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在情況下被利用的人吧。」女將似乎並不想要多說這些。
眼看徳川慶彥只是隨便說了幾句便帶著身後的人離開,那些之前全都消失不見的除魔院的陰陽師們也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離去。甚至沒有多少將士過來說什麼其他的話,剛才那些驚訝的人眼看著如此強大的人身受重傷,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
楊沖沒想到這裡的人竟然如此的現實,就算他們是傻,傻到不知道馬上天上的人就能釋放這些將下面的人封鎖,可剛才如果不是他們站在這前方擋住了第一波攻擊,惡鬼一定會殺出這條通道,那段時間恐怕要有過千的惡鬼衝出去,那些人絕對頂不住。
可這些人連一聲感謝的話都沒有,連一個更多的眼神都沒有投過來。
「你呢?」楊衝心中很不爽。
女將搖搖頭:「我走不掉的,從當初留下開始就已經走不掉了。」
此時平靜下來,又聽到這番話,楊衝心中一動,這女將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靜靜的去感受對方身上傳來的特別感受,楊沖忽然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女將,居然是……靈獸?不對,應該是叫靈人吧。
楊沖驚疑的看著女將的軀體,此時當女將不需要保持剛才的狀態之後,那種稍微有些虛幻的感覺傳來,果然,這女將的身體是稍微飄起來一點的,這證明靈獸是本能的在抗拒落地。因為落地之後反而會吸收到格格不入的鬼氣,反而會削弱他們的力量。
女將也知道楊沖發現了自己的身份,或許說她也沒有隱瞞自己身份的意思,直截了當的說道:「你應該也是神州人吧,沒錯,我就是你想像的那種人。」
說著女將朝著楊沖伸手:「來吧。」
「啊?」楊沖不解。
女將翻了個白眼:「那些小鬼子雖然能在特殊的狀況下看到我,可他們到底還是外人,我是不會和外人簽訂契約的,不過是我們自己人的話就可以了。」
「哦!」楊沖恍然,調整了一下剛才不爽的情緒,將壓縮空間道具當中的惡鬼精華拿出來,見到這些東西女將有些撇嘴,「才這麼點?」
「這麼點!」楊沖驚了,這些惡鬼精華都是大塊的,換成進化點都要四、五萬,而且足夠當初給海豚的貢品十倍往上,這女將也太貪了吧!
女將目光盯緊了楊沖:「你剛才是不是以為我很貪心!」
楊衝心中一緊,差點都以為對方會讀心術,趕緊說道:「沒有,不過你要的是不是有點多了?」楊衝到時不在意這些惡鬼精華,現在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的楊沖,家大業大的再給你十萬又怎麼樣?只是給這麼多有什麼用!
女將仿佛真的知道楊沖在想什麼:「你誤會了,其實我要這麼多,也是為了能夠給你一個最好的信物,如果只是簡單的信物當然隨意就能拿出手,但你知道嗎,我們這些人和那些靈獸雖然像是山神土地一樣留在這裡,其實是能夠跟著你們離開的。」
聽到這話楊沖眉頭一跳:「離開有什麼用?」他忽然想到了如果帶著靈獸一起走,一定是要付出點什麼,但如果能到了其他地方不用尋找靈獸,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於是楊沖已經有些在考慮聽聽對方要說點什麼了。
女將點頭道:「帶我走可是很方便的,實不相瞞,當初靈獸們都是很強大的人或者是強大的野獸,不過當初的這地方實在是危機重重,所以我們不論數量再多,總有重傷的時候。當我們還剩下一口氣時,利用特殊的方法,是能夠讓我們的靈魂寄宿在一些特殊的地方。」
楊沖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我的靈魂呢,就寄宿在這座山當中的一個石洞裡的特殊物品上,我和那些靈獸的不同區別在於他們想要離開,需要一直都伴著一座巨大的石像,非常不方便。但是如果你能夠從有一個人的手上拿回來一樣東西,就能讓我的靈魂轉移到上面!」
聽到這番話,楊沖已經徹底從剛才的狀態擺脫。
旁邊的雷光還咋繼續劈那些惡鬼,楊沖直接的問道:「去誰手上拿來什麼東西?」
女將趕緊說道:「是一枚戒指,上面刻了盾牌和九節鞭,你一見到就知道戒指不簡單,但是那個戒指一點實際的用處都沒有,只不過是特殊的靈魂容器。之前我見過戒指好像流落到某個這裡的道館館主手裡,如果你能夠帶來,我就能寄宿在上面,到時我在你身邊,能夠發揮出正常靈獸三倍甚至十倍的威力,還能繼續成長!」
聽完了這些楊沖點頭,沒有繼續扯東扯西的。
心中還是有些說不出的失落,不是因為那些人的無視,而是自己竟然又被氣氛引導,熱血上頭後就和阿彌陀丸一起過來。沒想到阿彌陀丸竟然是來這裡拼命,也沒空去搜索一下那些其他重要的人都哪裡去了。
將這些都當成了一個教訓,楊沖抱著重傷的阿彌陀丸回了他們的恆道館。
此時剛回到道館,就見到許多道館當中的人正在道館門口和一個人對峙。對峙的人也正是當初曾經踢館未遂的源之下。不過今天楊沖可沒有和他戰鬥的想法。
正要驅趕走這個閒人,他們的話引起了楊沖的注意。
「你們就這麼喜歡當縮頭烏龜嗎,他們都欺負到你們頭上了,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源之下眼看面前的人都低下頭不回應,一肚子的火氣都沒地方釋放,最後一甩手走了。
源之下過來的方向正好是楊沖走過去的方向,此時見到楊沖抱著重傷還丟了一條手臂的館長回來,源之下的臉上一片震驚。
而其他學徒們見到這一幕都愣了一下,隨後驚慌的跑過來,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做才好。最後源之下只是看了看就離開,楊沖將阿彌陀丸放回到了道館當中,讓人只是照看著不要亂動。
坐回到道館當中,楊沖看著岡本問道:「說說吧,你們怎麼了。」
岡本看了一眼阿彌陀丸:「館長他……」
楊沖揮手:「你別管,說說你們怎麼了?」他現在也是憋得一肚子氣,想要聽聽岡本是不是和其他什麼人衝突了。
岡本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剛才警報發生的時候,我們按照館長的命令都去小菊城躲避,可是在那些人當中,其他道館的人故意衝撞我們……不過最後我想到館長說過的話,還是沒有和他們動手。」
「衝撞?」楊沖眉頭一挑,看著明顯身上和對方有扭打過的痕跡的幾人冷笑,「說吧,剛才是誰衝撞的你們?」
小和尚忽然低聲用神州語在楊沖耳邊說道:「楊施主,他們剛才不是衝撞,是在打架啊,可是最後那些道館的人太多,沒打過,而且那些人都用武器的。不過如果不是這位大徒弟制止了那些人,恐怕那些道館的人都要動刀子,最後他們很可能都會死的!」
聽到小和尚緊張兮兮的說出這番話,楊衝心中的火氣更盛。
媽-的剛才就被擺了一道,在不知道的時候我當教官的道館的人竟然差點被其他人砍死。居然還是當中的大徒弟知道忍辱負重,現在竟然在館長受傷之後不說這事。
干,當我楊沖好欺負的!
這件事,不會這麼樣就結束的!
這個世界法律可不是這些大家族制定的,代表法律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拳頭!
心中的火氣讓楊沖身上氣勢一變,正想要問一些事情,忽然,道館的門被人撞開。
一個重傷的人撞開了插上的門,看著身上帶著刀傷的源之下掙扎著卻爬不起來,雙手雙腳的筋都被挑斷,楊沖表情陰冷的看向了將他丟進來的人。
一群身上穿著輕鎧的人獰笑著走進來,這些人手上拿著清一色的打刀,為首的一人剛才楊沖還見過。
楊沖身邊的人見到這一幕都身體發抖的站了起來,而岡本深吸一口氣,沒有爆發怒火,而是低聲對楊沖說道:「他是植村道場的館長植村宏,他身邊的人都是他們道館的學徒。」
楊沖看著這些人動也不動的問道:「剛才動手的人裡面,有他們的人吧?」
岡本沒說話。
可撞開門之後,植村宏明顯很享受這種感覺,看到阿彌陀丸斷臂躺在那裡重傷昏迷,他更是放聲大笑。
「哈哈哈,我說這個可憐的小道館怎麼這麼沒有禮數,竟然不知道招待到來的客人,原來是你們的館長嗝屁了,哈哈哈!」植村宏大小著,忽然表情一橫,「所以你們以為自己很可憐,就讓這個小鬼去找我們算賬嗎!」
「當初一個人能夠打敗我,不過是他運氣好,竟然敢一個人去找我們一個道館的人問話,也好,今天我們就做個了斷,把你們所有人的手筋腳筋都挑斷,讓你們用躺在床上的時間好好清醒清醒,在這小菊山城,誰才是老大!」
一時間他身後的學徒都跟著叫囂。
「讓你們看看誰才是老大!」
「對!你們這些人,都滾出我們小菊山城!」
「少廢話了,快把他們都砍了!」
眼看這些人氣勢洶洶的衝過來,楊沖身後的學徒們都害怕的顫抖。
可楊沖越發陰沉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都說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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