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悠悠看著黑虎憨憨的樣子,她有些哭笑不得,問他真是找錯人了!
「你不給你家倩倩買點什麼啊?」提到了倩倩,黑虎臉上微微有些發紅。幸虧他的皮膚有些黑,要不就被看出來了。
「好了,嫂子一起幫你代勞了!」
「謝謝嫂子!」聽到了蘇悠悠的話,黑虎覺得心裡暖暖的,於天等人給黑虎的感覺,就是家人!
蘇悠悠帶著黑虎來到了一家珠寶店,女人還是給她們買些珠寶首飾最合適。
「麻煩你,把這兩條項鍊拿我看下!」蘇悠悠指了指櫃檯裡面的兩條鉑金項鍊,對著服務員說道。
蘇悠悠為夏淼和周倩倩每人選擇了一條項鍊,黑虎也不懂,就在一邊看著。
「黑虎,這條項鍊好看嗎?」蘇悠悠拿起了一條鉑金項鍊,項鍊中間有一個心性的吊墜。
「好看!」黑虎看著項鍊,趕緊點頭說道。
白玫瑰會所,此時三區的老大都在白展堂的臥室內。
「老大,人都調集好了,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帶人去砍了天盟那群混蛋!」大頭坐在沙發上,一臉殺氣的說道。
「先別著急動手,我現在就在等消息。老虎在他們手裡,他們一定會聯繫我的!」白展堂對著大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著急。
白展堂剛說完話,他的私人電話就響了。他掏出了電話,看了一眼電話上顯示的是一組陌生的號碼。
「是白老大嗎?」電話那頭傳出了奎沙的聲音,白展堂猜出了對方是誰,就把電話開成了免提,放在了桌子上。
「我是!」
「想要老虎活著,就來力帆酒店,如果一個小時之內,你們到不了,就給他收屍吧!」聽到奎沙囂張的話語,三區的老大都是一臉的怒意。
「好!」白展堂沒有猶豫,他直接答應了奎沙的要求。老虎跟著他出生入死,如果自己不去救他,就會失了很多兄弟的心。
奎沙得到了他想要的答覆,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大哥,你不能去啊!」大頭第一個站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看著白展堂。
「他們是想抓住白哥,然後就可以輕鬆的拿下sh市了!」普流陰沉著臉,沉聲說道。
「現在白哥是騎虎難下,不去也得去!」
「白哥,我們三個陪你一起去。如果他們真要下黑手,我們就算是死,也要保的你安全!」莫影這個時候開口了,大頭和普流聽到了莫影的話,也點了點頭。
白展堂看了三人一眼,臉上露出了笑容。有這樣三個兄弟,真是一大幸事!
力帆酒店大門口站在十名天樞堂的小弟,他們是負責守門的。看著一輛白色的路虎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一名天樞堂的小弟,通過對講機告訴了在樓上的奎沙。
「白哥,請!」一名天樞堂的小弟,對著白展堂四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帶著四個人來到了最頂層的房間,這間房間是奎沙住的。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奎沙說了一聲進來。小弟就推開了門,讓白展堂等人進去。
白展堂帶著身後的三個人,走進了奎沙的房間。這間房間很大,在客廳中間的位置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奎沙,另外一個是蒼鷹。
白展堂到是很意外,奎沙的房間裡面就只有他兩個人,沒有小弟在側。
「白老大,請坐!」奎沙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對著白展堂說道。
白展堂聞言也不客氣,直接帶著大頭等人,坐在了沙發上。
「奎沙,老虎呢?」白展堂坐下後,直接了當的問道。
「老虎,他在房間休息呢,白老大不用擔心!」奎沙笑著說道。
「說吧,什麼條件放了老虎!」得知老虎沒事,白展堂開門見山的說道。
「北區從今天開始,是我天盟的。你在北區的所有產業,全部歸到我奎沙的名下!」聽到奎沙的話,白展堂陷入到了沉默。
「好!」白展堂沉默了片刻,答應了奎沙的要求。
「爽快!明天讓你的人全部撤走,然後拿著轉讓協議來接人!白老大,你在北區有那些產業你我都清楚,希望您別耍花樣!」奎沙拍了一下大腿,然後對著白展堂說道。
「好,那我就先告辭了!」白展堂站了起來,看了奎沙一眼,帶著三個人離開了奎沙的房間。
「我還以為你會藉機殺了白展堂呢!」一邊的蒼鷹,看著白展堂等人離開,輕聲說道。
「殺他雖然能夠最快的占領sh市,但是根基不穩,很容易遭到反撲。我要一點點的吞掉他所有的地盤,然後在滅了他!」奎沙一臉的笑容,好像他已經看到了白展堂絕望的樣子。
尼克桑叢林內,於天左手拖著一隻鱷魚,右手拖著一隻鹿,朝著營地走去。小豹子也在後面幫著於天拽,那樣子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在營地的眾人,看著於天竟然拖著一隻鱷魚回來,都是一臉的震驚。
「於天,你這是要吃鱷魚嗎?」雪兒來到了鱷魚的身邊,伸出了一根手指,戳了戳已經死掉的鱷魚。
「咱們這段時間,都是風餐露宿的。今天吃頓好的,你們看哪個比較好吃?」聽到於天的話,偉哥看了看鱷魚,又看了看鹿。
「鱷魚要是處理起來比較麻煩,鹿相對能簡單一些!」偉哥是野外生存的老手,這裡他最有發言權。
「那就吃這隻鹿吧!暴熊,你去把這隻鱷魚扔回河裡。」暴熊答應了一聲,拖著鱷魚朝著河邊走去。
尼克桑深處的山洞中,老人有些意外的聽著小鳥的匯報。
「噬人古樹都沒有殺了他們?」老人蒼老的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
「既然他們已經到了諾西西里河,就讓我的小強,好好的招呼一下他們吧!」老人的嘴裡輕輕的呢喃道,好像是在念什麼密語。
小鳥從老人的肩頭飛起,朝著於天等人所在的諾西西里河飛去。
小鳥飛到了諾西西里河的河邊,對著河裡嘰嘰喳喳的叫著。
原本平靜的河面,開始一點點出現了波紋,最後從河裡鑽了一隻鱷魚。這隻鱷魚全身漆黑如墨,就好像穿了一件盔甲一般。它的體積,要比成年的鱷魚還要大上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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