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今天。」麻雀笑了:「你一會兒趕緊收拾東西,完了我安排人送你和你媽媽去機場。我還有幾個兄弟,已經到了目的地了,會在那邊接你們!」
「完了接應的人你和你媽也都認識,好好玩段時間吧。有事情讓他們做就行!」
章娉娉:「啊」了一聲,隨即道:「舅舅,您這有點太突然了,毫無徵兆。」
「那個什麼, 改簽一下行不行啊。」「寶貝,這可改不了啊,所有的一切都定好了。這要改的話,會浪費很多錢的。咱家有錢也不能這麼糟啊。」
「可是我最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做完才有時間走啊。」
「哦?你有很重要的事情?什麼事情呢?」「我和朋友有個約定。」
「你這樣,如果有關係很好的朋友,我幫他們訂機票,你帶著一起去。」
「不是不是,人家沒有時間去的。我們有別的事情。」「那具體是什麼呢?」
「我自己的秘密,我能告訴你嗎,反正就是要等一段時間我才能去了。」
「娉娉,這可不行啊。你要是等一段時間,可能就去不了了。」
「那就以後再說唄。」
「你不是一直想去呢嗎?怎麼能去了還不願意了呢?」
「我有事兒有事兒的。」
「有事兒還不說是什麼事兒,對吧?」
「秘密!」
章娉娉有些不耐煩:「你們先喝著啊,我有些不舒服。」
章娉娉找了個理由,然後就上了樓。
章娉娉的父母則把目光看向了麻雀:「這事兒你怎麼看?」
麻雀不緊不慢:「很簡單。」
「哦?怎麼個簡單法。」
「我打個電話,把我之前留給他的那些保鏢,全都收回來。然後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的事兒,到底是什麼事兒了。」
「只要不是咱們擔心的事兒,什麼事兒都不是事兒。」
言罷,麻雀拿起電話就撥通了個號碼。先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章娉娉就跑下了樓:「舅舅,我剛剛聽波叔說他們有事兒,要離開一段時間,是嗎?」
「是的,怎麼了?」「能不能先別讓他們走啊。」「幹嘛呢?」
「啊,我最近有點事兒,我害怕自己不安全。」
當章娉娉說到這的時候,麻雀就已經斷定好了一切,他直接封死了章娉娉退路。
「保護你的安全沒問題,但肯定不會幫著你去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也就是說,他們只能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吧?」
章娉娉也不傻,她清楚麻雀已經猜透了自己的心思,索性直截了當。
「舅舅,我真的很想幫他。」
此言一出,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我更需要幫他。不然他就真的完蛋了。」
麻雀極其無奈:「娉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他幫了我很多很多的忙,還讓我逃脫了裘濤的魔掌。我欠他的。」
「你已經還給他很多了,我也幫著你還了很多了。你不欠他。」
「那是你覺得,但是我不一樣,我一定要幫他。」
麻雀嘆了口氣:「娉娉,王焱這一次捅的窟窿太大了,誰都補不上。」
「不光是補不上,還容易往裡面吸人。」
「稍有不慎,整個章家都得完蛋!」
「我就是因為了解的性格,所以才會著急趕回來!」
「所以這事兒,你不能參與。」
麻雀氣場十足,嚴肅了許多:「你知道我什麼樣,所以我希望你能聽話。」
「我不是和你商量,也不是和你講道理,我這是命令!」
章娉娉當即就蔫了,她盯著麻雀,猶豫了片刻:「我就要幫。」
「如果你就要幫的話,你就自己去吧。你把你爸媽都拖進去才好!」
「娉娉。這次媽不能向著你說話了,你必須要聽你舅舅的,知道嗎?」
「沒錯,王焱雖然幫過你,但是咱們家也早就還清了。不然他根本都走不到今天。完了你們兩個非親非故的,不能再繼續往裡面陷了。」
「我希望你能聽我們的話。趕緊收拾東西,完了和我去馬爾地夫。」
「我不去!」章娉娉耍起了小性子:「我哪兒都不去!」
章娉娉直接跑回房間:「咣~」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大門。
章娉娉的父親皺起眉頭,極其無奈:「看看看,都是你們慣得!」
「怎麼一有點什麼事兒,就都是我們慣得呢,好的就都是你的唄?」
「行了,別吵了!」麻雀打斷自己的姐姐與姐夫:「這丫頭太任性了。不能把她留在這裡,不然萬一出點什麼事兒,不可挽回!」
「這樣,姐,你去幫她收拾下東西,完了我安排你們離開。」
「可是她不走啊!」
「她說不走就不走嗎?」麻雀的臉沉了下來:「聽她的還是聽我的?」
章娉娉的母親趕忙點頭:「行,我這就去!」
麻雀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神中滿是擔憂。
「這種時候,只要和水封扯上關係,那就等於同在打江華的臉!」
「你要敢打江華的臉,那江華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得硬幹!」
「事情要真發展到那個地步,咱們也生死難料啊!」
隨著水封集團的覆滅,天北街也沒有了往日的風光。
原本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街道,現如今人跡罕至,冷冷清清。
街面上百分之九十的門臉已經全部關停。
放眼望去,整個天北街一片漆黑,死氣沉沉。
幾隻流浪狗追著一條野貓狂叫,犬吠聲迴蕩在大街小巷。
拾荒的老人逐個翻找垃圾桶,流浪漢蜷縮在角落,目光呆滯,不知道在想什麼。
水封盛世大門緊閉,門前空無一人,停車場也是空空蕩蕩。
只有樓頂還在閃爍的那幾個大字,還依稀保留了一絲往日的燈火輝煌!
月光照射之下,幾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了水封盛世的正門口。
他們打開大門,閃入其中,然後迅速關死大門,仿佛一切都從未發生。
王焱的辦公室內,羅寧馨不停的撥打電話。
因為一直給胡麻開車,所以僥倖躲過一劫的任毅坐在旁邊。
「要麼別打了吧,沒準就是客套話。」
「不會的!」羅寧馨簡單明了:「如果章娉娉真想要說客套話,壓根不用等著所有人都走了再說!她完全可以當著大家的面兒說。你說對不對?」
任毅皺起眉頭:「那他為啥不接電話?」
「或許是有事兒吧。」
「能有什麼事兒啊?」
「你再跑一趟吧!」
羅寧馨一字一句:「章娉娉能提供給咱們的人和武器,對咱們至關重要!」
「我覺得她不是在開玩笑,她是認真的。」
任毅極其無奈,稍加思索:「行吧,那我再去一趟,不過我覺得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說完,任毅轉身就走。
羅寧馨則陷入了沉默。
幾分鐘後,辦公室大門被推開,幾道身影走了進來。
帶頭的就是張宗赫,張宗赫身邊的是小手。
小手身後站著張奉雷和張烜一。
羅寧馨下意識的往後看了看。
「別看了。沒有了,就這些人了。」張宗赫坐了下來,點燃支煙。
「就這麼點人了?」羅寧馨明顯有些詫異:「其他人呢?」
「有些死在了原住區,有些受了重傷,還有些直接失聯了。」
「所以現在就剩下我們四個了。」
羅寧馨瞬間就蔫了,她本能的搖了搖頭。
「如果就你們四個的話,這事兒不能幹!」
「不試試怎麼就知道不能幹呢?」
「這種事情有試一說嗎?稍有不慎,命就沒了,大哥!」
「那你說怎麼辦?」「至少要再找一批人。」「能找到我們會不找嗎?」
「那就等等。」羅寧馨態度堅決:「看看章娉娉那邊有沒有緩。」
「如果她真能給咱們提供一批人的話,那還可以做。」
「如果不能的話,那就只能想其他辦法了!」
羅寧馨深呼吸了口氣,下定決心:「總之,我絕對不能看著你們去送死!」
「我們自己都不在乎的事情,你就更不用在乎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不要問我。」
「是你把我們叫過來的,現在又讓我們別問你?你他媽玩我呢?」
張宗赫:「蹭~」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明顯有些激動。
「我叫你們過來,是想儘可能保證你們安全的情況下,讓你們救出王焱。」
「不是叫你們過來送死的。」
「所以如果你真的活夠了,想送死,那方式有很多,別牽扯上我。」
「他媽的,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張宗赫抬手就要抓羅寧馨,小手眼疾手快,直接擋在了張宗赫身前。
「赫哥,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咱們就別內訌了行嗎?救人要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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