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漂亮的女子端上來茶水便退了出去,周凱直勾勾的看著。
「小胖兒,注意點素質!」孫仁義提醒道。
「嗯…啊…咳,知道了。」周凱趕緊回過頭,說道:「這個周老頭也真是,非得在這裡見面幹嘛,多跑這個腿。」
「可能是在那邊不方便吧,咱們和八處不都在這個咖啡廳嘛。有吃有喝的難道不好嗎?這不就是你喜歡的?」完顏鳳抿嘴笑道。
「嗯,對對…哎?怎麼只上喝的呀,服務員!來點吃的來!」周凱喊叫著。
半個多小時後,劉東進了房間,也不客氣的就坐了下去。
「劉秘書才來啊,這麼忙。」周凱咬下一塊蛋糕問道。
「確實有點忙,怎麼著,主動找周處長,估計是有事吧?」劉東笑了笑。
「那自然是有事的,否則怎敢打擾你們?」於嘯龍笑嘻嘻的說道。
正在說話的時候,周烈走了進來,劉東趕緊起身請他坐下。
「於嘯龍,有日子沒見了,看你的模樣混的不錯嘛!」周烈習慣性的掏出一顆煙點上。
完顏鳳眉頭一皺,起身將門和窗戶打開,自己站在門口。
周烈一頓,繼續抽了起來。
「哪裡哪裡,這還不是多虧八處的照顧。」於嘯龍擺擺手。
「你什麼時候學的如此油腔滑調了?不像你啊!」周烈冷哼道。
「承讓承讓。」於嘯龍嘿嘿的笑著。
「甭廢話,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告訴我,否則饒不了你!」周烈板著臉認真的看著他。
「肯定是有事,否則哪敢直接找你吶~哈哈。」於嘯龍撓著頭哈哈大笑。
「那就說,我還有事。」周烈你就抽完了眼,掐滅在菸灰缸內。
「第一個事,明天召開魯省修行界大會,是怎麼個情況?」於嘯龍問道。
「這次會議安排在了沂河市,我最近就在忙這個事情,亂七八糟的很多,你不是也得參加麼?」周凱喝了口茶水。
「對啊,所以我先問問這個大會主要幹什麼。」於嘯龍問道。
「開會嘛,就是全省的重要成員坐在一起商量事的而已。總結曾經的教訓,規劃下一步的目標什麼的。怎麼著,你要搞什麼?」周烈斜眼看著他。
「沒什麼啊,都是什麼大人物來?」於嘯龍接著問道。
「這個是保密的,現在不能隨便說,你要幹嘛?我可警告你,不要搞一些么蛾子搗亂,大會的秩序和安全可是我負責的。」周烈沒好氣的看著他。
「瞧你說的,好像我專門搗亂一樣,真是的。我這不是想多認識幾個朋友嘛!」於嘯龍撓著頭說道。
「你?」周烈哼了一聲,道:「你認識就認識唄,找我做什麼?」
「我這不是想打聽一下大人物嘛!你就告訴我唄。什麼安全不安全的,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於嘯龍死皮賴臉的說道。
周烈不爽的看著他,片刻後說道:「有全國協會來的一個代表,還有本省的那些傢伙了,其他的就是你們這些門派的負責人了。」
「哦,知道了。」於嘯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周烈點上一顆煙看著他,說道:「於嘯龍,你可得安分點,不要亂搞事,老實的待在那裡聽就行了。」
「知道知道,我還能幹嘛呀,真是的。」於嘯龍鬱悶了。
「這個…大會管吃不?」周凱突然插話道。
眾人一愣,十分無語。
周烈斜眼看著他道:「家族門派只能一個人參加,管吃,而且相當的好,特別豐盛,可惜你吃不到。」
「切~什麼破大會那么小氣!」周凱冷哼道。
「於嘯龍,我希望你不要亂搞,認真聽著就行了,安排什麼就辦什麼。」周烈又重複了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於嘯龍鬱悶不已。
「你叫我來,就是這個事?」周烈有些不耐煩了。
「當然還有事,不過我想了想,等開完會了再告訴你。」於嘯龍笑道。
周烈眉頭緊鎖得看著他,有些生氣。
劉東見狀趕緊問道:「嘯龍,有事你就說,周處長很忙的,你不要開玩笑。」
於嘯龍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或者說不用開完會你就能知道,不是小事。」
周烈認真的看著他,心裡琢磨著,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劉東也納悶了,又問道:「現在不能說麼?」
於嘯龍搖搖頭道:「只要你安排我發言,你就知道什麼事了。」
周烈馬上擺擺手道:「我管不了這個。」
於嘯龍笑了笑說道:「那我自己想辦法好了。」
……
於嘯龍走進寬敞的大會堂,裡面熙熙攘攘的已經有了不少人在那裡聊天。
他看了一圈,絕大多數都不認識,都是新面孔,但是看起來一個個都很有身份的樣子。
其中也遇見幾個認識的,客氣的相互打了招呼。
於嘯龍百無聊賴的站在角落裡,觀察的每個人。
「於嘯龍。」
旁邊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嚇了他一條。
轉身一看,原來是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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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媽呀,周處長,嚇死我了!」於嘯龍鬱悶道。
「說句話就嚇死了?你膽子沒這么小吧?是不是心裡正盤算著什麼事?我昨天晚上提醒過你了,這可是重要的會議,別給我亂搞事。」周烈冷哼道。
於嘯龍十分無語,皺著眉頭問道:「在你眼裡我好像就是個不安定份子一樣,真是的。」
「難道不是嗎?」周烈冷哼一句。
「你…得得…你忙你的吧。」於嘯龍鬱悶至極。
整點過後,所有人各自落座。於嘯龍數了數,差不多有二百餘人。
片刻後,台子上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位五十餘歲的中年男人,走路風風火火,氣質不凡。
後面那個於嘯龍人認識,是魯省修行協會的車風雲會長,再往後還有幾個中年男子,每一個人都顯得十分不平凡。
經過主持人介紹,於嘯龍才知道為首的那個男人是全國修行者協會的代表郝白,專門來出席會議的。
車風雲對他的態度十分客氣,不斷的附耳低語,時不時雙方還露出一絲笑容。
簡單的致辭後,郝白第一個講話。
「各位領導、朋友、同志們,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也是一個喜慶的日子。我很榮幸的來參加這個會議。首先,我代表全國修行協會,向大家表示歡迎和感謝!」郝白聲音洪亮,麥克風對他來說就是多餘。
「官腔十足。」於嘯龍心裡暗道。
郝白雖然聲音大,但是透露出他的不俗身份,車風雲坐在他旁邊認真的聽著,不時的拍著手。
他先是客氣了一番,又稱讚了魯省的修行協會,還對一些事情提出了一些虛頭巴腦的意見。
於嘯龍坐在那裡機械的跟著眾人鼓著掌,實在是不願意聽這些屁話。
二十分鐘後,郝白終於結束了講話,會堂里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車風雲點了點頭,開始了下一個程序。
他首先對郝白的出席表示了感謝,對全國修行協會表示感謝,又對魯省的修行界做了一些分析。
於嘯龍差不多都快睡著了,百無聊賴的看著台子上的人唾沫星子四濺。
整整一天,都是幾個人在講話,還有人在規劃著魯省修行界的一些前景。
第二天的會議,郝白已經不再參加,由車風雲繼續坐鎮。
有幾個門派的代表上台發言,介紹了自己門派的一些情況。
下午是自由討論的時間,一些人圍在一起閒聊著。
於嘯龍左顧右盼的不知道幹什麼好,也沒讓自己發言,他感到有些鬱悶。
車風雲在台子上說道:「大會已經接近了尾聲,還有沒有人想發言的可以提出來。沒有的話,這次會議就差不多了。」
這本來是個程序上的問題,很多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於嘯龍站起來說道:「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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