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妲歌和白巧巧的話,殷明澤表情再次僵硬,時夢瀅臉色更是難堪。
她咬牙,上前一步,指著白巧巧和妲歌鼻子大聲喝道;「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我可是閆家主母的親妹妹,你們竟然敢當著我的面為難我未婚夫,想死麼?」
白巧巧、妲歌眼底閃過一抹不屑,妲歌伸手勾住時鶯肩膀,問道:「閆家主母,面前這個女人說是你親妹妹啊,你記得嗎?」
「咦?我親妹妹?」時鶯歪著頭,很無辜的眨了兩下眼睛,搖頭說道:「我記得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孩子,所謂『親』字,是從哪兒說起?」
「時鶯,你竟然幫著外人欺負我?信不信我告訴父親!」時夢瀅咬牙,沒想到時鶯會在外人面裝不認識她。
她氣得肺都快炸了,偏時鶯還是一副無辜懵懂的表情,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父親……」時鶯頓了頓,似笑非笑的說:「哦,我忽然想起來了,我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叫時夢瀅,就是你吧?」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有些臉盲,見過很多次面的人都不一定能記住,更何況是那些沒見過幾次的人。抱歉了。」
少女隨意的笑笑,風淡雲輕的模樣更讓時夢瀅生氣。
「我們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三個月,你竟然說不記得我?」時夢瀅咬牙,真的很想像以前一樣大罵時鶯,可想到她身旁的殷明澤,時夢瀅只能把滿腔怒氣壓下去,裝出柔弱的模樣說:「算了,姐姐有臉盲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全帝都都知道姐姐這個毛病,我這個當妹妹的怎麼會跟姐姐計較呢。」
「今天我來學院是想跟姐姐說一件事,父親讓你有時間帶閆先生回去吃晚飯,到時再正式介紹明澤和閆先生認識,姐姐找個時間回來吧。」
「你未婚夫為何要介紹給我老公認識?我們不熟吧。」時鶯眨眨眼,她真的不想現在就拆穿時夢瀅,可聽著時夢瀅甜膩膩的聲音,看她故作熟絡的表演,她都快吐了。
心底那股噁心的感覺怎麼也壓不下去,若不再拿話懟時夢瀅幾句,時鶯覺得她可能會直接揮拳,用拳頭和時夢瀅臉部來個親密接觸。
「姐姐,你還真能開玩笑,怪不得第一次見明澤的時候就開玩笑,想不到你這麼調皮。」時夢瀅皮笑肉不笑的說著,隨即挽住殷明澤胳膊,「聽說閆先生今天來學院了,不知閆先生現在在哪兒,我們打聲招呼再走。」
「在我宿舍里睡覺,你們要去見他嗎?」
時鶯偏下頭,很無辜的說:「閆先生很討厭別人在他睡覺的時候打擾他,據說以前有殺手在他睡覺的時候闖進他房間,後來死的很慘。也不知那個傳說是真是假的,你們要去幫我驗證下嗎?」
「算、算了。」
時夢瀅下意識後退一步,沒見到閆沐琛,還在時鶯這兒碰了一鼻子灰,再待下去恐怕會讓殷明澤知道她和時鶯關係不融洽,想著,時夢瀅說道:「今天是姐姐開期末晚會的日子,祝姐姐玩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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