見阿大手中鋼刀微微出鞘,眼神冰涼,渾身殺氣騰騰的樣子,他便立馬打了退堂鼓,美人雖好,但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啊,萬一惹上了什麼大人物,那他不是死定了嗎?
從樓上走下來,池蟠立馬跟張好好的貼身丫鬟小雨打聽道:
「小雨,你家小姐屋裡那人是誰啊?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挺俊俏的小郎君,他人長得可好看了。」
丫鬟小雨笑道。聽到她這麼說,池蟠有些忿忿不平地問道:
「那你說,是他長得好看,還是本衙內長得好看啊?」
「這」
小丫鬟欲言又止,好像很難回答一樣。見她這樣,池蟠手一揮道:
「好了,好了,你不用回答了,今兒個的賞錢沒有了啊。」
「啊?」
小丫鬟滿臉失望,她看著池蟠,嘟著嘴小聲地嘟嘟囔囔道:
「沒有就沒有,回頭讓小姐給我賞錢。」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
池蟠問道。小丫鬟朝他扮了一個俏皮的鬼臉,然後就跑了。池蟠也不在意,他帶著兩個小廝去了自己的包間裡坐著,打算等等看,看能不能看見張好好房間裡的那個男人是什麼人。
不知過了多久,張好好的閨房裡,偌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袁旭東汗濕的身軀落於一旁,十分心疼地撫弄著張好好那凝脂白玉般的柔軟嬌軀,輕聲地安慰著委屈得哭泣的花魁娘子。
他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剛剛的暴行只是因為她太美了,讓他情不自禁地就
將委屈抽泣的張好好摟入懷裡面,袁旭東有些自責地說道:
「好好,你別哭了,是本王錯了,這樣,本王答應你一個合理的要求,如何?」
聞言,張好好的嘴角不由地微微翹起,表面上她還是哭得梨花帶雨的,抽泣哽咽道:
「真的嗎?」
袁旭東自然知道張好好有演戲的成分,他若是真的發怒了,她又豈敢像現在這樣哭哭啼啼的不休,但是,他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只要不是過分的事,哄哄自己喜愛的女人又有何妨呢?
摟著張好好,袁旭東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笑道:
「說吧,你想要本王滿足你什麼願望?」
看著袁旭東,張好好俏臉嫣紅,雙眸宛如一汪春水,她伸出白玉蓮藕似的雙臂輕輕勾著他的脖子,看著他,臉紅羞澀地小聲說道:
「王爺,奴,奴家想一直伺候您,可以嗎?」
「就是這個願望嗎?」
「嗯。」
看著袁旭東,張好好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好,本王答應你。」
看著張好好,袁旭東溫柔地笑道:
「你等兩日,待我和家中王妃說一聲,然後再接你去王府,好吧?」
「那王妃會答應嗎?」
張好好頗有些擔心地說道:
「她若是不同意我進門怎麼辦啊?」
「嗯,這個嘛。」
故意遲疑了一會兒,在張好好十分擔心的目光中,袁旭東壞笑道: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若是你能夠把本王伺候好了,還用擔心什麼?」
「王爺~~」
張好好嬌羞不已,她破涕為笑,十分羞澀地小聲說道:
「那你要記得溫柔一點,奴家身子弱,你可別欺負得狠了,望君能憐惜。」
「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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