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此話怎講?」
「你清楚水封已經不屬於你們了,也清楚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你就想吧水封毀了。你已經做好準備,和我們在水封內部,好好大幹一場了,是吧?」
「這一場,直接就把水封的生意打沒,是吧?」
「我要是真的那麼想的話,剛剛就不會用那種方式動手了。」說到這,王焱話鋒一轉:「再說了,誰和你說水封不屬於我們的。」
「不屬於我們屬於誰?」王焱笑呵呵的盯著火炮:「屬於你是嗎?」
火炮指著桌上的轉讓協議:「你是不認識字嗎?需要找個律師給解讀一下嗎?」
王焱:「呵呵」的笑了笑,從懷內也掏出一份轉讓協議,擺放在了火炮面前。
「炮哥,我這裡也有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書,是田琳親自轉讓給我的。而且比你的股權轉讓協議,還要早一些。您看看咱們這兩個,是不是有些衝突啊?」
火炮頓了一下,隨即拿起了王焱手上的股權轉讓合同。他看完之後,把合同放在了桌上,隨即笑了起來:「王焱,你小子在這裡跟我胡攪蠻纏呢,是吧?」
「用不用我給你普及一下法律啊?」火炮盯著王焱:「股東向股東以外的人轉讓股權,應當經其他股東過半數同意。」
「哪有半數同意啊。分明就是全員同意。」王焱笑呵呵的看著火炮:「不信的話,你去問問其他股東,看看人家是否同意。」
「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同意,反正我作為水封的最大股東,我是同意的。」
王海坐到了王焱的身邊,手指火炮:「至於你手上的這份股權轉讓協議,我是不同意的。」
火炮嘴角微微抽動:「王總,這份協議您當初也是同意了的。」
「那會兒不是我本人的意願,換句話說,就算是又如何?這股權轉讓,總得有個先後順序吧?」
火炮不緊不慢:「我這麼一看,你們是不打算放水封。打算和我爭到底啊?」
「當然不會放了。這是我們的。不是你的。」
「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有理,那你就去起訴我們吧。」
「什麼時候法院判了,什麼時候算。」
「但是在法院宣判之前,水封還是屬於我們的,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火炮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他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好一會兒的功夫,他坐直身體,喝了杯酒。
「看來想要和平收走水封是不可能了!」
「不和平你也收不走。」
火炮的眼神瞬間變得如刀鋒般銳利,滿身殺氣驟然而起。
他惡狠狠的盯著王焱,威脅的味道不言而喻。
王焱則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然後手指斜後方水封大門。
「從今天開始,你和你的人,不允許踏入水封半步。」
「誰敢過那個門檻兒,我就打斷誰的腿!」
王焱滿臉的人畜無害:「聽見了嗎,炮哥?」
火炮嘴角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他把酒杯扣在了桌上。
「小傢伙,你等著我。」
言罷,火炮轉身就走。
裘濤一看火炮走了,明顯有些擔憂,他自己起身也要走。
「你可走不了。」
王焱似笑非笑的盯著裘濤。
「等著裘榮光過來領你吧!」
裘濤的氣勢遠不如之前囂張。
「王焱你什麼意思?還敢綁架我不成?」
「你老實點,不然就不是綁架這麼簡單了。」
王焱舉起酒杯,看著卡包內眾多男女。
「來來來,別影響大家的情緒,繼續繼續,希望大家玩的開心!乾杯!」
眾人互相對視,只能無奈的舉起酒杯。
裘濤依舊未動,就這麼盯著王焱。
王焱撇了撇嘴,伸手就要去拉裘濤,就在這會兒,一道身影進入了卡包。
張小毅直接坐在了王焱和裘濤的中間,笑呵呵的開口。
「小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也不說一聲。」
王焱笑了笑:「中午剛出來的,這沒幾個小時呢。」
看見張小毅,裘濤似乎看到了救星一般,趕忙拉住了張小毅的胳膊。
張小毅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裘濤。
「你在這待著幹嘛呢?趕緊回家去啊,你爹找你呢。」
裘濤「啊」了一聲,起身就要走,就在他要走出卡包之際,兩名安保人員上前就堵住了裘濤的路。裘濤立刻向張小毅投來了求助的眼神。
張小毅笑了笑,看著王焱:「小焱,這是怎麼了?你們哥倆有啥誤會嗎?」
「沒有,我們兩個能有啥誤會。」
王焱笑呵呵的開口:「就是上次他在我這裡想要迷奸一個女孩,被我攔下來了」
「完了他就開始記恨我了。」
「再裘榮光那裡沒少遞話,又和火炮這些人搞到一起。反正暗中沒少難為我。」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想要迷奸女孩了?」
「我有整個過程的錄像以及錄音。」
「你當初遞給她的那瓶水也還在。」
「除此之外,我還找到了兩名曾經被你用同樣方式侵害的女孩。」
「我已經諮詢過專業律師了,這些證據加在一起,十年起步。」
「而且我相信這僅僅是一部分,如果真把這個事兒鬧大了。」
「肯定還會有不畏強權的女孩子站出來指認你的。你信不信?」
「現在正好張局也在這呢,你要不要我拿給張局看看?先讓張局定個性。」
說到這,王焱看了眼在場的女孩:「你們這裡有沒有被他下藥害過的?」
「如果有也可以站出來,我給你們提供保護。」
「如果沒有的話就小心點,這小子不是什麼好玩意。」
「別看他家有錢,他也大手大腳,但你們從他身上,什麼都落不下的。」
裘濤瞬間就傻眼了,他極其憤怒,又無話可答,最後只能把目光看向張小毅。
張小毅尷尬的笑了笑,趕忙摟住了王焱的肩膀。
「小焱,你喝多了吧?怎麼開始說酒話了?來來來,濤濤,先坐下,先坐下!」
王焱:「呵呵」的笑了笑:「酒話,酒話。」
「我就說嘛,來來來!干一杯!」張小毅坐在中間,一邊拉著王焱,一邊拉著裘濤。三人一飲而盡。隨即張小毅壓低了聲音。
「小焱,裘濤這孩子本性不壞,就是被慣壞了。他有些事情可能做的確實不對,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多擔待。」
王焱點了點頭:「張局開口了,那我自然能擔待。」
張小毅開心的笑了:「那既然這樣的話,就讓這孩子先回去吧。他爸著急呢。」
「那可不行。」王焱簡單明了:「得讓裘榮光過來接他,不然不能讓他回去。」
張小毅:「嘖」了一聲:「小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這麼拗呢?」
「不是我拗。」王焱聲音不大:「張局,你難道就不好奇,這裘榮光為什麼不敢來我這裡領人,反而讓你來嗎?」
「他忙啊,現在實在走不開,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你告訴他,他要是再不來領他兒子,我就給他兒子卸了,或者給他兒子當初的犯罪證據公布於眾,你看他還忙不?」
「你可真能開玩笑。別瞎說了。趕緊著,讓孩子走吧。我上面還有事兒呢。」
「張局,我認真的,沒開玩笑。」王焱笑了笑:「他必須得來。」
眼看王焱這個態度,張小毅也有些生氣了:「小焱,你不會真的認為裘榮光就是一個單純的企業家吧?聽句勸,他不來,還是好事兒。」
「你這麻煩夠多了,如果他再來的話,會比之前所有麻煩加在一起還麻煩的。」
「大家關係不賴,我不能坑你,聽句勸。」張小毅說到後面的時候,已經帶著一絲威脅的味道了。他衝著王焱舉杯:「來,我替裘榮光喝杯酒,這事兒算了」
看著張小毅明擺著的偏袒,王焱也沒慣著他。
「張局,從水封開業到現在,您一共拿了水封多少好處?」
張小毅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王焱,你說話要注意,我什麼時候拿你的好處了」
「行,您沒有拿過水封的好處。」說到這,王焱掏出一份賬單,擺放在了張小毅的面前:「張局,這是您自從水封開業以來,到今天為止所有的簽單。」
「由於你每次都在內部包房,而且每次點的都是最貴的酒,事後還有很多其他安排。所以每次的消費少說三五萬,最多的一次有十幾萬。」
「這些都是你當初簽的單。我給您抹個零頭,還差兩百萬。您是不是把這錢給我們付一下?」
張小毅瞬間就火了。他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憤怒,咬緊牙關。
「好啊,我很快就還給你,別著急,你等著就是了。」
「放心吧,我肯定不著急。您還給我們就行。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到哪兒說,都有理,這字跡也都是您的,您玩的錄像我們也都有。這沒毛病吧。」
「另外,不知道您認不認識一個叫趙婷婷的人。」
提到這個名字,張小毅明顯一怔,瞬間就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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